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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雲止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個虛假的面具而已,對七叔也是,紅妝也是,若你們真的有可能妨礙到我的計劃的話,就算我們的交情如此之深,我也不得不剷除你們。
我的道路上,不需要任何絆腳石的存在!一切,都是為了我最重要的人,莫要怪我,而若真要比城府,比心機,我也不會輸給你們,不會!
雲止的計劃仍在神不知鬼不覺地繼續著,而七叔此時推著錦北冥來到了一條熟悉的小道,金色的楓葉飄過視野,順著那璀璨的琉璃而下,過路行人紛紛側目,站立而望,看著這兩個猶如畫卷中的男子走入他們的視野,怦然心動。
一頭白髮,如謫仙般含著笑意,坐在輪椅上悠哉觀楓的男子,時而伸出如玉般潔白的指尖,輕輕一夾飄落到眼前的金色楓葉,在那眸光底下印著影子,倒轉於手中把玩著,自始至終,那抹笑意從未逝去,成了該死的誘惑,讓少女們暗動芳心。
還有一個張著一副萌炸天的娃娃臉的男子,皺著眉頭,推著輪椅的手似乎過些用力,身上一道淡淡的血管暴起,形成一個紋路,兩個人就這樣走在楓街的小道上,從頭到尾,慢慢地路過路人的視野。
如曇花一現般,直至那背影消失在秋光之下,路人們仍舊回味著剛剛那初見的感覺,如畫中仙般,回味無窮,想要追上去,但卻生怕驚擾了畫中之人,讓他們一個瞬間消失在他們的回憶之中。
這是不敢,讓美麗事物的逝去。
“我說七叔,你到底打算抓著我的輪椅,噁心我到什麼時候呢?”
在來到楓街一個極為偏僻的樹林裡,錦北冥這才緩緩開口,而語氣中,卻帶著一股刺人的寒意,如無形的利刃般,讓人聞者心寒。
“我還以為你當回錦北冥這個身份後都啞巴了呢,這麼久都不開口跟我說話,話說傲天神才,這個稱號還真是好聽呢。”
七叔冷冷一笑,終於將自己的手從輪椅的扶手上鬆了開來,偏過身子,對上錦北冥射來的寒光,沒有絲毫畏懼:“你坐了這麼久的輪椅,難道就不怕變成真正的瘸子呢?站起來吧,別裝蒜了,這裡沒有別人,只有我們兩個。”
“呵呵,傲天神才,這個名字不過是俗名罷了,我壓根就不放在眼裡,倒不如說,江湖神醫,這個稱號倒是挺不錯的,你說呢,七叔,感想如何?”
錦北冥並沒有站起來,只是端坐在輪椅之上,嘴角仍舊含著一抹笑,卻是帶著嗜血的色彩,一道秋風吹過,將錦北冥那頭白髮吹在風流中飄動,卻漸漸地,肉眼可見般,一根根地變成了如黑夜般的墨色。
剛剛竟然敢染指丫頭的臉頰,這筆賬,你說我是不是該讓你以死謝罪呢?!
“既然你不在乎這些俗名,那你用錦北冥這個皮囊做什麼,你知不知道若是被紅妝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後,她到底會怎麼想,你不是愛著她嗎?!”
七叔握緊拳頭,一雙眸子冷冷地看著錦北冥,語氣中有著抑制不住的憤慨,原本自己以為錦北冥已經放下了,因為墨紅妝,可沒有想到,他一直沒有放下,而且還在一直策劃著,直至今天,以錦北冥這個身份,打算給這個國家狠狠地一擊!
錦北冥抿了抿唇,並未在這個問題上想要太過深入,只能淡淡地說著:“我有自己的理由,七叔,你該明白,若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是不會隱瞞丫頭什麼的。”
“理由?說到底不就是為了復仇!為了這個,你籌謀攢劃了這麼多年,為了這個,你連在紅妝面前脫下面具的勇氣都沒有,你想要染指這個朝廷,逼得當今皇帝退位去死,這就是你的目的吧,可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你參合進了這個事情,就註定你無法再次隨意脫身了,以前那個錦北冥有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偏還要回來攪這趟渾水,你以為紅妝真的會陪著你一起一輩子這樣過下去嗎?!”
七叔最是討厭錦北冥這種敷衍的態度,若不是心中告知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自己都估計一個忍不住箭步衝上前給眼前這個欠揍的男人一拳,好好打醒他了!
這麼多年了,錦北冥,難道你還沒發現到自己應該去珍惜的東西嗎?有些東西一旦錯過了,就永遠不會再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一旦你真的想要毀了這個國家,那麼就註定要站在與墨紅妝對立之面,別忘了,墨王府也是傲天國的皇族,他們是不會坐視不理你這樣毀了傲天的!
“七叔,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為了這件事情,從小到大,我一直在忍,已經忍了那麼久了,就差那麼一步,只要給我一點時間,我絕對能夠將狗皇帝給滅得連個血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