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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其餘四個守棺人這時才反應過來,皆是不可置信地嘶吼道,但還沒有讓他們明白眼前這一殘酷的事實之前,死神的鐮刀,已經悄然揮下。
一把,兩把,緊接著恍若無數把長劍,自空中直直垂落而下,刀光映照著耀眼的日光,卻是帶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他們下意識地想逃,可是等長劍來臨之時,才發現無處可逃。
比銀手紅妝更快,更準,更讓人窒息絕望的攻擊,就這樣,一把接著一把,貫穿了他們的身體。
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刻,唯獨映入眼簾的,卻是樹枝之上,那臉帶狐狸面具,負手而立的男子,一襲黑衣包裹著那高挑的身姿,如同一座冰山一般,沉穩,卻又讓人發寒,手中,仍舊握著一把未投擲出去的月牙長劍,一雙眸子,如同看著四隻螻蟻一般,只待一手揮下,便輕而易舉地奪去他們的生命。
在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見到了那面具男子之後,這守棺的四人才發現,自己活在人世間是多麼的無力,曾經以為的強大,在這個男子面前,卻只能做個螻蟻陪襯,讓人心生絕望。
還不如,不見到這個殺了自己的男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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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出來了,有木有讀讀高興?還是要讓圓哥繼續單機版?
點丶紅妝 章十七 一生,寵溺只給你一人(求收)
直至最後一個人倒在地上,血流長河之際,面具男子才從樹枝之上運起輕功,一襲黑衣揮灑天下,動作恍若天然而成,踩著撩目的金光,直直往墨紅妝的方向飛了過來。
而正中間,那些毒蛇仿若看到了天敵一般,一個個爭先恐後地往棺材裡面爬了進去,待面具男子落地之時,出現在墨紅妝和雲止面前的情景,只有那死的不能再死的守棺人五具屍體,滿地貫穿血肉的長劍將這楓街渲染得如同劍冢一般,沾血的刀白上筆直豎立,耀著秋光奪人目弦,血染的金色楓葉黏住地上,隨著風兒輕顫,還有一口,沒有關上的棺材。
也再也沒有機會關上了。
雲止好不容易消化了眼前的情景之後,這才艱難地偏轉過頭,不由地吞了一口唾液,看著落在墨紅妝面前的面具男子,一時半會,還無法接受,這個世間真的擁有如此強大能力的人?那逼得我們不得不動用自己絕招的五大使徒,竟然就這麼簡單地被眼前這個男人,給秒殺了?
不,應該說是,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怪物一般,太強大了,天地之下,還有人能夠撼動眼前那面具男子一分一毫嗎
與雲止嘆佩驚訝的反應不同,墨紅妝座下的白馬一臉很高興的樣子,甚至主動上前蹭了蹭面具男子的黑衣,一雙馬眸期待著眼前男子的撫摸一般,惹人憐惜。
“爺,你怎麼來了?”
墨紅妝雖然每次見到爺這出手的風範都是敬佩無比,但好歹不同於雲止,比這更兇殘的場面都見識過,自然是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此時從白馬之上翻身而下,一臉雀躍地望著眼前的爺。
那日一別,算起來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這幾個月來,你過得可好?
“聽你來信說回這天城了,所以我來看看你。”
爺原本帶著刺骨寒意的眸子,在看向墨紅妝的時候,瞬間化為了繞指的寵溺,伸出大手,輕輕撫摸著墨紅妝的墨髮。
“許久不見,紅妝,你又長大了不少,剛剛,有沒有嚇著你了?”
墨紅妝輕輕咳了幾聲,看了一眼不自在的雲止,有些不滿地說著:“爺,我都幾歲了,我說過很多次了,別老是把我當孩子看啊,更何況要是怕嚇著我,就不用你親自出手啦,你應該明白,就那種貨色,不用你出手我自己都能解決得了。”
“可我就是怕嚇著你了,若是他們傷著了你一點一滴,我決不能容忍,所以只能自己出手了,畢竟你還小,我動手利落點。”
爺倒是對這一點彷彿很堅持一般,弄得墨紅妝整個都無語了,怎麼說起來,錯的好像還是自己似的?一旁的白馬幽怨地看了一眼爺摸在墨紅妝墨髮上的大手,跺了跺馬蹄,一臉被拋棄的可憐相。
雲止對於此時墨紅妝與眼前那個面具男子如此相識簡直是大跌眼鏡,雖然滿腹疑惑,但看著那面具男子看著墨紅妝的眼神,自己再傻也是讀懂了那種情愫,知道現在自己的存在就是一個巨大的電燈泡,很識相地偏過頭去,連同座下的黑風也偏過身子,甩了甩馬尾。
“好吧,不過爺,你是什麼時候來天城的?魔宮的兄弟姐妹們呢?”
墨紅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