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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雙手手腕一翻,青色大袖飛揚,柳色欣欣,便要再加一把力。
“瀟湘!”
一聲童稚的厲喝,黑衣人影的手,握住了清雅男子的手,黑白分明,不速之客臉上的陰沉,與男子臉上的輕笑,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袖擺一翻,男子施施然站起,看著黑衣人急躁陰沉的眼神,無奈開口:“你知道,你阻止不了我的”
話音中的決絕,毫不掩飾。
慘笑一聲:“我在你心裡,便真的永遠比不了那所謂的大業重要?即使那是鏡中花,水中月!”
不甘,憤恨,他的手,緊緊地攥著他的手,那蒼白至透明的膚色,只是一會兒,便多了一圈青紫色的猙獰。
君天遙小心地將自己的內力安撫,暗中分析著兩個人的關係,青衣人,無疑是鳳氏有關的人,名瀟湘,與黑衣人一起,那所謂的烈焰教
“童歸,我感謝你沒有殺他,從你選擇將他帶到我面前,你便會知道,我的選擇”
玉瀟湘任憑一隻手被攥著,臉色不變,淡淡的笑著,似乎毫無知覺,另一隻手,輕輕地撩過童歸頭上的罩布,一張黑黝黝的臉現出。
童歸撇了下頭,眼底,多了些不自在,還有自慚形穢,使力的手五指鬆動,便要放開,玉瀟湘反手握住,五指與五指相扣:“他,會是我的接班人!”
此言一出,童歸再也顧不得自慚形穢,唇咧開一抹有些醜陋的笑:“真的?你真的願意放手,和我一起”
青蔥玉指點在男人的唇間,眉眼流轉間,便是翩翩風流:“前提是,他必須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童歸黑黝黝的臉上現出一抹可疑的暗紅:“那也不用你不顧身體,替他打通經脈,若真的有能力,自己也可以突破,依靠別人,還不是個廢物,廢物活著有什麼用!”
嚷嚷著,君天遙心頭暗恨,他可沒有忘記昏迷前,是誰給了自己一掌。雖然,那一掌是他不知道腦袋怎麼被夾了,主動推開即墨琦,用自己小成的功力硬接的。
再也裝不下去熟睡,手指微動,黏著的眼簾煽動,玉瀟湘好笑地看了童歸一眼,又說了幾句好話,將他糊弄走,轉身,對上了一雙清澈銳利的眸子。
毫不意外,走到錦凳旁,坐下身子,玉瀟湘身上的氣勢一轉方才的清淡雅緻,成了霸氣凌然,周身的氣勢,一襲青衣無風自動,他與君天遙對視了很久,漸漸的,唇邊的笑多了一抹真實:“你很好!”
“呼~!”
一口濁氣無聲吐出,君天遙覺得,被無形的大手掐住的心臟,終於解脫,這些武功絕頂的人,真的是殺人於無形呀。
坐直了身子,走下床來,幾步的事,卻因為經脈的痛,千難萬難,額角的汗漬都沒有擦,他拱手見禮,直言相問:“請問,您是何人?”
第四十章 沒落皇族
玉瀟湘盯視著他,琉璃般靜靄的瞳色,似乎能看到人心裡,將那個人隱藏的秘密扒的一乾二淨,清清雅雅的嗓音,讓人舒適:“知道我方才彈得是哪一首曲子嗎?”
“李煜的《虞美人》!”
玉瀟湘的指尖,在琴絃上撥弄,曲不成曲,調不成調,偏偏有一股子散漫休閒:“李煜是個成功的詞人,是最有文采的皇帝,可惜,卻不是一個適合的上位者”
君天遙細細揣摩玉瀟湘的表情,卻是除了淡淡的惆悵,再無所得,方才琴聲中的壯懷激烈,仿若做夢。
他沒有言語,現在的玉瀟湘,只需要傾聽者:“我佩服他,卻也可憐他,他不適應皇帝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他想往平常人的自在瀟灑,只是,一個皇帝,若是做過了江山,便不能夠讓人從上面拉下來,只要坐上去,便是到死,也要記住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責任!也要死在皇位上!”
這一席話,君天遙深深贊同,權利,若是從未得到,還可以說淡泊名利,放手山野,若是得到了,便決不能退。
玉瀟湘看著他臉上不自覺流露的贊同,笑意,多了些真實:“鳳朝最後一位帝王,便是李煜這樣的人!”
“我們鳳氏,自唐安史之亂崛起,太祖償遍艱辛,歷經磨難,終究建下了一番功業,惟惜後世子孫不肖,將先祖一片基業荒廢,終究落得民間藏身,惶惶不可終日,自身性命也難以保全。”
君天遙端肅了面色,從玉瀟湘的話中,許多的疑問,都有了解釋,那位鳳氏太祖,他的身份,很是有些端倪,歷史的拐彎,若是沒有一個巧妙的契機,造不成蝴蝶效應,還是如此大的蝴蝶效應。
玉瀟湘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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