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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該如何便如何吧。”
蘇妤方一福身:“謝陛下。”。
此事再往深一層想位居正一品的夫人,在宮中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想罰個宮女,後宮裡誰敢說個不字?
只能是皇后。
佳瑜夫人動不得她的宮女、要去御前回話,她自己卻仍想罰就能罰,這豈不是意味著
局勢當真是變了!。
讓蘇妤有些意外的,是閔才人竟會出言幫她。雖是同住一宮、相處也和睦,她卻沒想到閔才人會敢開罪佳瑜夫人。
回婷息軒後不久,折枝便道閔才人前來拜會,蘇妤自是請她進來坐了,頜首莞爾道:“今日還多謝才人。”
閔氏欠身淺笑道:“這些日子勞娘娘關照著,該是臣妾謝娘娘才是。”頓了一頓又說,“如今一時不忿開罪了佳瑜夫人,日後便更要靠娘娘護著了。”
蘇妤自知其意,點了點頭說:“同住一宮,有什麼話都好說。才人娘子正值聖寵,只怕本宮日後還要倚仗著娘子呢。”
這就是謙虛之言了,眾人都知,目下若說“聖寵”,誰也敵不過她。
閔氏聽言卻是面色微有一白,似乎有些窘迫。忖度一番,她低聲道:“臣妾有些話不知該不該同娘娘說。”
“什麼話?”蘇妤一奇,笑道,“你說便是,不必怕什麼,即便是惹得本宮不快了,本宮也當沒聽見就是了。”
“那”閔氏遲疑著抬眼,折枝會意,朝二人一福,帶著一眾宮人一併告了退。閔氏默了又默,終於開口道,“娘娘臣妾問句不該問的陛下見娘娘時可正常麼?”
“什麼?”蘇妤一愣,不解地問她,“什麼‘正常麼’?”
“就是”閔氏漲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道,“男女之事。”
“你說什麼?!”蘇妤當即神色一厲,轉念一思卻即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卻是壓制著心中的訝異,猶做怒然道,“才人娘子說話該知分寸,身為天子宮嬪,怎麼能”
怎麼能把這樣的話問出口。
閔氏仍紅著臉,黛眉緊緊蹙著,急忙伏地謝罪,一咬牙卻又道:“臣妾心知不該問。但臣妾只是奇怪陛下為何時常傳召臣妾、讓六宮都覺得臣妾得寵,卻又碰也不碰臣妾一下”
啊?!
蘇妤幾乎要當著她的面傻住。她一直以為,後宮裡只有自己這樣,因為她歷了從前的那些事,總覺得心中有一道過不去的坎,一直有所推拒,皇帝便不曾逼過她。
別的嬪妃斷沒有理由沒有理由推拒、他也沒有理由不要她們。尤其眼前這一位還是今次剛選入宮的,絕不可能和她一樣有甚不快的過往,皇帝究竟何意?
難不成當真是“不正常”?
蘇妤認真想了想三年前剛嫁給他的時候不會啊!
兩人都滯住不言。蘇妤知閔氏是覺言語有失故而不敢再說,閔氏則以為蘇妤是被問得尷尬。靜默了好一陣子,蘇妤才放下疑惑恢復如常,一嘆氣道:“這本宮就不知了不知陛下是不是有什麼旁的安排,你莫要對旁人多言便是。”
閔氏咬著下唇點了點頭:“臣妾知道這樣的事,豈敢與旁人多說。”。
乍聞的這個訊息,讓蘇妤覺得這比皇帝突然待她好還要奇怪。自然,愈想愈覺得不會是那樣的“不正常”——陸氏幾個月前還有了身孕呢,興許對閔氏如此當真是另有安排?
也算“事不關己”,蘇妤不再為此多做煩惱,仍是自己過自己的日子。靳傾王子夫妻與那使臣都仍留在行宮中,時時要去正了殿拜見,蘇妤便能不去就不去。
大概是因為宮宴時的那一番話,蘇妤對那使臣有一股說不出的厭惡,偏生他還總在見了她時諂媚得緊,好像生怕別人不知她是朵頎公主的後人、對靳傾很是重要一般。
蘇妤覺得皇帝還能始終對此無所謂,實在不易。
在皇帝帶著非魚一道來婷息軒時,蘇妤終是委婉地同他說起了此事。如是他對此確是有所不滿只是不曾表露,她總要試著把這不滿解開。
親手做了冰碗①,蘇妤從小廚房出來回到房中,奉到他案前的桌上,似是無意地問了句:“不知靳傾使臣什麼時候走?”
“等我們回錦都時。”皇帝一壁用調羹舀著碗裡的碎冰一壁道,“怎麼了?”
“臣妾覺得那使臣”餘光一瞥,話鋒一轉急喝道,“子魚不許咬非魚!”
“”皇帝低哂不言。
“臣妾覺得那使臣有些怪。”蘇妤垂首如實道,“具體也說不出哪裡怪,只是”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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