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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主動要求,池炎簡直驚喜不已,尾巴纏在他光滑的大腿上,一路順著往上,眼看就要到達勝利終點,卻突然悶哼一聲。
卻是文清伸出手去,抓住漲得發燙的小池炎,指尖帶了靈氣搓揉起來。
池炎:“”
這事不怪文清不解風情,實在是上一世他身子孱弱,曾被池炎撩撥得動過情,激動之下,兩眼翻白直接昏厥過去。從那次之後池炎就不敢跟他玩火,實在憋不住了,讓文清幫著釋放的時候,表情也是一本正經的,絕對不敢露出享受的神情來引誘文清。
而文清一來身體弱,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發洩,二來,在池炎的刻意培養下,他的愛好多修身養性,比如練毛筆字這類,有助於身心平和。是以上輩子文清活到二十歲,愣是沒嘗過戀人所能帶來的絕妙滋味。
因此,他對今天突然表現熱情得過火的池炎感覺奇怪,甚至心頭浮起淡淡的羞澀感,但是還是很快平靜下來,一板一眼地幫助池炎排除體內雜質——沒錯,上輩子池炎憋不住的時候,就是這麼糊弄他的。
雖然設計了一整天,從裝體質柔弱到買酒再到用熱水化開驅寒酒的藥性,到底也沒能真正將文清吃到嘴裡,不過池炎還是很快沉浸到戀人的貼心服務中,再無暇顧及其他。
最後他實在忍不住,大力擺動身體,撞得浴桶中的熱水啪啪作響,水花四濺,才終於在文清手中痛快噴發出來。
愉快地享受過後,文清換了一桶水重新將他和池炎身上清洗乾淨,抱著池炎出水,回到床上,穿好衣物後以靈氣為池炎撫幹毛髮。池炎嚴肅道:“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騙了你。”
文清動作沒停,隨口問:“什麼?”在他心底,對池炎是全然的信任,就算池炎真的欺騙於他,一定也是有原因的。
池炎眸子裡倒映文清的臉龐,他凝視文清那雙不帶一點懷疑甚至遲疑的清眸,半晌後才說:“其實,剛剛那件事,很舒服的。”
“”文清不由得又低頭瞟了眼他已經軟下來的小兄弟,“嗯?”
“所以,”池炎嚥了咽口水,“你想嘗試嗎?”
文清認真思索片刻:“雲虛真人,嗯,就是我在此間的師傅曾說,修道最重要的乃是修心,若是心智不堅,會導致沉溺於此道,修為受阻。”他下了結論,“所以我還是不試了。”
池炎心裡失望,但面上沒有表露分毫,尾巴習慣性地捲上文清的腰,閉眼進入修行狀態。
文清也拍拍他腦袋,盤腿坐好,開始調息打坐。
翌日。思寒城天元客棧。
每位清玄宗弟子的臉上都是少有的凝重。
經過一整天的詳細探查,眾人瞭解到,乾屍出現範圍不僅擴大至思寒主城,甚至襲擊的物件,除了普通人,竟然已經發展到練氣期修士。
練氣期修士遭到乾屍襲擊後,與普通修士一樣感染為一具乾癟的行屍走肉,可怕的是,練氣期修士形成的乾屍,也有練氣期修為,對付普通人簡直輕而易舉。事態已經十分嚴峻,如果再不制止,任由乾屍範圍擴大,恐怕整個南域都要淪陷。唇亡齒寒不是空話,屆時,恐怕整個修仙界將遭受一場前所未有的劫難。
昨天一天的打探,並沒有得出乾屍的形成起源,而回來的弟子中,練氣期的一個個面色發青,說起看到的場景,都不寒而慄。甚至有幾個道心不夠堅定的新晉弟子,當場崩潰大哭起來。築基期弟子見的戰鬥多了,要稍穩重些,但也紛紛表示昨日的場景簡直是噩夢。
雖然找不到從源頭上杜絕乾屍產生的法子,但形勢已經刻不容緩,必須要出去斬殺乾屍了。
昨日去探查情形的弟子都被錦元留在城內修養,他自己則帶領其餘弟子往城外走去。
走在大街上,看思寒城內風平浪靜,錦元心中慨嘆:乾屍已經打到家門口了,思寒城居民卻是一無所覺。正想著,卻忽然聽到文清清冷的聲線:“師兄,為何不找思寒城城主?他就坐視乾屍侵略而絲毫動作也無?”
“哎,就是啊!”不少弟子聽到文清的說法,略加思考後,都附和起來。
錦元面上展笑,一拍腦袋:“師弟說得是,因我清玄宗一向沒有求助他人的習慣,一時倒想不起還有這樣的方法。你們且先出城,我去求見城主。”
沒有求助他人的習慣?文清怎麼覺得,修仙界幾大宗最愛相互援助。像是靈月宗的後山,就是幾大宗的高手聚集在一起,才開闢出來的。不過他來到修仙界後一心救池炎,對外界雜事不曾放在心上,所以無從考證,興許宗門內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