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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隔著外衣輕蹭他的傷處周圍,點點頭。
見赤焰放了心,文清才舉步出了初級八層角鬥場,赤焰不緊不慢跟隨在其後,一人一獸來到六層,徑直往旁邊一處歡呼聲最熱烈的角落走去。
石臺中央一位男子彎腰咳血,看著是傷得不輕,而他的對手天顱人,比他傷得更重,癱坐在地上嗚嗚大哭。
“文清!”男子見文清與赤焰過來,一抹嘴角的血跡,站直身子,“險勝一場。”
“武牧。”文清應了聲,“進步很快。”
武牧便是當初救下的男子,如今剛入六層,前兩場還不敵對手,需要他幫忙,這次已經能憑一己之力取勝了。文清的神速,多半還是依仗元素與赤焰的治療,而武牧卻是全憑自己素質,能在三年內進到六層,已經是十分難得。
“哈哈,比起您來說,我是自愧弗如啊!”武牧擺擺頭,爽朗笑道。
新的比鬥又開始,天顱人圍了上來,他們不再多聊,退出角鬥場,往生活區行去。
行至文清房裡,武牧四下張望後反手扣上門,迴轉身來,正好看到文清的靈獸在親暱地舔舐文清胳膊。武牧奇怪的是,文清看著清冷,對靈獸的行為卻從不責備。他問道:“都準備好了?”
“沒錯,我屋裡東西少,一個包管夠,早收拾好了。”
“傷處可有大礙?”
“無事,休息半天足以恢復。”
“那好。五個時辰後準時出發。”
武牧點頭告辭,文清才取出溫元榻,與赤焰進去,抓緊時間調息。
在此處空間罅隙的三年來,文清每日不忘自己的目的,那便是接近無盡之場,找到離開的方法。此處民風好鬥,若是貿然跑到無盡之場,在途中穿越另外的場子,被天顱人發現的話,會強制他們戰鬥。天顱人反應遲鈍,足夠他們跑到下一個場子,但是當天顱人發現並緊跟上來,在下一個場子,他們就一定會被追上,從而被丟到石臺上進行搏殺。
而天顱的規矩是,只准往前不許退後,但凡挑戰過更高場次,就只能繼續前行,直至倒下。像剛才他們退到六層去找武牧,是沒有人會與他們動手的。
因此,他們最多隻有一次機會,穿越一個場子而不戰鬥。
分析過地形後,文清發現,初級八層是逃脫的最好時機。由初級八層可以直接穿到中級四層,而中級四層再往裡走,正對著的,便是無盡之場。
而文清膽敢以初級實力去對上連高階天顱人都無法戰勝的無盡之場,則是經過了一番嚴密考慮。首先,經過三年的搏殺,他們對肉搏的技巧都已掌握,相信就算對上再強的練氣中期,也有一拼之力。其次,此處空間靈氣稀薄,天顱人又只顧戰鬥,沒有煉器一說,應該沒有高階法寶存在。而文清手中有一件防禦仙器,可以留作最後的保命手段。
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則是每日重複的角鬥帶來的陰影。文清甚至覺察到,最近他對搏殺已經有了麻木之感,看天顱人,也不再將他們當做與自己同等的人類,而是過關升級的道具,甚至死在他手上的天顱人命都有了好幾條。他非常擔憂,這樣的狀態下去,就算有一天離開天顱,也會淪為一把毫無價值的殺人武器。
所以,經過商量,他們決定鋌而走險搏一回,今晚待午夜間搏鬥的天顱人相對少一些的時候,由中級四層穿到無盡之場,去探尋“核”的真相。
到了約定的時間,武牧與小莫都自覺來文清門口集合。小莫毫無戰鬥力,和文清一起行動只會拖後腿,她懂事地道:“文清仙人,您先帶武大哥去無盡之場吧,成功後再來接我。”
文清一愣,想不到小莫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他們都清楚,無盡之場是九死一生之事,能從那裡逃出昇天已經是奇蹟,更別提再出來接人了。小莫這樣說,就是為了不耽誤文清,而甘願犧牲自我。
武牧在一旁更是動容,想不到小莫小小年紀,竟然有這樣的氣魄。他張嘴欲語,想到自己都是拖累恩人的那一個,沒資格說出讓小莫留下的話,低下頭去暗自愧疚。
卻見文清沉吟片刻:“這倒不必。我有一法可解決你之憂慮。”
“什麼方法!”小莫雙眼一亮。
文清拿出乾坤袋,道:“我這儲物袋可裝活物,赤焰曾進去呆過一段時間,若是你願意,我可以嘗試放你進去。就是裡面待著或許不太舒服。”
小莫點頭:“我不要緊的,仙人能帶我走,我已經很感激了。”
裝人不比裝靈獸,難度提高不止一星半點,饒是小莫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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