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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言一屁股坐到慕容雨身邊,徑自吃倒起茶來,而他身後的葉千涵也隨之坐了下來。
“花兄,葉兄早!”慕容雨舉杯示意他們隨意,後者則點頭回禮到。
“阿雨,你是怎麼確定那人就一定會回去的?畢竟這樣做,可是要冒一定的風險的!他若真的不來,那個小朝奉就肯定會”花無言一臉好奇,低聲向她問道。
慕容雨聞言,苦笑一聲:“我並不確定!”
繼而用一種悲涼無奈的口氣說道:“我只是在賭,賭人性對金錢的**!不過很不幸,我賭贏了”
一時間,誰也不開口了,花無言和葉千涵都用著一種深意的眼神看著她,沉重的氣氛頃刻圍繞在三人之間。
發現狀況有些不對勁,慕容雨輕咳一聲,打破了這沉悶:“對了,你是怎麼知道主意是我出的?”
“那還不簡單!昨天你出面的時候,我和小葉正在對面的酒樓上!再說了,小葉可是這永和當的家主,這點事,還能瞞得了他!”
什麼?葉千涵是永和當的東家!
慕容雨大驚,不過也依稀記起葉千涵的確曾說過他是商賈出身的話,只是自己沒想到而已。
“那既是這樣,昨日葉兄為什麼不出面?”慕容雨服有些想不通了,既然他們瞭解整個事情的始末,那為什麼還要聽之任之呢?
“我出面能做什麼?”葉千涵輕吹著茶水,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的員工出了事,你竟然說你出面能幹什麼?”慕容雨有點氣憤,葉千涵這種態度另她有些不能接受。
“店裡出了事,自有掌櫃處理!我又何必多此一舉。”還是那冷冷的聲音。
“那老掌櫃的辦法,就只會剜別人的眼睛!”慕容雨不滿的回道。
“那你想我出面做什麼?”葉千涵放下茶杯,定定的看著慕容雨。
“當然是--”慕容雨想說的是“當然是救四兒朝奉”,可她一對上葉千涵深幽的眼睛,她便什麼話也說不出話來了。
葉千涵不理會她的神情,徑自接著道:“你是想我出手幫他?但是,你要知道--各行自有各行的規矩,做錯了事就要敢於承擔相應的責任。那小朝奉在當鋪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其中各項規矩,我想他也是十分明瞭,既然他當初選擇留下,那今日出了事,自是要一力承擔的!”
葉千涵說到此處,頓了頓,他望了一眼慕容雨,接著說:“所以,即使是我出面,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更何況,我覺的根本沒有出面的必要!”
聽他一席話,慕容雨愣在當場。是啊,她怎麼忘了,那個人骨子裡就是個冷漠世故的人,不要說他根本不想出手,就算他想出手,也會礙於老掌櫃的面子而作罷,畢竟的他出面,會影響到老掌櫃的威信,為了一個小朝奉而影響大局,這麼虧本的生意他肯定是不會做的。
“可是,你不覺得罰的太重了嗎?”慕容雨仍有些不甘心的說著。
“重嗎?”沒有接她的話,葉千涵只淡淡的重複了一句。
慕容雨有些氣結的反問道:“難道不重嗎?他只犯了一回錯,就便要剜他一隻眼。那你有沒有想過,他被剜去一隻眼後,該怎麼生存?他以後就只能活在別人的懷疑和指戳中,你這樣做,無疑是毀了他!”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你應該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而不是徹底毀滅的懲罰。”慕容雨激憤而談,曉以大義。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葉千涵低低地重複著這兩句話,思緒一時不知飄向何方,“過而能改,善莫大焉?”
可是有些事、有些人,一旦過去,就不能重來
看著望著自己,喃喃不知所云的葉千涵,慕容雨頓時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當下決定,不再就這個話題理會下去。
此時,一旁的花無言發言了:“阿雨,你這兩天和安慶和走的很近,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經花無言一問,慕容雨頓時記了起來,自己還有要事在身呢!結果被他們倆這一打岔,便把正事兒給忘了!
等等!他倆?
慕容雨腦中一個激靈,頓時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看著一臉陰謀的慕容雨,花無言當下有些涼意:“阿雨,你沒事吧!幹嗎這種表情?”
“花兄,葉兄,阿雨有一事勞煩,還望兩位能答應!”慕容雨故作平靜的道。
“哦?說來聽聽!”花無言聞言,饒有興趣的問到。
“呃~我想由二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