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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二人分明將對方當做了對手,一招一式都透著狠勁。
就在其中一人將另一人打倒在地接近昏死時,不小心將男人身上的血濺到了男人的袍上。
只見原本嘴角掛著淡淡笑意的男人突然眼角放出一股冷光。
眸子一沉,以極快的速度,手如鷹爪一樣只取男子喉嚨,男子只感覺一股壓迫的氣息傳來,還沒回頭,背後一隻手狠狠的抓住了他的脖子,身子
最後只聽卡卡一聲,那黑衣人沒發出半點聲音便被扭斷了脖子死了。
殘月臉色沒有任何表情,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每一根手指擦的極其仔細,似乎殺人玷汙了他的手。
想到這裡,北宮曉不自覺的退後了幾步。
之前在他面前的壯舉已經被這一後怕給嚇著了。
她還要留著命發揮更大的作用。
這幾日北宮曉每頓都只是一些幹饅頭還有水,反而殘月是一些,上好的飯菜,都是新鮮的菜和肉,卻見他挑挑揀揀的,一臉嫌棄。
北宮曉別了癟嘴,閉著眼睛,幻想著自己吃的就是桌子上的菜,而且還是殘月在一旁看著他吃。
就這麼安慰自己,竟然真的覺得那饅頭吃出了一股菜味。
原本便是想要折磨他的殘月見馬車另一頭的女子抱著那冷硬的抱頭啃得那個歡快,不由得懷疑的看了自己一眼,難道饅頭比這些好吃?
想了想,清了清嗓子,對北宮曉冷硬的說道“把你手中的饅頭給我,你吃這些”
北宮曉聞言呆愣了一下,確定男人不是再開玩笑立馬將手中的饅頭拋給了他,隨後挪到桌上拿過筷子開始大快朵頤。
吃著吃著真是忍不住淚眼直流啊,真的吃到了菜味,這真切的味道那裡是靠想象能比的。
殘月望了望面前風捲殘雲的女人,只覺得那吃相讓人覺得食慾大振。
輕輕咬了一口手中的饅頭,才吃了一口,就被咯得嗆住,這是人吃的嗎?這還是人吃的嗎?
又硬又幹,殘月看了一樣手上的幹饅頭,只一口,他就吃不下了,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是怎麼能吃的下的。
而且還吃的那麼歡快,看起來讓人食慾大好。
北宮曉一邊吃一邊望著難著皺著的眉頭,不明所以。
馬車平穩的行駛,竟然就這麼行駛了幾天,就在北宮曉以為已經出了北齊境內時馬車才停下了。
就在北宮曉搖下馬車時,被男人一把拉住,不明所以。
男人嘴角邪笑“你看看外面”
北宮曉果真好奇的望向外面,只見馬車旁邊竟然是一座懸崖。
這車把式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竟然在這麼陡峭的山路上將馬車開得這麼平穩!
拿著那深處陷在濃霧中的崖低,北宮曉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自然不會無聊的想到男人千辛萬苦的將他帶來這裡就的想將她從這裡扔下去。
正要問卻兀地睜大了眼,只見那些黑衣人竟然二人分作一組,雙雙從崖山跳了下去。
這麼高的地方,就算是依她的修為都不敢如此莽撞,卻見那些黑衣人臉上不帶半絲猶豫。
馬車突然動了起來,北宮曉驚恐的瞪著那離得越來越近的懸崖,難道他打算就這麼下去?
“啊!”女人的慘叫聲劃破四周的空氣,迴音在懸崖壁上傳遞著,十分恐怖。
四周的氣壓一陣席捲,北宮曉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直到馬車開始停止下落速度時她才睜開眼睛,望著好像是被什麼托住的馬車,這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竟然能托住馬車,造成重心朝上,使馬車漂浮的效果。
馬車停在半山腰,隨後兩條藤蔓快速的將馬車四周纏住,望那個地方不斷的拖移。
不過一會兒,周圍的情景竟然開始轉換。
原本以為會是潮溼陰冷的地下,沒想到卻是與大陸上一無二致的場景。
繁花綠樹,甚至比地上的景色更加誘人,陽光都好像比外面的更加溫暖。
空氣中散著一股陌生卻又好聞的味道。
北宮曉呆呆的坐在馬車中,望著近前的景象,覺得就像在夢中一樣。
傳說中的殘月教就是這副模樣?
不是應該四處陰暗漆黑,四處鮮血淋漓,遮天蔽日嗎?
為什麼她看到的卻是,一座巨大的宮殿恒生在她的面前,宏偉大氣,硃紅的碧瓦將整個宮殿顯得富麗堂皇?
原本在他們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