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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說出來,但是聽在龍禹耳中,卻覺得挺溫馨甜蜜的。而且這話。說的很有道理,最美好的。是身邊的人。人對了,才能花前月下。
撇開這兩人一副初戀新歡濃情蜜意不說,這山洞,當真是深的可以,丹殊一手牽著龍禹,一手拿著火把,慢慢的往裡走。
老鼠時而跑在前面。時而溜達在後面,看來並沒有什麼危險。它的情緒始終很輕鬆,當真以為自己是來遛彎消食的。
不過這山洞越到裡面,卻是越窄,而且隱約有些向下的趨勢,丹殊細細的看了牆壁兩邊,說這都是天然形成的,並沒有人工的痕跡。而且看地面,也不是常有人來的。
“穆羅堡在北國,可算是無敵的一個存在,那是絕對的威信。”丹殊道:“這些年應該都並沒有過強敵來襲,雖然這避難的山洞是常年備著的,但是估計至今也沒有用過,這山洞裡面,估計也只是開始探路時進來看過,後來也就無人來了。”
不過再深,也只是個山洞,並不是隧道,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截子,滴答滴答的聲音越發的清晰,很快的,路便已經到了盡頭。
山洞的盡頭,自然是一處石壁,晶瑩的水從石壁裡滲出來,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匯聚成一道小小的水流,因為地勢是外高裡低的,所以水流不出去,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潭。
丹殊將火把找牆邊靠著,看了看那水潭,道:“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龍禹站在水潭邊看了看,這水潭倒是不大,小小的一汪,水清澈透亮,看上去,便是那種非常純淨的山泉。
丹殊道:“這地方常年無人,不會有人進來打水。北國大部分是冷天,也不至於水落在地上會蒸發,別看這一滴一滴的,聚在一起也不少,若是常年便這麼滴下來,怎麼也不可能只有這麼小小的一汪。”
聽丹殊這麼說,龍禹倒是覺得有理,老鼠喜歡一切寒冷的東西,此時正蹲在水潭前,一爪子一爪子的往水裡抓著自己的倒影,玩的不亦樂乎。
“那也就是說,這水滴存在的時間很短?”龍禹想了,走到滲水的石壁邊,伸手在牆上摸了摸,然後驚了一下。
丹殊一下子閃了過去,緊張道:“怎麼了?”
雖然這山洞裡從做完到現在都沒有看見蟲子的痕跡,但是這畢竟是野外,又是常年陰冷潮溼的地方,更何況還是穆嫣蘿的地盤,難免有什麼毒蟲生活。
“這牆像是冰塊一樣。”龍禹縮回手來:“好冷好冷,老鼠你可以用來蹭毛,肯定喜歡。”
常年不見光的牆壁上,長滿了暗綠色的青苔,坑窪不平,乍一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伸手一摸,卻是冰冷刺骨。
按理說,這樣的山洞裡,又是在這樣的季節,冷是很正常的,但是石頭再冷再硬,和冰塊的冷硬,卻還是兩種感覺。
龍禹將手縮了回來之後,越想越覺得剛才的觸感很是奇怪,伸手從腰上抽出匕首,往牆上劃去。
龍禹的內力不低,但是沒有刻意使用內力的情況下,力氣不過爾爾,她只覺得這一刀劃在極硬的物體上面,但是因為匕首非常鋒利,卻也入木三分的嵌了進去。
丹殊拍了拍龍禹的手,接了匕首過來,腕上用力一挑。
有自己在,這樣的體力活兒,怎麼能讓龍禹做呢,這豈不是對自己的藐視?
龍禹笑一笑,退了一點,雖然說自己在這個年代絕對是個從裡到外都強勢的女人,但是在丹殊墨離九方夏面前,卻還是習慣性的依靠。而她也明白,自己的依靠,對他們來說,是件覺得心甘情願的並且舒心的事情。
男人畢竟是男人,雖然他們曾經一度是公主府的男寵,但卻都是鐵錚錚硬朗的漢子。自然的,即使沒有公主這一層身份,無論在什麼事情面前,也覺得應該是站在前方擋風擋雨的。
丹殊這麼一挑,自信以他的力氣,配上這鋒利無比的匕首,便是再堅硬的岩石,也能撬下一塊來。
果然的,只聽砰的一聲響,石壁上應聲崩開了一塊。
因為石壁上有一層溼潤的苔蘚,所以這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這空曠的山洞中帶了回聲,聽起來卻也是不小,只嚇唬的專心趴在水泡邊拍著水的老鼠一個激靈,蹭的一聲仰了脖子看他們。
丹殊過去將匕首挑下的碎塊撿起來一看,道:“果真是冰,這難道竟不是面石壁?”
這牆壁並不高,也不多寬闊,但卻也是有一人多高,幾米見方,若不是石頭,而全是冰塊的話,當真是奇怪了。
丹殊索性又刮開了一片苔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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