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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百生像是一臺設定好了的機器般,以那萬年不變的口氣說出這番話,王月紅心中越發納悶起來,怎麼陳百生這次出去下毒後,感覺膽子變大了很多?以往的他絕不可能這樣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番話才對啊。
不過,眼前的人還是陳百生,這一點毋庸置疑,他身上的一切自己都很熟悉,若硬要說少了什麼,就是那種情感,還有,對自己的愛慕。
王月紅突然心中像是狠狠一頓,差點呼吸不過來,難不成陳百生已經不喜歡我了?不,這應該不可能,那麼多年的情分,他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主子,你怎麼了?”
陳百生看著王月紅的樣子有些不對勁,突然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禁不住出聲說道,王月紅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既然你已經惹出那麼大的事情了,我再指責你也沒什麼用了,不過,你沒被墨紅妝抓到吧?”
王月紅話剛說完,就發現自己剛才是不是腦子短路了,這麼傻的問題也能說出口,現在陳百生安然無恙地坐在自己面前,當然是沒被發現了,不然以墨紅妝的脾氣,恐怕將陳百生給剝皮拆骨了也說不定。
“沒有,不過墨紅妝好像也沒有吃我下了毒的飯菜,不然的話現在這個訊息應該傳遍整個墨王府了。”
陳百生搖了搖頭說著,王月紅聽後心中也是一陣嘆息,這次陳百生失敗,雖然不會牽扯到任何一個人頭上,但墨紅妝想必會上心起疑了,這樣子,下一次想要對墨紅妝下手,可就難找到機會了啊。
那個女人的城府,可不比自己的深,而且武功,偏偏又比自己強了這麼多,正面和她交鋒,自己等於找死!
而且,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墨紅妝故意放長線釣大魚,不過應該不可能才對,若是觀察到了是陳百生下的毒,她早就找到自己府上了,自己目前還是處於安全的才對。
王月紅想到這,放下心來,但卻是板起了面孔,一臉嚴肅地對著陳百生說道:“百生,雖然我是怨恨墨紅妝,因為她對老爺做的一切簡直是不可原諒,弒父,當眾將老爺的面子掃得一乾二淨,但我不希望為了這件事情,把你的一生給賠上去,以後千萬不能再私自行動,去對墨紅妝下手了,這一次下不為例,明白了嗎?”
“哦。”
陳百生平淡無奇地回應了一個字,王月紅也察覺到自己剛剛的話確實是昧著良心說出來的,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知道自己想要的訊息後,便衝著陳百生揮了揮手,示意他先退下了。
陳百生站起身子,再次對王月紅鞠了一躬,轉身往門口走了過去,而在門口偷聽著的劉蓉見有腳步聲,連忙躡手躡腳地走到一片樹叢裡,藏了起來。
陳百生推開房門,走了出來,轉身又將房門帶上,邁步離去,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不帶一絲猶豫,一如他當初來的那性子。
“百生他為什麼會對自己那麼冷漠,難不成自己想要利用他的心思被他知道後,他就覺得我不可原諒了嗎?”
房間內,王月紅一臉傷神地想著,原本精緻的臉蛋也掛上了一絲憂愁,但想到墨明清的面容後,隨即堅定下了決心,搖了搖頭,不,自己喜歡的是墨明清,陳百生他,雖然對自己有那麼一點意義,但遠不及墨明清重要!
此時,清幽居內。
重樓和小個子結伴來到了墨紅妝的房間內,便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藥味傳了出來,推開房門,看見墨紅妝正在一個藥皿裡不知道搗弄著什麼東西,黑漆漆的,猶如一塊爛泥巴,桌上放著幾層白色的紗布,以及由天蠶絲包裹而成的長條物品。
“剛好弄完了,你們坐吧,我現在就幫你們安上。”
墨紅妝吐出一口濁氣,將手中的藥皿放在桌上,然後指著前方擺好的兩張椅子,示意重樓和小個子坐下來。
重樓和小個子沒有多少猶豫,這種活不是他們能夠理解的,此時安安分分地坐在椅子上,心中,也有些沸騰緊張起來。
就要恢復原來正常的樣子了啊,這能不讓人激動嗎?!
墨紅妝將那長條物品拿了起來,解開表面包裹著的天蠶絲,露出了那長條物品真正的面目,一看,果真不得了,竟然是兩條惟妙惟肖的手臂,若不是親眼看見,真要以為這東西是從活人手上硬生生扯下來的。
太像了!
“主子,這東西,您是從哪裡弄來的?”
重樓壓抑不住好奇心,禁不住詢問著,墨紅妝笑了笑,指尖點了點那手臂,肌肉是一個習武之人應有的水平,在手中倒了個圈,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