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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希很擔心晚上睡一覺就會散落下來吧?自己在現代社會燙過發,如果不打理早上起來就是雞窩頭了。
阿芳笑著高興她不會的,上面有專門的髮箍支撐著,只要把下面的梳一下可以了。
“小姐,你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呢?”秀兒見小希只顧著欣賞著新發型不高興地又問了一句。
小希這才轉過臉來問秀兒,她會梳這樣的髮型嗎?自己現在看起來是不是更漂亮了?
“小姐,你本來就很美,你梳什麼髮型都漂亮,我也會梳,有什麼了不起的。”秀兒不服氣地衝著阿芳說道。
小希想我要讓你心服口服,如果比吃的你是第一,比手藝你連給阿芳提鞋子都不行。
閒著無聊,小希讓張媽作證,讓秀兒和阿芳比賽,看誰梳的髮型好看。
張姑瞧了瞧苗條的阿芳,再看看肥胖的秀兒,她想這還用比嗎?不過少奶奶發話了,反正少爺也不在家,那就比吧!自己全當看個熱鬧。
花廳裡,小希讓秀兒和阿芳做好準備,可是沒有人願意給秀兒當模特,因為誰都不相信秀兒那胖嘟嘟的小手,更何況看她自己的髮型就更沒信心了。
秀兒抗議,說這不公平,阿芳來府裡時間長,大家都偏向她。
小希沒有辦法,只好犧牲自己給她當模特,她苦笑著對阿芳說道:“對不起了,我真捨不得散開這頭髮。”
阿芳十四五歲,聽少奶奶這麼誇她,她臉上出現了紅暈,表示沒有什麼,只要少奶奶願意她天天都可以為少奶奶梳頭的。
“別拍馬屁了,比賽開始了。”秀兒打斷阿芳的話,然後示意少奶奶坐好,自己可要下手了。
因為少爺不在家,所以府裡的丫頭廚娘很放心地出來觀看比賽,大家紛紛看好阿芳,一起給阿芳喊加油!
秀兒把小希的頭髮解開後就不幹了,囔著這樣不公平。張媽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等兩人梳好後再評定。
秀兒的手以前是砍柴的手,她在幫小希解頭髮的時候總是拉的小希頭皮疼,小希在心裡哀嘆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可是豁出去了。
可是秀兒很自信,她讓小希別亂動,要配合自己才行。張媽在心裡也感嘆這一對主僕真是奇怪,不過這也說明二少奶奶脾氣好,心地善良,如果她真能和二少爺在一起,那將是二少爺的福氣。
也許是心情好的原因,林聖文和趙青山很快就把碼頭的事處理好了,趙青山問他接下來是去喝兩杯還是直接回府。
林聖文想到文小希生氣的模樣就認為很有趣,他說當然是回府了。
“杏花樓裡新進了一批西域的美酒,你不想品嚐一下嗎?”趙青山問道,他知道聖文是無酒不歡的,平時苦悶時最喜歡喝兩杯的。
“改天再喝,我們還是先回府吧!”林聖文態度很堅決地說道。
“你這麼著急回去會不會與你今天一直笑有關係呢?”青山試探地問道。
“那是我家,我回個家還需要理由,青山你今天好奇怪。”聖文反問道。
兩人從後門回的家,這樣比較方便,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聽得裡面哈哈嘻嘻笑聲不斷,此起彼伏,這種情況在風雨樓裡可是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兩人面帶迷惑走了進來,就看見花廳裡擠滿了人,都圍成一個圈,有的捂著肚子笑,有的捂著嘴笑,還有一些人張著大嘴笑,更有人摟著另一個同伴的胳膊激動的甩著手笑個不停。
林聖文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的臉又恢復了寒冰狀,彷彿是一陣冷空氣吹了進來,大家的笑聲就在瞬間停止了。
然後所有的人都回頭看到一張恐怖的臉,那凌厲的目光如劍,大家如鳥獸散,又如洪水一瀉而出,頓時花廳裡只有四個人了。猶如火山快要爆發的林聖文,一臉茫然的趙青山,還有平靜從容的文小希,惴惴不安的張媽。
張媽沒有想到少爺會突然回來,剛才花廳裡的情形一定把他震驚壞了,自己一把年紀了怎麼可以放任著她們胡來呢?不過剛才確實很快樂。
“少爺,你回來了,我讓廚房給你準備晚飯去。”張媽說著就離開了,在出去的路上她生怕被少爺叫住,因為她知道那會是一場暴風雨,還好沒有叫住她。
文小希剛才一直是坐著的,現在她站了起來,沒好氣地說道:“你沒來的時候,這個家裡多熱鬧,你瞧你回來這個家就死氣沉沉的,我現在終於明白這裡為什麼叫風雨樓了。”
趙青山在聖文後面示意小希說話注意一些,別激怒了少爺。小希見趙青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