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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時我要突然說睡覺,未免有些唐突,再說,夜也不長了,熬過去就好。
我這廂正努力和睡神作鬥爭,迷迷糊糊地又不敢閉眼,萬分艱難時,忽聽瑤光道:“你想睡就睡吧。”
“啊?”被他這麼冷不丁一說,我倒是沒了睏意,透過朦朧的淚眼望他,迷糊地啊了一聲。
他瞥了我一眼,抱著臂道:“你不是犯困麼?”
“沒事,我不困。”我搖搖頭,使自己完全清醒。“這船上這麼危險,我哪裡還睡得著。”
“這船還有一段日子才能到碼頭,你總不能不睡吧。”他道。
“沒事,”我笑眯眯道,“我可是龍宮公主,只需閉關兩三年,百年長醒不用睡。”
他翻了個白眼,露出點笑來:“當心長睡不醒。”
“長睡不醒我也會拉著你的,放心吧。”我仍是笑眯眯的,往他那邊挪了個凳子。
“你”瑤光奇怪地看著我坐下,正要發問,我就靠在他肩上,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閉眼微笑著道,“不知公子可否借小女子肩膀一用,以慰無聊?”
他靜了一會兒,似乎輕笑了一聲,我聽不真切,卻感到了他伸手攬過我的肩,輕輕環住了我。
一室靜默。
第二天,梁帝就急不可耐地請人登門拜訪,說是要瑤光和那位莫道長一起為國祈福。
我在內室聽那尖細的聲音煞有介事地說著請辭,差點沒笑出來。
戲本講的大多都是王侯將相的故事,自然少不了對宮裡一番描繪。它們都會提到一種稱呼為太監的下人,多是說聲音尖利。看時不覺得,現在親耳聽到,才知其中滋味。這太監明明說男兒,卻長著一副女兒的臉,聲音也是尖細如女兒人家,大概這就是因為宮廷變態需求而形成的一類可憐人吧。
還好神仙裡沒那麼多男女大防,要不然龍宮可就我想象著龍宮多了一群太監的情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太可怕了!
成為梁帝重視的臣子,似乎也沒那麼難受。
梁帝為了能讓瑤光儘快透過那些大臣所謂的考核,用瑤光用得很勤快。而瑤光因為要試探那位莫道長的緣故,也很配合梁帝。他畢竟是正宗的蒼穹出身,梁帝也不可能讓他幹一些損德的事,幾日下來,倒是讓之前不少對瑤光有所不滿的臣子都點了頭。
瑤光天天去梁帝那兒祈福算國運,我也只好一起跟著去。
自從那次半夜驚魂後,瑤光說什麼也不同意我自個一個人待了,無論他到哪裡,我都得跟到哪裡。好在那位被瑤光所救的錢公道一夜轉了性,到處大肆宣揚瑤光是救苦救難的活神仙,再加上樑帝的暗中授意,以禮教為綱的眾人居然對我這麼明目張膽伴隨道士身邊的女子毫無反應。
這可真不容易,之前瑤光沒有換下那身白袍時,到處都有人對我們指指點點,說我們不知羞恥。那晚瑤光為滅鰨獸自爆身份,就立刻有人跳出來指責我們好不要臉。而現今我幾乎是和瑤光同進同出,連房間也是一起睡,居然沒有一個人側目,真是讓我高興。
“有什麼好高興的?”瑤光對於我的想法很不理解,他說這話時略顯嫌惡地看了一眼在房外上躥下跳吵著道長求見一面的錢公道,語氣稍稍有些煩躁。“莫東他的實力我一直都無法確定,你的法力也沒有拿回來,你居然還高興?”
莫東就是那位莫道長的名字,梁帝對他非常賞識,還讓瑤光和他要像兄弟那般相處,瑤光當時自然是和莫東在那邊一言一語地相互謙讓,不過回來時就報以冷笑了。
“有煩惱總歸也會有高興的事的嘛。”我笑嘻嘻地托腮看著他,“我覺得這是別人對我們兩個關係的認可啊。”
他看我一眼,揚唇一笑,更杯換盞。“我們的關係需要他人來評說?”
“在我看來”我轉了轉眼,“需要。”
他被茶嗆了口,“你居然這麼看咳,我看你這幾天一直在想方設法靠近那個麗妃啊,你想從她入手?”
“嗯。”我點頭,“你說很可能是借氣孕嬰,我就去接近她,看看能不能套出點什麼。”
瑤光在那晚突然把昏昏欲睡的我搖醒,告訴我他想到了一個古書上記載的術法,很可能與此事有關。
這個術法就是借氣孕嬰。
據他說這是一種極為損德的術法,古時有女子因殺人過多,所沾戾氣過重而無法受孕,就去尋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