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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修道的人,不慣叫人伺候,那些婢女僕人,也都撤下去吧。”
管家納悶道:“這怎麼合規矩呢,雲小姐要怪老奴招待不周的。”
白將離淡淡掃了他一眼,卻叫管家覺得腦中一炸,頭皮發麻,汗便流了下來,低下頭去,不敢再說什麼了。
既然白將離唱完黑臉,徐岫就該跳出來唱白臉,只笑說:“又無妨,若雲姑娘責怪你,你便要她來與我說就是了。”
管家諾諾的應了,帶著那幾名下人就走。
現在時辰尚早,白將離與徐岫便進了屋中,四下看看,倒也覺得還算合心意。白將離到床上歇去了,徐岫卻找到個薰香爐,揭了那白玉透雕花紋爐頂,丟了幾塊香料進去,靜靜焚了,嗅著也覺得舒心。
他前世有點菸癮,雖然說現在身體沒什麼需求,但習慣畢竟難改,心理上彆扭;把這個習慣改成薰香後就好了一些,主要圖個心理上安寧。
“師兄最近似乎格外執著焚香。”白將離褪去鞋襪,但不曾脫掉衣裳,只揭了被褥蓋在身上,黑沉的眸子投向坐在桌前閉目的徐岫。他挑的幾味香料味濃且揮發的快,不過片刻便瀰漫的整間屋子裡都是這種香氣,不會恬淡得不易察覺,也不會濃郁得令人噁心,正如徐岫本人一般,恰到好處。
“嗯不過為求靜心凝神罷了。”徐岫輕嗅了一會兒,隻手撐著額頭,“只可惜無適合的如意來配,否則也不至於要尋薰香爐。”說得越多,倦意便越深,昨夜他本就最遲睡下,今日卻是最早醒來,難免有幾分睏倦,又嗅了會兒叫人放鬆的香料,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徐岫捂著嘴打了個哈欠,這才站起來走到床邊,把白將離推到裡側去,又脫了最外邊的袍子跟鞋襪,爬到了床上,掀起一角被子蓋住自己,不過片刻,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倒是本來想睡的白將離沒了睡意,睜著眼睛看徐岫的後腦勺,小心翼翼的幫他攏了一頭長髮,卸下那發上不多的髮帶與簪子來。
其實徐岫的睡相併不差,只是不知是否床變大或者說多了一個人的不適感,又或者是衣服的問題,他翻身的次數有點多,好在他只是翻身多了點,沒有延伸成什麼講夢話流口水露傻樣之類的。
倒是白將離看他蹙著眉頭,翻來覆去的模樣,又默默的往裡側再退了點,手中還抓著被子。徐岫睡得沉,被被子帶的往白將離那挪過去,白將離白將離也睡著了。
兩個人睡得深,午飯就沒聽見丫鬟在外邊叫,白將離的警惕性強,本來是醒過來了的,一聽內容就又躺下睡著了。丫鬟叫了兩聲聽沒響應,就以為人是出去了,便拿了飯菜用食案裝著,放在桌子上。
因為有架屏風隔開兩邊,遮住了床榻,她倒沒看見人,只聞著屋中殘留的餘香,小聲羨慕道:“也不知是什麼香粉料子。”但她還記著早上白將離那恐怖的眼神,不敢多留,放下食案就匆匆的往屋外走了。
沒人打擾,自然就安安穩穩的任由徐岫安然睡到金烏西沉,玉兔初升。不過他不是自然醒,他是被勒醒的。
白將離的頭埋在徐岫的胸口,一雙手摟著他的腰抱得徐岫連氣都喘不過來。他現在才沒心情想什麼亂七八糟的“臥槽死基佬!”、“老子被佔便宜了麼!”、“為什麼不是玉英!”、“球天降軟妹!”等等。他只是覺得自己的腰、肺、心臟跟血液迴圈都快不好了,只是在這種時候,徐岫還有心情邊踹白將離邊吐槽:這是缺乏母愛的表現啊!
還有,當男主睡相這麼差真的可以嗎!!!
險些被勒死好在最後掙脫出來的徐岫深深的呼吸了兩口氣,順著心口決定以後再寫文就寫個睡相好到雷打不動的男主。
這時候徐岫還突然冒出一個很詭異的想法:他現在大概無論怎麼說也是睡過未來至尊的人了吧
下一刻徐岫就拿著被子給白將離蓋蓋好,順便輪流背起大悲咒跟清心經,免得自己再胡思亂想。
作者有話要說: 焚香:多為徐岫用來聞香寧神,以此保證醒腦清神,去濁存清,以避免煙癮發作。使用多為原態香材、香丸、香丸、膏香四類,尤以第一種為甚。
第十九章
因為徐岫先起身,便又焚了一些香丸在薰香爐之中,也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聽得一陣敲門聲,一個稚氣的女音傳來:“兩位少俠可在?”
“請進。”無端覺得頭輕了許多的徐岫靠在桌旁單手託著臉頰,食指與拇指之間輕捻一粒如梧桐子大小的香丸,點進香爐之間。
門被輕輕推開,只見得一個身姿婀娜的小姑娘端著食案走了進來,樣貌伶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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