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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畢竟,顧常笑死的時候,身上遍體鱗傷!
常笑想起,顧家原本有個二公子,雖然深居簡出,卻是唯一真心對她好的人。可惜在一年前莫名從軍,離奇戰死了。孃親早逝,父親冷落,最疼她的哥哥也死了,她算是真正的無依無靠,任人擺佈。
嫁到祈家一年,祈旭竟然沒碰過顧常笑,常笑覺得諷刺又欣慰,畢竟如今在這具身體裡的是她常笑而不是顧家五小姐,清清白白,才能了無牽掛!
原主是個瘋子,他們還真當個瘋子對待,不但住的是破屋漏瓦,每天給她送飯的丫頭,也是冷眼攤下一碗冷飯就走,一天不過一頓飯食,若遇上下人粗心,那一頓也沒得著落!
屋內有個半舊的紅木箱子,裝的都是原主的舊物,常笑從裡撿了一件素青衣服穿上,便在大木桶裡仔細端詳著這具陌生的軀體。
顧常笑五官姣好,眉目尤其精緻,清婉中又帶了幾分柔美。只是長期的營養不良讓她的臉色發黃,顴骨突出,那雙眼睛便大得駭人。
常笑卻沒怎麼在意,底子好,還愁變不了美女麼!
出了屋子,便是庭院,荒草滿布,十分破敗,這是祈家廢棄的庭院,與那些亭臺樓閣,僅一牆之隔。院子的一角有個狗洞,常笑十分利索地鑽了出去!
顧常笑瘋傻之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見過她的外人是極少的。在街上溜走了一大圈,也沒人特別去注意她。
天青醫館是一家不起眼的小醫館,裡面的李大夫,醫術卻極好。有一種人,他們不為求財,不為名利,只為懸壺濟世。李大夫就是這樣的人,他樂善好施,每天來醫館求醫問藥的人,絡繹不絕。雖如此,李大夫看得最多的還是窮苦人,富人他也會看,為富不仁者,他堅決不看!
月上枝頭,街上人煙寂寥。
一身單薄的常笑徘徊在在醫館門口,終是走了進去。
李大夫正在給一個病人開方子,待那名老婦走了,常笑便坐在李大夫對面。
李大夫是個五十開外的老者,兩鬢虛白,長鬚也染了雪色,看起來卻很慈祥!
李大夫打量她一眼,笑著問,“姑娘哪裡不適?”
常笑搖頭,臉上帶著淡定的微笑,“我就是營養不良,身子骨虛,安心靜養便可!”
聞言,李大夫微微一愣,隨即笑了,捋著鬍鬚道:“小姑娘知道得如此清楚,還來問老夫,可是看了別家大夫信不過。我看姑娘面色,倒是診得不假,姑娘若是不放心,老夫再為你診診便是!”
常笑搖搖頭,“我很好,那些個症狀都是我自己看出來的,我信得過!”
李大夫暗道,莫不是哪個醫藥世家的女兒來找晦氣了,臉上卻笑得寬容,“老夫每日要給上百人看病,若是閒了,倒可以切磋一二,今日天晚,姑娘還是回去吧!”
常笑嘆了口氣,面露悽苦之色,“我無意為難先生,小女子是外地逃荒來的,身無分文,舉目無親,家中原本也是醫藥世家,懂得幾分藥理。先生每日要看上百號病患,醫館內只有一個夥計,未免忙不過,小女子不要工錢,只求一個安身之所,哪怕在醫館打個下手也是願意的!”
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隨便編個悽苦的身世,很容易博取同情,誰叫她真正的身份不能說!
李大夫緊眉,這個世道,好人家的女子莫非情非得已,哪個捨得拋頭露面,看她年紀小小,著實可憐,語氣謙卑,態度誠懇,也是個好孩子,家裡世代行醫,也不怕隔行如山!老大夫猶豫片刻,緩緩開口,“小娃娃叫什麼名字?”
見他鬆了口,常笑忙不迭道:“常笑,尋常的常,言笑的笑!”
“常笑,真是好名字!”李大夫捋著鬍鬚,“看病乃是大事,你先從旁做起,也一邊學著!”
“常笑知道!”常笑的語氣謙遜,眼裡有種一種璀璨的亮光,有了實力,還怕沒展露的機會!
正文 第02章 人工呼吸
就這樣,常笑留在了天青醫館,沒再回祁府的破敗院落,那麼個人情冷漠的深宅大院,猶如一個牢籠,離得越遠越好。既然掌控這具身體的是她,她便要過自己的生活。
一個大活人不見了,祁家居然沒半點聲息。一個瘋婦,亂跑出去,死在外面,也是情有可原,祈家,樂得她的消失,好光明正大迎娶五公主入府!
醫館裡雖然病患多,卻只能請一名夥計,叫阿保,是李大夫顧來的長工,平時便住在醫館,按月領工錢。天青醫館不是以盈利為主,而是為了救死扶傷,李大夫遇著窮苦人家通常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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