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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了兩下她的臉,轉過身體,留給她一個毛茸茸的屁股。
“看剛才的情形,似乎是在燒山。”完顏長風從箱子裡拎了兩個水袋出來,將一袋放在龍禹身邊,道:“水可以喝,沒有問題。”
好在他們都是吃了晚飯的,現在這個點,倒是不用再吃什麼了。就連老鼠也是剛剛啃了兩隻燒雞的,肚子鼓鼓的。
放下水袋,丹殊在龍禹身邊坐下,這地方是臨時避難用的,自然不要指望有chuáng傢俱什麼的,不過地上隨便的鋪了些幹樹葉稻草之類的,在這樣的季節裡,聊勝於無罷了。
龍禹應一聲,將地方讓些給丹殊,別看是鋪了乾草,那這山洞地上也不是鋪滿乾草的,而且因為是天然洞xué,所以多是坑窪不平的。只有進門手邊這一塊地方略平整些,估計是給受傷了或者是穆嫣蘿這樣的主子休息的。
這塊地方不過是兩米見方,也就是一張雙人chuáng,老鼠還老實不客氣的佔掉一半,剩下的,龍禹和丹殊就只能擠一擠了。
老鼠雖然不怕冷,但是它討厭待在硬實的地方,喜歡軟乎乎的東西。據完顏長風說,這完全是因為從小被人飼養慣壞了的緣故,由奢入儉難,它已經習慣了地毯被褥和人的懷裡,所以討厭趴在硬邦邦的地上。
不過這個時候,老鼠這一身的毛,倒是天然的取暖設施。
龍禹老實不客氣的扯著老鼠的後tui將它拽過來一點抱住,把胳膊tui都貼在它暖暖的絨毛裡,看著丹殊開啟手裡的水囊,喝了一口。
一陣酒香味散了出來,龍禹皺皺眉頭:“你喝酒呀?這地方怎麼還有酒?”
這穆羅堡也是奇怪,避難的地方,那麼緊急的情況了,有水有食物也就罷了,怎麼還有酒?
丹殊笑了笑:“你不喝酒,不明白酒的好處。”
在丹殊印象中,龍禹一貫是不喜歡喝酒的。不過以前到了宴會這樣的場合,多少會喝一些。自從受傷以後,似乎就滴酒不沾了。
龍禹吸了吸鼻子:“這酒倒是ting香,不過沒有那天師父從樹下挖出來的香。”
“這怎麼能比。”丹殊道:“酒是越陳越香,何況完顏長風當年埋得那壇,本就是好酒。這不過是尋常的藥酒。雖然水是必不可少的,但是酒有酒的用處,可以清洗傷口,可以取暖,關鍵時候,還可以點火。剛才那兩箱我看了下,存的酒比水還多些。”
如果這山洞有活水,那麼自然水便不用多存。這東西雖然說放的時間長了並不影響喝,但是畢竟不好。
丹殊是草原的漢子,雖然並不酗酒,但從小生長的環境都是烈酒快馬,對他來說,這樣的酒就像是水一般的淡,不過是長夜漫漫,打發打發時間罷了。
“唔這樣啊”龍禹抱著老鼠揉了揉,老鼠不勝其擾的往外蹭了蹭。
丹殊好笑,伸手把龍禹摟過來一些,伸直了tui,讓她靠在自己tui上,解了披風下來,給她搭在身上。
龍禹不自在的扭了扭,然後老實道:“丹殊,躺在你tui上,真的沒躺在老鼠身上舒服。”
那可不是,老鼠那一身毛乎乎軟綿綿的跟個大布偶似的,而丹殊一身肌肉,即便是放鬆了身體,也還是有些硬邦邦的。
“我知道。”丹殊無奈道:“但你看老鼠明顯不待見你,我比較好說話。而且,你不怕老鼠晚上做噩夢咬你一口麼?”
龍禹無語,半響才道:“那你晚上做噩夢不會咬人吧?正好又喝了幾口酒,理由更充分了,不但可以裝睡,還可以裝醉”
這絕對是仇家太多才會有的憂慮,龍禹這輩子背的黑鍋太多,結的仇人更多,難免的覺得世界不和諧,生活不美好。特別像是丹殊這種曾經受過迫害的人,不好說會不會趁著月黑風高無人時,做些打擊報復的事情。
丹殊看著龍禹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的笑了兩聲,爽快道:“放心吧,君子坦dàngdàng,我就是要打擊報復,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等你休息好了,明天再說。”
枕在丹殊tui上,雖然比不上老鼠軟和,但是卻有種老鼠不能給的溫暖和安心。龍禹這一天心力憔悴,也實在是累了,往前拱了拱,抱了丹殊的腰,慢慢的睡去。
偌大的山洞中,只有牆邊上一點油燈燃著暗淡的光,便是丹殊的目力,也覺得近在咫尺的龍禹看起來有些模糊。但是收緊臂彎將她攏在懷裡,又似乎是從來沒有過的清晰明白。
山林的清晨,通常是在鳥雀清脆的啼叫聲中開始的。但是現在是冬天,沒有什麼鳥雀所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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