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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自己現在的身份難以決定究竟是去還是不去,但若是自己選擇不去的話,以墨紅妝和七叔的性子,這兩個定然會脫離隊伍自己走這條小道的,想起早上七叔偷親墨紅妝的場面,錦北冥的心就一陣抽緊。
怎可能讓這種情況再次發生,我絕對不容許!
為了墨紅妝,錦北冥在糾結的天平上,立馬下了一個巨大的砝碼,瞬間堅定了起來。
“我說,錦北冥,你到底想好了沒有,這月色越來越朦朧,到時候可真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了,你想讓我們陪著你在這裡吹冷風,然後等著被野獸襲擊嗎?”
墨紅妝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不由口氣生硬地催促著,七叔和雲止皆是無語地看了一眼墨紅妝,不是你自己說這秋天的晚上這麼寒冷,野獸早就回到自己的巢穴冬眠去了嗎?現在說這樣的話,怎麼感覺有股自己打自己嘴巴的感覺?
“我明白了,我也打算去看一看,畢竟若是按部就班的話,總感覺,我的生活很難再出現什麼精彩的瞬間了,探尋未知,老實說,這才是我最喜歡的。”
錦北冥淡淡一笑,以極其溫潤的口氣說出了這番話,七叔暗暗輕笑,這樣的選擇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魔尊,就算他現在的身份是錦北冥,也是少不了原本屬於他該有的個性吧。
“什麼!北冥哥,你真的打算和他們一起去嗎?你怎麼。”
雲止聽了後不由驚訝地脫口而出,打算再說些什麼勸阻的話,卻是一道寒光自自己的眉間一閃而過,直直貼著自己的面板閃了過去,帶起一陣雞皮疙瘩的寒意,後退了幾步,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雲止,我最後再說一次,既然錦北冥已經決定了,你就少特麼的給我再說些屁話,你愛去不去,我們三個人反正就是要去了。”
墨紅妝收回了自己投擲銀針的手勢,冷冷地哼了一聲,帶頭就往那雜草的小道走了過去,七叔對雲止做了個鄙夷的手勢,你這小子擺明了就是賭輸了卻不服輸的典型例子,作死,做完手勢之後,便屁顛屁顛地越過墨紅妝,直接往前面走過去了。
很顯然,七叔現在已經為了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寶貝開始著迷了,恐怕就算錦北冥說不去,七叔這傢伙也會自己一個人偷偷溜過去吧。
“雲止,你沒事吧?”
錦北冥關切地對著身旁嚇白了臉的雲止說著,雲止這才回過神來,一股感動湧上心頭,就差熱淚盈眶了,握著錦北冥的肩膀:“好兄弟,還是你最貼心我,不像那兩個混蛋,特別是墨紅妝,特麼的,剛剛差點就要了我的命,那個死女人竟然還真敢下這麼重的手,靠。”
“對不起,雲止,都是因為我,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
錦北冥此時的口氣也帶上了幾分愧疚,雲止見狀,連忙拉著錦北冥輪椅後面的扶手,嘿嘿一笑,沒什麼所謂地說著:“放心吧,北冥哥,人有好奇之慾,這可是人之常情,我只是覺得若前面有人的話,這樣子跟過去未免太不君子了一點,更重要的是我擔心你會被墨紅妝和七叔這兩個沒有道德的傢伙給帶壞了,不過既然是你自己心裡想要去的話,那麼就放手去做吧,沒什麼好壓抑的,你從小到大因為自己的身體遭遇了那麼多的苦痛,是時候不該束縛自己,按自己所想的那樣,去做吧!”
“謝謝你,雲止,能夠容忍我這麼放肆的要求,還要連累你與我一起搭上這個不道德的罪名。”
錦北冥報以歉意一笑,雲止輕輕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推著錦北冥的輪椅,往那條雜草小道跟上了墨紅妝和七叔的背影,還好他們兩個雖然口中沒什麼好話,但知道雲止和錦北冥還在身後沒有動身,也是走得極慢,等著他們跟上。
雲止,你到底
錦北冥微微眯起眸子,搭在自己雙腿上的玉手,輕輕一握,眸光閃過一絲困惑,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現在的你,真的是你自己裝出來的,仰或者真的是你的本性?那麼,你到底在計劃著什麼,明明這樣的你,會做出那些類同於我所會做的陰謀詭計之事嗎?
雖然我是偽裝的壞人,但你不同,你心靈透徹,本不是像我這樣的混蛋,可是你,究竟在策劃著什麼,如此神秘,就連我,也不得不對你提防了起來。
真希望,我們兩個人不會有兵刃相交的那一天啊
墨紅妝待雲止和錦北冥跟了上來之後,這才加快了步伐,但礙於月光實在是稀薄到壓根看不到路的情況下,走的也是有些小心,畢竟這茂密的草叢裡,誰也說不準會冒出什麼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