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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認，忘夜除了在愛情方面之外都可以稱得上優秀。”特別是，他拯救了你

“不想完全變成忘夜的話就做自己吧！”飛飛悻悻的放下那蹂躪著寧選臉頰的手指，在沙灘上畫起了圈圈，卻被捲上來的海水拍平，“寧軒就是寧軒，雖然我們都懷念著忘夜，但是如果恢復了全部的記憶，寧軒或許就會變成幾十年前那蔫茄子一樣的忘夜，寧軒有自己的選擇，而且不論便成了什麼樣子，靈魂還是一個，我們只是想要寧軒快樂。”

用海水洗淨了手指上的泥沙，那手指已不再透明，身攜著鬼界寶物狩魂鎖，飛飛早已不害怕陽光。

“阿軒，知道嗎？不論是作為魔將白婓還是無常飛飛，我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便是拼了命把久夜交到了你的手裡。”

那精緻微帶清冷的容顏攜著深深的憂傷，飛飛的性格是活潑的，也是霸道的，更是帶著一份不輸舒雲的魅惑，然而這性格外在的容顏卻是繼承了白婓的清冷。

寧軒溫暖的手掌蓋住了那雙瞳孔，“飛飛，忘夜並沒有後悔愛過。”或許愛的保質期並不長，或許那份愛負擔遠比甜蜜更多，但忘夜不會後悔，雖然背叛了，但雙方的愛並沒有因此而消失，只是更加深刻，卻已經變質。

“不，你同我說，或許你現在還沒想起來，五界只有魔界是選擇了血緣傳承魔王之位，是因為對魔王對魔界的責任是透過血脈中蘊含的傳承記憶直接傳給下代繼承者，不論下代繼承人奪位也好廝殺也好，都會始終把魔界放到首位，直到他們卸任，這是深到了血脈裡的意識，而我把忘夜送到你面前的時候，他已經按照傳承記憶開始修煉了。”

海風吹散了天際的雲，雨滴不再落下，但心卻沒有溫暖起來。

寧軒雖然沒有完全明白，卻是曉得了一件事，忘夜和久夜從相遇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他們不能夠永遠相守，一個不容背叛的驕傲，一個不容放棄責任的守護，終究是不可能的，能在一起那麼久，或許已經是奇蹟了。

“不論他愛你有多深，即使把你看得比他自己更重要，但他始終會本能的做出對魔界有益的方面，這是本能，這便是他無法反駁那些大臣的原因，他在那之後沒有告訴你，只是害怕你會離開，而你知道之後，他放棄了魔王的尊嚴祈求你，卻無法拒絕大臣再次希望後代的要求，如果不是你決絕的選擇了轉世，或許他的孩子不會只有一個的”

“所以我才討厭魔界。”寧軒把小烏鴉的腦袋緊緊壓在懷裡，“我討厭魔界，討厭那些所謂的責任，忘夜和久夜都是傻瓜，都是傻瓜！”

“魔王的職位，魔王的責任必須要下一任的魔王上位之後才能卸掉，或許他是想到了這些，想到了可以完完全全的守著你，才這麼急著要一個後代，可是他的那個後代出了問題卻是他的愚蠢。”飛飛的聲音變得冷厲，帶著些諷刺，“背叛了是事實，忘夜受傷害了也是事實，自尊心強的忘夜甚至願意破鏡重圓轉世為女孩子等待他，可是轉世後的寧軒是否選擇他也是個問題。”

“他已經醒了過來，也找到了這裡。”寧軒沮喪的低著腦袋，“我不想選擇，卻被他眼中的感情剎到了，我只能肯定現在的我不懂那種感情，也不想懂，沒有了七魄的我似乎比一般人缺乏很多感情，我是知道的，但是忘夜的七魄漸漸迴歸之後，我不曉得會做出什麼。”

“你只要記得，無論最後怎樣，我們都會在你身邊支援你。”飛飛冰涼的手指撫上寧軒的耳朵，隨後緊緊的扯住。

寧軒叫疼著抬起頭，看到笑的戲謔的飛飛，覺得剛剛所謂的悲傷全都變成了浮雲被風吹散了。

“好了啦，那傢伙短時間內還不可能把窩裡的蟲子消滅掉，所以你惆悵個毛。”笑的嫵媚的鬼魂扯著那溫熱的耳朵晃啊晃，耳朵的主人懷裡加了個重量所以不能反抗只能任那隻手把耳朵扯成通紅。

在看到那孩子揉著耳朵渾黑的雙瞳滿含著晶瑩時，鬼魂優雅的翹著食指，似乎對眼前的狀況很是滿意，嘴裡嘟囔著“這才像個孩子呀”，而那眼底閃過的殘忍卻沒有被誰看到。

【久夜，給你的機會只有那一次，如果再來傷害忘夜的話，就別怪他們這些長輩欺負小輩了，就是把忘夜藏起來，也永遠不會讓你再接近】

他無法原諒，也無法諒解，雖然愛情是兩個人的事，但是忘夜為久夜放棄了所有，包括他們這些生死至交的夥伴，他們的珍寶，那個耀眼的孩子被那份愛傷成那個樣子，最後只剩下驕傲，哼，如果是自家那隻蝙蝠的話，他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

或許人生並不能沒有愛情，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