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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的模糊不清的呢喃聲,重複著變得清晰,君天遙愕然抬頭,那張壓在自己肩膀上的容顏,被溼潤的水珠,浸染的有些悲慘。
小小的手,遲疑地伸了上去,抹抹,對即墨琦容顏上的高溫,沒有在意,而是帶著些好奇與不知所措,將那水珠,沾染了指尖。
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唇下,小小的舌尖,輕輕探出,紅豔豔的小舌,舔過:“鹹的”
原來,真的是淚水呀。
從來奉行著流血不流淚的君二少,看著肩頭看似強硬,卻彷彿脆弱的仿似不堪一擊的少年,曬笑一聲:“哭包!”
卻再也沒有說過草包,廢物之類的字眼兒了,會在昏迷中哭著哀求父親的少年,勾起了君天遙少少的,可憐的同病相憐之心。
“想當年,我爸,你不知道爸是什麼意思吧?就是父親的意思,那個老傢伙,為了讓自己的繼承人能夠獨當一面,那真是怎麼狠怎麼來,從小棍棒不離手就算了,送我去非洲訓練營,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八,然後讓小爺我去當僱傭兵,知道那時候小爺幾歲嗎?才十三歲,你可比我幸運多了,還有時間站在河邊傷春悲秋,還有錦衣玉食”
“想當年,我們訓練的時候,為了個破耐飢力,整整十三天不給一頓飽飯吃,一百個人,每次的吃食只有一半,知道是怎麼解決的嗎?殺同伴,不斷地殺”
後面的話,君天遙居然缺乏說出口的勇氣:“出來之後,連狗屎都是香的”
君天遙看著面前出現的一塊林間空地,將即墨琦隨意地扔在地上,四處尋覓著可以生火的乾柴,撿著兩塊石頭,便開始了最艱難的鑽木取火,他沒有看身邊的人一眼,稚嫩的聲音,卻娓娓而起。
星星點點的火光,將君天遙的容顏,點綴上了點點異色,白淨可愛的容顏之上,彷彿有斑斑血淚。
“唔“
一聲痛苦的低吟,君天遙低頭,看著即墨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燒的通紅的面頰,還有溼淋淋的黑色錦袍,勾唇淺笑:“吶,我是不想要再吃那些苦了,其實看著你這樣的傻瓜,真的再找一個,也有些難了,而且,本少爺可是很懶的,既然找到了一個,還沒有死透,便懶得找第二個了”
小小的手,在即墨琦線條深刻的五官之上流連,那燒的通紅的面頰,襯得白玉般小巧可愛的指頭,彷彿多了些融融的暖意。
君天遙的聲音,稚嫩清脆,卻掩藏著深深的,彷彿不見底的惡意:“琦哥哥,你可不要辜負我,不要讓我白忙活一場,否則的話,我都不知道,哪種死法適合你了”
君天遙話音一落,即墨琦細瘦的身子,打了一個寒顫,彷彿是因為君天遙的威脅,而起的戰慄。
冷嗤了一聲,君天遙拿著樹枝,隨手撥了撥火堆,那火苗,砰的一聲,燃的更旺,而他的手,已經伸到了即墨琦的衣襟處。
那精緻華貴的盤扣,看在君天遙的眼裡,卻是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他靈活的手指,居然半天解不開。
“該死的,弄這麼難解的扣子繫帶幹什麼?我又不會強了你”
嘟嘟囔囔的,君天遙的耐心本來便不多,找到衣襟處最脆弱的地方後,雙手一掙:“撕拉!”一聲刺耳的聲響,即墨琦胸前的風光,盡數暴露在月光下。
可能是因為涼風突然而至的刺激,即墨琦胸前的兩朵粉粉的櫻花,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少年人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單薄胸膛,柔滑絲感的完美觸感,性感的鎖骨,粉色顫抖的櫻花,加上那因為發燒,而染上了淡淡桃紅的肌膚,君天遙眸子中的光芒,閃爍了一下,在黑色與深黯色之間徘徊。
小手忍不住,再次在櫻色之上撫了一把,這回,君天遙沒有捨得放手,他現在年紀還小,也只能過過手癮了,這樣想著,君天遙的兩根手指併攏,夾住,輕輕地一拽。
唔,彈性不錯
第十章 受虐
即墨琦睡得昏昏沉沉的,恍惚間,看到了那個有些好感的孩子,對他笑的真實燦爛,心口處,驀然升起了一道火熱,有些不知所措地,他的腦子越發昏沉,連自己嘴裡說了些什麼?也全是一無所知,只是一會兒,心頭的火,便蔓延上了全身。
即墨琦很難受,很痛苦,尤其是後背承受過三十鞭,更是感受著一縷縷凌遲般的苦痛,在割裂著他單薄的背。
烈焰灼身,他便像是一尾被火焰包圍的游魚,無處可逃,儘管拼命地掙扎,他還是沒有辦法動一根手指頭。
父親,這是不是父親又一種責罰的方式?他不敢了,他真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