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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兄,你這忙——我是萬不敢幫的,我可不忍心見到那麼多姑娘為此黯然神傷!我看你還是聽葉兄的,繼續風月花場得了!”
“你們,你們--”花無言氣結,猛瞪著雙眼,直嘆氣道:“我可真是遇人不淑啊,竟碰上你們這兩個傢伙,糟蹋人家的一片真心!”言罷,還捶胸頓足了一番。
一時間廂房內笑聲不斷,氣氛融融。
在眾人的笑意間,冰綃一直望著窗外,愣愣的發著呆。
“是他!”慕容雨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很快便找到了那個使伊人黯然的身影。
“誒?那不是安兄嗎?”花無言摸著下巴,瞟了瞟身邊的美人兒,略有所思道,“這小子怎麼會失魂落魄的一個人在街上游蕩!既然相逢是緣,不如請他上來,一起喝杯水酒吧!冰綃姑娘你意下如何呀!”
只見冰綃聞言,稍稍一愣,隨即略顯慌亂的開口道:“花公子決定就好,何必問冰綃呢。”
“如此,那花某就自作主張!”接著繡袍一揮,他張口道:“小二,幫我把樓下的那位公子請上來,就說花無言欲與他把酒言歡。”
第四十六章
當失落的安慶和被店小二引入廂房時,慕容雨明顯感到了他與冰綃之間,那波濤暗藏的情愫。
相信在場的各位,但凡是有些頭腦的,都不會看不出他們彼此間的,那種說不得,求不能的淡淡哀傷,更何況現在慕容雨身邊的這兩位,可都是出了名的聰明,相信這點細節,是根本就逃不出他們的眼睛的。
看到此番情景,慕容雨相信--花無言絕對是故意的!也許從這一開始,他就已經看出了這其中的端倪,所以才會使出這招,故意使冰綃難堪。
“安兄,快請坐啊!”隨著一聲招呼,安慶和被花無言拉坐到了桌邊。
看著仍未緩過神的安慶和,花無言戲謔道:“安兄何需如此拘束,在座各位可都不是外人,我等四人早有結識,至於這位冰綃姑娘,昨日在文英會上也已見過,更何況她盛名在外,我想是也不需要我多做介紹了吧!”
說到“盛名”二字,花無言沒有看到冰綃臉上那一閃而逝的愧色。
“哦,是,是安某失禮了,安某見過各位兄臺,冰綃姑娘。”大約是回了神,安慶和連忙起身作禮道。
“冰綃見過安公子!”
自安慶和一露面,冰綃的視線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安慶和,她眼底那種淡淡的哀傷與眷戀,看得一旁的慕容雨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呵呵,適才相聊正歡,看見安兄獨自一人走於街中,有些寡歡,莫不是心中有什麼鬱結,如果看的起我等,不妨說出來,看看我等是否能幫的上忙。”花無言一臉申明大義的說道。
安慶和聞言沉默著,抬頭微微對上冰綃,苦澀一笑的搖搖頭道:“安某沒事,只是有些事一時間想不開,過幾日便好,請諸位須需擔心。今日安某有掃大家雅興,實在不宜再多做停留,改日有幸再與之一聚吧,安某就此告辭!”起身深深作了一禮,安慶和說罷便向簾外走去。
“這安兄好生無趣!佳人美酒當前,竟也引不起他一絲興趣!”望著安慶和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花無言撇撇嘴,意有所指的說道。
“無言,你的話太多了!”葉千涵此時冷冷的出聲打斷,隨即轉頭對冰綃說道:“他就這脾氣,你不要見怪!”
“不會,不會--”冰綃呆呆的著重複著這兩個字,雙眼無神。其實花無言說了些什麼,她並不在意,她唯一在意的是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身影,冰綃心中泛起了無盡的悽痛。
慕容雨不盡疑惑了起來,看他二人的樣子,定是有什麼無法言語的隱情,可到底是什麼隱情,讓這對明明相愛的男女,要強作不識呢
昨日的遊玩,就在安慶和的匆忙離去而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清晨,慕容雨獨自一人向文英閣走去。她已作好了離開的準備,只想在走之前再去看一眼,希望著有幸能見一見李莊,跟他道一聲謝謝!
茂林修竹,春意昂然,撤除了所有監管的文英閣,此時顯得如此靜謐、典雅。
慕容雨信步穿梭在竹林裡,享受著翠綠給自己帶來的朝氣。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朗聲念出這兩句名句,慕容雨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心想著,看來今天她是註定尋隱者不遇了。
興意闌珊,當慕容雨正意盡欲歸之時,突然發現閣樓的東南角,赫然的站立著一個人。
會是他嗎?慕容雨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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