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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搖床裡的烏黎吧唧著嘴巴,懷裡還抱著一個空空的藥袋子,口水流了一下巴,嘟囔道:“吃花花”
徐岫沒聽清,只當烏黎說夢話,也沒太在意自己身上的藥囊什麼時候不見了;白將離覺得精神分外疲憊,自然也不會過於分神去聽烏黎說話,兩人就靜靜的維持這樣的姿勢過了好一陣。
“我以為”良久,白將離才靜靜的開了口,“她即便不如蛟女那樣,為了烏黎可以犧牲自己的一切。也一定是有什麼苦衷,才不得已把我丟下。”
徐岫一言不發,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嘆了一口氣。
鸞姬是個很難講的人物,她首先是一個妻子,其次才是一個母親;對於她而言,什麼都比不過她的丈夫,所以當魔尊被鎮壓在煉獄塔下,她選擇了自我封印。她對白將離並非不愛,只是沒有愛她丈夫那麼多,那麼深,所以在解封之後,她對白將離總是小心翼翼的。作為一個母親,她錯過的太多太多,足以令她遺憾終身,但如果歷史重來,她依舊會無怨無悔的封印自我,在沉眠之中等待來她的丈夫。
並非是為她開脫,而是這個女人,已經嚐到她選擇得到的苦果,但她起碼,從不曾因為自己的選擇後悔。
白將離則比較複雜,他要真得論起來,現在也是一個老妖怪了,不過他當年因為父母雙方勢力的爭奪,直至幾百年前方才得以生長。他的母親一方認為他應當被封印起來,直至鸞姬解開封印,養育成人;而他父親那方則認為白將離應該被帶回魔界教導,等到他身體裡魔血啟用之時,代替魔尊管理魔界。
最後才商議出,讓他到人間走一遭。以兩百年為期,到時候滅去收養他的人,無論尊卑,任他一人在世間遊蕩。若成才,到時便再接回來由他抉擇,若不成材便當養一個廢物,待何時神姬醒來,魔尊出塔,也好有一個交代。
說白了就是除了這兩百年來學的那些東西,門派交情跟關係都別想打,你要麼混成龍,要麼混成蟲。
“我今天見到她了卻覺得,不如沒有見過。”白將離靜靜道。
徐岫輕輕摸過他的耳垂,冰涼涼的,忍不住捂了上去,他有個壞習慣,特別喜歡摸人家耳垂,不碰還能剋制著,一碰就很難收手,對方要不提,他就當自己二皮臉不知道。摸著耳垂,徐岫整個人都眯起眼愉悅起來了。
“這不像我認識的將離。”白將離聽見師兄的聲音裡沉穩帶了一點輕微的笑意,“將離,人這一生要經歷許多變故,我反而覺得你知曉了,要比不知道更好一些。你若不願知道了,只知一味躲避,便不是那個欲以劍證道的將離了,他當無懼無悔才是。”他感覺到徐岫柔軟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過頭皮,撩起一段發來,讓他感覺到一點溫暖,又很快冷卻。
白將離覺得越來越困了,雙眸微微闔起,總覺得心裡好像還有很多話想與師兄講,卻耐不住睡意,靜靜的閉上了雙目,沉沉的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詞典:
暖床藥香小甜梗(特意詳解給姦情雷達需要升級的讀者們):烏黎暖床→白將離覺得床上有藥香→徐岫不知道藥囊已經不在→烏黎偷吃藥囊裡的四蕊紫漿花→白將離誤解徐岫給他暖床。【看不懂的話我就我也真就沒話可以說了】
PS:對不起其實喜歡摸耳垂是二逼作者我的興趣愛好【土下座】
其實鸞姬還是可以原諒的,雖然她作為一個母親的確不對,但實際上她也的確太愛白爸爸的問題。
TVT請不要討厭白媽媽因為我非常喜歡她!!!
順便最近發現有人又開始糾結白玉英跟門派的名字問題了=L=我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你真忍不下去就別看了吧,不要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天夠熱了。
PPS:今天有白媽媽的圖,頭髮上的簪子是白爸爸的定情信物!(雖然不大華貴,但重在心意!)
我覺得這次的白媽媽已經好很多了→ →不準吐槽男扮女裝中性什麼的(必須維護辛辛苦苦畫了兩天好像也沒有,大概就是十來個小時吧,我數一下昨天近五個小時今天是#%¥%#¥#%【數學不大好】)
第十九章
這是徐岫第二次夢見蕳清,卻不像第一次那樣。
這是一處小苑,鳥語花香,蕳清坐在池邊的石頭上小憩,只著一身月牙白衣裳,他氣質溫潤淡然,倒也相得益彰,好看無比。但這讓徐岫覺得有些怪異,他仔細端詳了許久,才發覺彆扭來自何處,蕳清的魚尾跟耳朵,還有那些微末的銀鱗都消失不見了,形同凡人。
這時徐岫忽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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