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抹詭異的笑容。
其他人見狀,紛紛上馬一起往林中奔去。
皇帝坐在高臺,側頭問身旁的人,“準備好了嗎?”
“只要他到了那裡,插翅難飛”
“很好”皇帝鬆了一口氣,突然像是想起什麼,開始焦急起來“你快派些人進去,暗中保護夜兒,如有什麼異動,立即向我稟告,如非必要不可現身”
森林中,樹木參天,遮天蔽日,半人高的野草讓人行走都是種困難。
北宮曉穩穩的騎在馬上,心中興奮得不行,想不到自己這具身體竟然還有這等技藝,張弓拿箭,遠遠對準一隻正在逃竄的野兔,凌空一箭。
只見箭呼嘯一聲飛馳而去,卻沒想到半路飛出兩隻箭,一隻將她的箭打落,一隻正將那隻野兔射中。
絮絮簌簌過後,一身火紅的袍子的拓跋冥陽騎著一匹馬躍了出來,望見北宮曉,故作驚奇的眨了隨後又看了看地上的野兔,開口問道“剛這箭是你射的?”
北宮曉飛給他一個白眼,真是冤家路窄,轉身便準備走了。
拓跋冥陽見北宮曉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十分鬱悶,摸摸鼻子跟上她,難得好脾氣的問道“我怎麼招惹你了?為何你看見我便這樣討厭?”
北宮曉突然勒住了馬,語氣懇切道“咱兩以前認識?”
似是北宮曉跟他說了話,又或者是別的什麼,拓跋冥陽“嗯”了一聲,透著愉悅。
看他的表情,北宮曉又問道“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想起他們之間有過親吻,或者是比親吻更親密的關係,她心口一下子堵得慌。
拓跋冥陽聽著她的這句問話,竟然出奇的沉默了,一向上揚的桃花眸竟然微微縮了一下。
南山狩獵之行(四)
一襲紅衣魅惑難當,陽光稀稀疏疏的落在拓跋冥陽的身上,俊美的臉上,閃著細碎的光芒,是啊,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他好像從來沒有定義過,也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一直以來,她都是十分乖順的,唯獨那一次,她手裡握著冰涼的匕首直指著他,一雙大眼冷冽得就如寒冰一般滲人,質問著他“你當真要我嫁給太子,你明明知道,我愛的是你,我愛的只是你!”
那一刻,他竟然看懂了她的絕望,她的最後一搏,卻只是淡淡而笑,從她身邊走過,是的,他在賭,賭她對他的愛可以為他做任何事,包括嫁給太子,完成他的夢想。
那句歇斯底里的話好像還回響在耳邊,後來再見面時,她已經不記得他了,雙眼強壓下驚怕問他是誰,她不會知道,那一刻他的情緒,有高興,釋然,憤怒,懷疑還有一些失落。
終於,他的心像冰塊一般碎的徹底,然後慢慢化開,冷得滲人。
北宮曉望著面前一臉愴然若失的男人,頭一次在他臉上看見這種表情,好像是在悼念過往一般,難道這個男人是她的追求者?
難怪他一臉的失落,稍稍靠近拓跋冥陽,用手肘頂了頂他的大腿,沒辦法,這男人太過高大,本來想頂他胸口的。
“我開玩笑的,咱兩怎麼能認識呢,你在南冥我在北齊,哈哈,要是認識豈不就是通敵賣|國了”北宮曉一臉認真的說道,心中卻在誇自己,桃夭夭,你真是善解人意啊。
拓跋冥陽臉黑了黑,微微揚眉,正待說些什麼,眉目一沉,將北宮曉狠狠攬進自己懷中,一手抓箭直射向樹林深處。
北宮曉的血液整個都凝滯了,一聲肅蕭自她耳邊飛過,她扭頭去看,卻被男人擁得更緊,靜得能聽清男人的心跳。
只聽什麼東西噗通掉下了下來,竟然是個人。
“你的人品真差,竟然有人要刺殺你”頭頂,傳來男人的戲謔,胸膛隨著那聲嗤笑震個不停,令北宮曉又尷尬又煩躁。
“你人品才差能,搞不好是殺你的,只不過技術不好射偏了而已”她沒好氣的反詰道。
嘴上雖這麼說,心中的恐懼卻更深了,想也沒想,直接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無數的殺手像雨點一般躍了下來,並且四面射來無數密密麻麻的箭,朝著馬背上的男人而去。
有人要刺殺拓跋冥陽,這個認知剛躥進腦袋,身體已經被再次帶到了馬上,男人遊刃有餘的揮舞著手中的馬鞭,駕著馬衝出了埋伏。
殺手緊追不捨,毒箭就像長眼睛一般朝著馬上射了下來。
北宮曉怒了,感情這廝將他當盾牌“要不你放下我,要不我坐你前面!”
拓跋冥陽眼角露出一絲笑意,手一提,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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