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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伸手,池炎一爪子拍在火鳳翅膀上,唬得火鳳一個激靈,下意識噴出一點火星子,想到身邊的獸是發起怒來可怕至極的池炎又給生生逼了回去。
但是池炎就等它噴火了,不避不閃地舉著爪子,神獸火鳳的火星子果然了得,連池炎的爪子都被它燒掉了兩根毛。池炎小聲地“嗚嗚”叫了兩聲,爪子伸到文清眼前,委屈至極的小模樣像是在說:我被這隻鳥給燒了,飛不動了。不待文清反應,在空中猛然翻身後躍起,穩穩落入文清懷中,變成幼獸模樣。
他得意地朝火鳳一瞪眼,還敢不敢跟我搶阿清?火鳳又是不服氣,又有一點點心虛,最後氣鼓鼓地往前衝了出去。
文清對靈氣的操控已經到達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池炎突然跳入他懷裡也沒有絲毫慌亂,釋放出一點靈氣,穩穩托住自己。雖然知道池炎是故意跟火鳳作對,他也不戳破,召出離虹來放大後盤腿坐在當中,只用分出一點點心神操控它,然後輕撫他那隻一直高舉的爪子,吹了兩口氣,眼中終於露出了一點笑意:“吹吹就不疼了。”
池炎知道見好就收,已經佔據文清懷抱這個有利地位之後,就不再有進一步舉動,舒舒服服地眯著眼,輕道:“不疼了。”
剛安靜下來,文清突然感覺到心神的一點牽動,他循著那點異動往腦海中探查了半天,終於找到那點微不可查的訊息,竟是來自於與他簽訂了主僕契約的武牧。
要知道,主僕契約是種非常霸道的契約,只允許主人對僕從有生殺大權,不論何時,哪怕是跨越了虛空結界,文清都能聯絡到武牧。但是反過來,武牧要想聯絡要文清,在文清腦海中造成一點牽動,傳遞一點資訊,則是要花費相當大的代價。文清立刻接上武牧的通訊,那頭傳來武牧幾乎是喜極而泣的聲音:“文清!我以為你出事了,怎麼也無法與你取得聯絡!”
文清簡要交代了一下:“我與池炎去了一處結界,你聯絡不上也屬正常。精銅城可有異狀?我在北域,途徑流月城之時”他將流月城的景象描述了一遍,又問,“你可知道發生了何事?”武牧至少也是精銅城少主,對修仙界的一些訊息至少比普通修士要清楚得多。
他對武牧的安危倒是沒有過多擔心,因為按他與池炎的推測,流月城的慘事,很有可能是魔修所為,他們進入魔域那次,正是由木澤城的入口進入,他們推測出,很有可能,魔修的老巢就在木澤城附近,魔修由靈月宗開始攻擊,至少也得先經過清元城,要是真讓他們打到了武牧家門口,恐怕修仙界離淪陷也不遠了。
武牧道:“修仙界現在亂成了一團。”
文清心沉了下來:“怎麼說。”
“北有魔修來襲,我亦聽說流月城在一夜之間遭到襲擊,甚至出現一股很強悍的力量,城中死傷過半,靈月宗力挽狂瀾亦不得其法,不得已之下,出動了老祖宗留下的結界,將流月城困了起來,帶上大部分弟子來了東域,投奔元丹宗。而精銅城以西的月啟城,原本安安分分的乾屍,亦在差不多同樣的時機出動,由月啟開始往清元城推進,現在被我精銅攔在城外。”他說著擦了一把汗,“這些乾屍都太他媽不是人了,一次突襲就能耗掉我不少兵力,若是我這邊撐不住了,它們還會繼續往清元城去,到時候清玄宗首當其衝,受到雙方夾擊,恐怕將是修仙界一場劫難。”
“竟然這麼嚴重了?”文清不由驚訝道,“像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行動。”
“不止。據說伴著北域魔修來襲,還出現了一種力大無窮的怪物,所到之處草木連根拔起,連房屋也能推倒。這些怪物受魔修趨勢,給修仙界眾人造成了巨大威脅。現在不光是北域,連東域其他地方的散修世家,或是弱小的門派,都趕到清玄宗去尋求庇護了。”
武牧擔憂地道:“文清,你那結界可靠嗎?能擋得住其他人攻擊的話,你還是別回來了,現在連清玄宗都手忙腳亂的,修仙界沒一塊淨土了,你就呆在那結界之中,等修為上來了再回來。我如今已是精銅城城主,別的沒本事,供應你修煉的一應物資應當暫時沒問題。”
“多謝好意。只是,人生在世,總得有所作為,既然修仙界出現了這樣大的禍患,我不能坐視不理。”文清想到主動獻身的隗知,已經相信,在這種種機緣巧合之下,天道派給他的,就是解除這次危機,不管怎樣,他都不是個逃避責任的懦弱之人。
從當初在天顱,文清主動將珍貴的丹藥餵給武牧,救武牧一命後,武牧就知道,文清這人外表雖冷漠,但內心對這世界絕對懷有憐憫。他不再勸,最後只嚴肅地說:“我一直知道你不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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