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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老師去了。不止是我,紅和阿斯瑪也是一樣。”卡卡西抬頭望著有些刺眼的陽光淡淡道。
“都追著凱的步伐去了啊。你們幾個。”清婭走到了他身邊,同樣靠在了橋邊。看著水面被風吹起的一圈一圈的波紋。凱是他們之中最早接受小組老師任務的一個。當時他還大喊著,“青春有了繼承人,木葉的火種繼續燃燒。”這樣的話。現在才過了一年就輪到他們了。
“是啊。我也厭煩了那樣的生活,”卡卡西能理解當年已經當上小隊長的清婭為什麼一聲不響的就退出了暗部。“我帶的班是你家裡的兩個孩子。”卡卡西頓了頓,把“你家”這兩個字咬的有些重。“覺得壓力很大,比在暗部還要麻煩。一個急著報仇,一個急著被承認。”
“那真是太好了,別人我還不放心,怕他們搗蛋,你的話沒有問題了。”清婭捋了捋被吹起的長髮,“需要賄賂嗎?”
“那就新一版本的親熱天堂”卡卡西還沒說完就得到了清婭的一擊肘擊,早有預料的他往左一挪,清婭打了個空。她眉頭一挑撐著欄杆一躍而起朝著卡卡西就是一記飛踢。卡卡西輕輕鬆鬆的就躲開了。在旁人看來,清婭不停的在攻擊,而卡卡西去懶洋洋的躲避,連出手的意願都沒有。得手了!清婭勾起一個笑容朝著那個空擋就踹去,結果被他抓住腳踝用力的一翻。清婭在空中翻了好幾圈,雙腳用力一蹬,卡卡西忙護住可還是被蹬到。連連後退了半米。清婭穩穩的著地。朝著卡卡西魅惑?的一笑。身上的小布包掉了。她彎下腰去撿,可就在這時,胸口突然有一陣灼熱的感覺。一股噁心的感覺翻湧而上。
“嘔咳咳咳”清婭背對著卡卡西吐出了一口血。血咒的潛伏期結束了。濃稠鮮豔的液體順著指縫滴落。血咒不疼,就是胸口會很熱。每年都會這樣。上次被打斷的儀式對身體的傷害是由血咒慢慢修復的。已經十幾年了還沒有完全結束。
“你沒事吧”卡卡西聞到了空氣中的鏽鐵味有些遲疑的探出半個腦袋看向背對著他的清婭。
“當然,我精神的很”清婭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擦了擦嘴邊的血跡,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小布包。
“你看上去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卡卡西瞟了眼地上沾到的點點血跡試圖板過她的身子。沒想到清婭的反應這麼大,一下子竄出去好遠直接瞬步離開。
不是不願意讓他知道,這麼多些年來水門誰都沒告訴就是要隱藏她的血繼。除了阿斯瑪和三代。現在知道的她的秘密又活著的人只有他們兩個。清婭走到水池邊漱了漱口,好沖淡一些嘴裡的腥味。她不喜歡這個味道。等沖洗完之後也懶得煮飯了,就等他們兩個回來下館子去了。
然而,等到的就只有佐助一個人。額頭上終於也綁上了木葉村的護額。不過並沒有看到鳴人。“你回來了,考試辛苦了。恭喜你成為一名合格的忍者。鳴人呢?”清婭走向玄關,就看到正在換鞋子的佐助一個人。
“不知道,大概正躲在哪裡哭吧。全班就他沒有畢業。”佐助解下了書包赤著腳朝著房間走去。“今天考的□術。”
沒畢業清婭眯起了眼睛。居然沒畢業?清婭嘆了口氣。雖然說前幾年就開始教他一些基礎。可教給他們的都是體術並不是什麼操控查克拉的東西。鳴人一直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會及格一定會順順利利的畢業的。
“清婭你沒做飯?”放好了書包的佐助又回到了門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小子越來越沒有禮貌了。對清婭也開始直呼其名了。“要叫我阿姨。今天出去吃,所以沒做飯。我還是有些擔心鳴人,不然我們先出去找找吧。”
“那個吊車尾不會有事的。他不是小孩子。”佐助雙手插在口袋裡,背對著清婭酷酷的說。
“在我眼裡,你們都是小孩子。”清婭揉了揉他的腦袋,還順勢躲過了他揮過來的左手。“不要摸我的頭!”清婭彎起了眼睛無視掉了他的抗議。
正當兩人準備出門的時候,鳴人耷拉著腦袋回來了。沮喪的往房間走去。清婭拉住了他的手。“你準備去哪裡啊。我們要出去吃飯呢。”
“清婭阿姨對不起我沒有畢業。”鳴人慢慢踱到了清婭面前都不敢抬起腦袋。這幅模樣和平常的區別太大了,一時間都不適應。
“是啊,我已經聽說了。那你怎麼怎麼懲罰自己呢?”清婭微微彎下腰看著比她還要矮了半個腦袋的鳴人。
“隨你怎麼懲罰,哪怕繞木葉跑十圈我都不會拒絕的!”鳴人大大的眼睛裡面寫滿了難過。
“那好,那我就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