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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不要臉的名義也只能騙騙那些普通人以及一些迂腐的文人騷客,真實情況當然是為了己國的利益。
林子璟感慨一聲:“那位左賢王也算是一代人傑,奈何奸人所致”
“非也,”林蕊蕊搖搖頭,“主弱僕強,帝弱太子強,又是皇室,註定會有這樣的爭鬥,怪只怪左賢王的名聲太好,勢力太強了。”
“可就算如此,單于都沒怎麼樣呢,反而被么弟搶了位置”林子璟感慨道。
“誰說單于沒說話,應該說,謀劃左賢王位子的人,最初應該是那位病弱的單于吧,”林蕊蕊抿了一口茶水,“之前的那位病弱單于對左賢王很是不滿,畢竟左賢王的聲望遠遠高過單于,連我們中原洛國都知道左賢王的賢明,由此可想匈奴那邊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只不過單于也是太單純了一點,與虎謀皮,最後也不過落得個身死的地步。”
林蕊蕊這話可沒有亂說。猶記得劉煜曾說過洛國將軍的三大憾事,其一就是沒有抓住對匈奴進軍的時機。
在十幾年前,當初匈奴的獨孤侯單于被林大將軍打敗,身重幾乎要死去,逃回匈奴後在病榻上立下遺囑,立長子獨孤胡為繼承者單于,次子為左賢王,而三兒子就是今日謀反成功的維科單于為日逐王。
但是,當時長子的孤獨胡除了身份優勢外,一點其餘的優勢都沒有。
不僅僅如此,在獨孤侯單于頒佈命令的時候,獨孤胡新任繼承者還處於數百公里之外的山莊養病,一度昏死重病不起。
護送獨孤侯單于的貴族們經過商議,覺得可能獨孤胡可能活不下去了,便讓次子左賢王代替行單于的責任,也就是代理朝政。於是,在匈奴人中頗有賢名的左大將被推上單于寶座。
哪知道一年兩年的拖過去了,那個在眾位貴族眼中必定會死的獨孤胡居然沒有死!
身體甚至還一步步的扭轉過來。
三年後,這位被前任單于指定為繼承者的獨孤胡便就帶著自己的部下趕回來。
這個時候,匈奴人民都惶惶不可終日。
匈奴是好戰的國家,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兩個王,註定是要打起來拼搏權勢的。
可是他們才剛剛開始休養生息啊,你說渴望和平的匈奴人怎麼不惶惶終日。
而得到情報的洛國也是笑開了懷,一個兩個都去準備軍資準備打仗了。
畢竟從來沒有男人捨得放棄到手的權勢。除非奇蹟發生。
但奇蹟真的發生了,那位左賢王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坑,或者說被“賢”這個字給束縛住了,居然毅然的急流勇退,不但從單于的大位退下讓位給兄長,甚至還輔佐自己兄長將那些持有反對意見的貴族給鎮壓。
而那位病弱兄長謙虛一陣後,一屁股毫不客氣地坐上單于的寶座。
頓時把本打算得到漁翁之利的劉啟給氣了個半死。
“成也蕭何敗蕭何,不過那個左賢王在三兄弟,也就他似乎真的算個人物,”林蕊蕊微微笑了笑,不過嘴角翹起的弧度很冷很冷,“不過左賢王死的太好了,簡直就是分裂匈奴的一大利器。”
林子璟點點頭:“值得人開懷的大事。”
“真要犧牲的話,還是犧牲匈奴吧,”林蕊蕊微微調笑,突然似是想起什麼一樣,拍拍自己的腦袋,“哦哥,怎麼回到主宅還討論匈奴什麼的呢。真的沒得半點趣味,來來來,我在裡屋準備了鮮美的葡萄,以及葡萄釀的美酒,哥要一點麼。”
“嗯,”林子璟也有些納悶自己怎麼和自家妹子扯起這種國事了,而且還沒有半點違和感,不過他也似想起什麼一樣,“一說起酒啊,就得說起很照顧我的老大哥,不過他最近身體不適,妹妹啊,等會拿了酒陪我去看看如何!”
“沒問題,你妹妹我可是神醫!”
“小滑頭!”
一大一小,兩人同時向著裡屋走去。
千里之外的匈奴駐地。
哪怕是匈奴的王都也多是一些帳篷,鮮有土築房屋,並不是匈奴人更愛睡帳篷,只不過一他們是遊牧民族,家是跟著牛羊草地跑的,二,匈奴的經濟發展很慢,他們沒有修房子的技術。
裹著黑色的披風,一身深藍色衣服的俊美男子來到王帳,他蹙眉看著這所謂的王帳,也不過是一個比旁的帳篷大一點的玩意,沒有任何的裝飾一點也不華貴。
白沫微微蹙眉,往返洛國與匈奴的次數越多,他總是會忍不住想,一個這麼破敗的遊牧民族,吃飯都吃不飽的遊牧民族,在以前為什麼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