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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醒了過來。
蘇妤聽郭合說,陸才聽聞孩子夭折後便大哭起來,勸也勸不住。
“聽說嘴裡不乾不淨的,一直說是娘娘的不是。”郭合說。
“由著她說去。”蘇妤淺笑著吃著碟子裡的玫瑰鮮花餅,蹙了蹙眉又道,“剛早產的,別給她添堵。陛下跟前也別提什麼,她若日後當著面也敢亂講,這事慢慢算。”
“諾。”郭合一應,又道,“六宮都備了禮去安撫,娘娘您”
“本宮禁著足呢。”蘇妤一笑,“再說,都讓她摔了兩回東西了,顏面早撕破了,犯不著維持這個。”
郭合又應了一聲“諾”,躬身退下。
阮月梨打量著蘇妤眉目間的幾許愁緒,笑而道:“要做得心硬,又還有不忍心,姐姐還不如由著自己心軟,安慰安慰她也就是了。陛下看了也會喜歡。”
“得了吧,才不上趕著看她去。”蘇妤冷有一笑,“也不是為她難受,是”
陡然噤聲。是為他難受麼?
蘇妤搖了搖頭否掉自己的心思:“就這樣吧,和陸氏也沒法維持和睦了,陛下也知道。”。
聽說陸氏醒了,皇帝到底是去看了看她。彼時陸氏正呆坐榻上,雙目失神。見皇帝進來,訥訥地望過去,喚了聲:“陛下”
其實就算是上一世,皇帝也說不上喜歡她,不過因為她有皇長子,二才添了幾分情分。偏陸氏是個不知輕重的,上一世是,這一世也是。自從有了孩子,行事愈發地跋扈起來,幾次三番地找蘇妤的麻煩,把“皇裔為重”這四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目下皇裔沒了,她卻還沒明白過來。只覺這樣的大事,皇帝總不能再忍蘇妤一次。
皇帝她榻前駐足了一瞬,目光落旁邊的瓷碗上,隨意地問了句:“藥沒喝?”
“陛下”陸氏聲音啞啞的,伸手拽住皇帝的袖口,哭得淚眼婆娑,“蘇妤那個賤|”
“才。”皇帝面色不禁一黯,沉沉道,“不一定是她。不過朕也已下旨禁足去查了,”
不要信口胡說。原是想說這句話,但看看陸氏虛弱成這樣,又剛醒過來,話說得太過到底不好。語中微滯,遂改口道:“好好養身子。”
陸氏就是再傻,也聽得出皇帝口吻生硬,關心之語卻是說得毫無關心之意。愣了一愣,心中委屈更甚:“陛下還護著她充華娘娘的孩子先、臣妾的孩子後都是因為她”
“陸才。”皇帝嘆了口氣,耐著性子坐下來,緩緩道,“不要平白怨她。這事宮正司正查著,為的就是找出真兇到底是誰。孩子沒了,朕想應該也想找出真正的下毒之,而不是隨便拉個有舊怨的來洩憤吧?”
略微放溫和了些的話語,激起了陸氏心底的又一陣不平,愈加委屈道:“怎是隨便拉個有舊怨的來洩憤?陛下覺得臣妾是那般胡攪蠻纏的麼”
皇帝神色淡淡地沒說話,徐幽旁睨著她腹誹了一句:難道不是?。
那晚,陸氏皇帝離開後怒然打翻了藥碗,心裡簡直恨透了蘇妤。
那晚,六宮都圍觀了一場好戲
陸氏簡直是豁出去了,不顧自己還坐月子,帶著就去月薇宮興師問罪。
自然是讓嫻妃攔了下來。她身子這麼弱,如是進了月薇宮門出了什麼差錯,這責任誰擔著?
“才娘子身子剛早產過受不得風,備轎送她回去歇著。”聽了這道旨,隨著陸才來的宮應得比嫻妃的還快。他們也實不想淌這渾水,只是看陸氏氣勢洶洶的,攔也攔不住,又怕她有什麼不妥,只好隨了來。
二話不說就把陸氏往回請,陸氏卻不管不顧地指著嫻妃喊道:“嫻妃娘娘!臣妾不敢抗嫻妃娘娘的旨!但請嫻妃娘娘叫蘇氏出來!臣妾今晚必要為孩子討個公道!”
嫻妃覺得這是不折不扣地瘋了。失子之痛又如何,區區一個才鬧事鬧成這樣,找死呢?
“這都什麼時辰了?雲敏充儀歇下了,近來她身子也不好,陛下囑咐本宮好好照顧著,娘子就算給本宮個面子,先回宮歇著吧。”
如不是瞧著陸氏的樣子實弱不禁風,嫻妃才不會這般溫言軟語。
陸氏卻還是一貫的不識抬舉,不給面子地駁道:“娘娘別護著她!皇長子夭折她罪責難辭!”
“才!”嫻妃皺了眉頭,“宮正司都沒說話呢,輪不到才來定罪。”。
陸氏不依不饒,驚動了各宮。除卻幾個平日裡和她相熟的嬪妃匆匆趕到欲勸,佳瑜夫和章悅夫也皆到了。相互望了一望一時卻無上前,眼瞧著陛下已不待見陸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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