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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梁世昌,難怪他那麼囂張!原來是有個有後臺的老爹!慕容雨忿忿的想著。
等等!突然她意識到了什麼,隨即驚撥出聲來:“你說梁世昌是你表哥,而冰綃又是你表妹,那他們兩個豈非也是表兄妹!”
安慶和聞言搖搖頭:“梁世昌是我父系輩的表親,而冰綃則是我母系輩的嫡親,所以他二人,並不相識。”
“哦!那還好!”慕容雨重重鬆了口氣,感嘆到:“要是事情插了個梁世昌進來,那肯定又要橫生不少枝節來!”
“僅管如此,我和盈兒還是前路堪憂啊!”安慶和嘆氣的說著。
“要不你倆私奔吧!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先躲個三五年!”慕容雨突然提議道。
“私奔?”安慶和疑惑的看著她,憂慮的說道:“這能行嗎?我們真能逃的出九王爺的手掌?”
“所以,我們才要好好部署一下,看看到底怎樣做,勝算才會比較大!”
看著一臉堅毅的慕容雨,安慶和重重的點了下頭,“好!”
當慕容雨回到房間時,夜已經很深了。掌起油燈,她無意識的撥弄著燈心,忽明忽暗的燭光投影在牆壁上,顯的分外詭異。
忽然窗被人撞開了,緊接著是一個重物著地的聲音。
慕容雨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緊張的站起身來,問道:“誰!”
見來人不說話,慕容雨便壯著膽子走近了幾步。
可還未靠近,一而股刺鼻的血腥味便撲面而來,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受傷了!
出於醫者的本能,慕容雨靠了上去,伸手想探探他的脈象,不想卻被那人一把抓住,一雙銳利冷徹的眼睛立刻掃了過來,直直的瞪著她,黑夜下竟是如此的分明!也因為他的牽扯,使的屋內的血腥味變的越來越濃重。
“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慕容雨鎮定看著他道。
也許是出於對她的信任,又或者是他本身嚴重的傷勢,來人聽言,慢慢鬆開了手,接著沉沉的睡了過去。
慕容雨見狀,連忙拿過燈來一照。只見此人胸口上赫然現著一道約兩寸長的刀傷,皮肉外翻,正不斷往外滲著血,那模樣著實在嚇了慕容雨一跳。
她連忙把了把那人的脈,雖身手重傷,但脈象仍算穩定,於是掏出隨身攜帶的金創藥,小心翼翼地撒了上去。
將血止住了後,慕容雨快速的在房間裡點起了檀香,她可不想因為這血腥味,而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大致清理了下他身上其他的傷口,雖七七八八布了許多,但大多都不礙事,只需敷上藥好好調理幾日便沒事了。最麻煩的還是他胸口那道,雖救的及時,但仍因傷勢過重,以後難免要落下病根。
抬手將一粒藥丸推入他口中後,慕容雨藉著燭光,細細的打量起他來:方臉,濃眉,鷹鼻,薄唇,雖談不上俊美,但卻顯的格外剛毅。一身夜行衣襯托出他健碩的體格,此時雖氣息微弱,但仍隱隱散發出肅殺之意。看來自己這次救的這個人--有些不簡單啊!
檀香之氣雖能掩蓋血腥味,但對傷者卻為不利,尤其是像他這種失血過多的重傷患者。為了怕影響他呼吸順暢,慕容雨又給他餵了一顆清心丸。
這清心丸,可是自己臨出谷前師傅贈給自己的,據說是採用九種珍貴藥材,煉至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常人吃了有清心健體,提神貫氣之效;而傷者吃了,則能活血生精,強固心脈,是藥神谷的不傳聖品!慕容雨自己就業一共就只有三顆,如今為了個毫不相干的人白白浪費了一顆,心中還頗有些痛惜。
算了!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本著醫者的宗旨,自己就不作計較了。這樣想著,慕容雨靠著桌子,便不知不覺中的起頭來
當她第二天醒來時,發現床上已空無一人,一點兒也不像有人來過的樣子。起身環視了一週,最後只在桌上發現了塊墨玉。那墨玉通體發亮,中間一個“玄”字,霸氣的浮刻於上。
這是塊好玉!從它的材質便可看出!可是那人為什麼要獨獨留下它,然後一聲不吭的走了呢?難道是算作對自己的答謝?可自己本就沒動過這樣的心思啊!
算了!慕容雨搖搖頭,把玉收進懷中,反正自己知道那人的相貌,以後有機會再見的話,將玉還於他便是了!可是慕容雨沒有想到的是,這並不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玉!也正是因為這塊玉,她的生活今後將發生重大的轉變。
這天下午,慕容雨獨自一人坐在小吳軒裡喝茶。今天已是她來到京城的第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