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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霧散去,天空恢復明淨,二十來人重新匯聚在一起。剛才這一番莫名的戰鬥,還沒過癮敵人就逃跑,讓留在原地的修仙界一干弟子都很不爽。可是他們往四周方圓百里都搜尋遍了,依舊沒能搜到魔修的半點蹤跡,似乎他們是憑空消失,最後只得打道回府,不甘地作罷。
從這次交鋒過後,魔修似乎出現得越來越頻繁,只是他們大多在流月城郊出沒,地理位置上不同意圍攻,且多半神出鬼沒,一擊即退,正是消耗耐性的游擊戰策略。大家輪流著奔波了月餘,發現敵方的實力正以緩慢的速度上升,由一開始的五人小隊,已經增加至十幾人的小組。而文清對付魔修,也越發得心應手。
只是月餘對戰下來,他們始終沒能摸清魔修的大本營入口,文清甚至連夜往木澤城去看過,他原先用過的入口都已經不見了。更別說毒人的線索,是毫無頭緒。
終於,有一日,文清帶領二十人的小隊再次前往流月城郊對戰魔修之時,情況出現了一點變故。
當時,魔修那方沒有一上來就扔出濃煙,而是由一個外貌在二十多歲的斷臂青年,憤怒地指揮同夥不要命地攻打,而斷臂青年亦兇狠地撲上來,專挑文清一人戰鬥。
一邊打,斷臂青年還一邊撂下狠話:“當初你斷我一臂,今日我定要你血債血償!”
文清才知道這人正是首次交手時,被他刺傷的敵手。他也冷冷扔下一句:“手下敗將。”便迎頭提劍上去。斷臂青年聽到這句話,簡直奉為奇恥大辱,臉頰漲得通紅,手下發了狠力,招招拼命。池炎自然不會坐視不理,舉起寬劍守在一旁,不讓其他人藉機靠近,但也並不即刻上前幫助文清。這青年招式挺有一套,跟他對上兩局,阿清也能得些啟示。
雙方激戰正酣,在文清附近的小莫突然尖叫起來:“他,他來了!”文清聽到小莫焦急的聲音,便想回頭去看,斷臂青年以為總算抓住敵手分神的機會,獰笑著伸出刀去。可沒料到下一刻,一股比原先白衣清冷青年更為雄渾的靈氣湧了上來,在他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將他掀了一個大跟斗,硬生生砸到地上昏了過去。
池炎收回手,“哼”了一聲,和文清一道,朝小莫的方向趕去。
小莫捏著手指,不安地躲閃著敵人的攻擊,有些心不在焉。文清和池炎配合,三兩下解決了對手,才停下來問:“誰來了?”
小莫急得快哭出來:“我感覺到了,感覺到他的氣息。”
“是!我!”天邊忽然響起驚雷一般的聲音。一位高大雄壯的男子踏空而來,動作充滿攻擊性,每一步都彷彿直接踏到眾人的心坎上,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文清面上一變,低聲問池炎:“你的修為與之相比如何?”
池炎面色也不好看,沉聲道:“不足。”又迅速加了一句,“你不要擔心,要是化為獸型,他在我手中也討不了好。”
來人正是一位文清認識的魔修——小莫的父親,莫摧。莫摧落在文清面前,面無表情地掃了小莫一眼,小莫渾身一顫,大約是記起他當初無情的樣子。但莫摧看到自己的親女兒,也沒有一絲情緒波動,隨後將視線落在文清與池炎身上。他看到文清,才沉下臉來,陰沉地說:“哼,小子,咱們又見面了。當初你養的畜生盜走了我的木犀符,今日你就拿命來償罷!”
說完,一把巨錘由天而降,狠狠朝文清砸去。池炎挺身,祭出寬劍,大喝一聲,抵住了巨錘下降的攻勢。
池炎與莫摧都是實打實的金丹修為,兩人氣勢全部放出,頓時一陣大風颳起,修為弱一些的眼睛都睜不開。若是隻有文清池炎二人,他們合力不一定會敗在莫摧手中,可是帶著這一票隊友,形勢卻立即危急起來。
莫摧發覺池炎是塊難啃的骨頭,狡猾地轉而攻擊其他修為底下的隊友,文清與池炎不得不分神去救助,這樣一下,不察之下竟被莫摧傷了好幾個隊友,他們二人完全被莫摧牽制住。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文清眼看著武牧擋在小莫前面,已經擋不住快要轉化為魔修狀態,猛地在腦海中敲了武牧一棍:“帶著其他人離開此地!”
武牧一驚,險些被莫摧的大錘打中,池炎手中寬劍朝莫摧背後刺去,要是莫摧執意攻擊武牧,他自己就會受到重傷,迫不得已之下退了回來,反手架住池炎的離虹寬劍。
武牧道:“不可!”
文清冷道:“你們留下也是負累!”說著隨意挑了個方向逃去。
身後,莫摧果然不甘,追了上來。他還存有能從文清這裡取回木犀符的心思,不會輕易放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