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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的不會不周到的,至於我們的遊戲”
只見楚逸軒若有所思的望了慕容雨一眼,懶懶的道“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也不急於這一時,現在就請慕容小姐先作休息,在下有空再來探望。”說完一摔門的走了,只留下呆呆瞪大眼睛,一臉茫然的慕容雨。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慕容小姐?楚逸軒?恩怨?遊戲?這什麼跟什麼!她不認識什麼楚逸軒,更不記得和他有什麼仇怨!什麼李家?將軍府?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慕容雨的腦子裡混沌一片,怎麼理也理不清楚。自己剛剛明明是在家裡自殺了呀,怎麼現在又會在這裡?難道自己是在做夢?
“痛”在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後,慕容雨徹底地發現這不是夢,而是真實存在的。這個證實幾乎另她崩潰。
她慌亂的環顧著四周:房間的格局、桌子上擺設、牆上的字畫,還有身下的這張雕花大床沒有一件是她熟悉的東西!
“誰能告訴我,我這究竟是在哪裡兒?”
慕容雨蜷縮在角落裡,整個人被恐懼的心理折磨的瑟瑟發抖,她努力的整理著這之間的關係,可越整理越亂,越亂越想不通。突然她靈光一動,一個最不敢相信,也最不願相信的詞浮現在她的腦海裡:穿越!
“難道我真的像小說裡寫的那樣穿越了?難道這世上真的有穿越?”
慕容雨茫然無措的環顧這四周,想起剛才楚逸軒看著她那冰涼徹骨的眼神,和對自己說話時那咬牙切齒神態,她不禁慘然一笑:完了,別人穿越吃香喝辣,而她
第二章
慕容雨前世的家人有三位:父親、繼母、繼母的女兒。
她的母親在她出生沒多久的時候就過世了。她沒有見過她的樣子,因為母親去世的時候慕容雨還太小,等到她長大了點,知道可以透過照片看到媽媽樣子的時候,照片已被繼母以各種理由清理的一乾二淨了。
對於母親,慕容雨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每每在受到繼母的虐待、或看到別的小孩向自己的媽媽撒嬌時,才會將思念寄訴在一個連樣貌都想象不出的人的身上。
慕容雨的父親是位音樂教師。人人都說他有才,精通多種樂器,且寫的一手好字。小時候的慕容雨,就在他的壓迫下學習各項樂器,但也許是她天資不足,又或者是存著對父親的反抗,慕容雨沒能繼承得了他的才華,但卻獨獨對古琴情有獨鍾,也只有每次練到它的時候,慕容雨才會在父親那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一絲的欣慰。
慕容雨並不是為了要博得他喜歡,才才去拼命練習古琴,而只是單純的因為自己喜歡。在中國古代社會漫長的歷史階段中,“琴、棋、書、畫”歷來被視為文人雅士修身養性的必由之徑。古琴因其清、和、淡、雅的音樂品格,寄寓了文人凌風傲骨、超凡脫俗的處世心態,而在音樂、棋術、書法、繪畫中居於首位。
“琴者,情也;琴者,禁也。”吹簫撫琴、吟詩作畫、登高遠遊、對酒當歌,成為文人士大夫生活的生動寫照。春秋時期,孔子酷愛彈琴,無論在杏壇講學,或是受困於陳蔡,操琴絃歌之聲不絕;戰國時期的伯牙和子期《高山》《流水》覓知音的故事,成為廣為流傳的佳話美談;魏晉時期的嵇康給予古琴“眾器之中,琴德最優”的至高評價,終以在刑場上彈奏《廣陵散》作為生命的絕唱;唐代文人劉禹錫則在他的名篇《陋室銘》中為我們勾勒出一幅“可以彈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的淡泊境界。慕容雨喜歡那種境界,也向往那種純粹,彷彿只有彈琴的時候,心境才能得以平撫,靈魂才能得以解脫。
有後媽就有後爹,父親是個軟弱無能的人,但往往這種人也是最自私、最無情的。他永遠只活在他的世界裡,從不會關心他世界以外的人,包括他的親生女兒。正是他的這份冷漠,使得慕容雨在家中倍受欺辱,也使得風華正茂她對於這個世界充滿了悲傷。
韋健,是那個陽光般的大男孩,他用真摯的笑容,和一次次被拒絕後,仍對她呵護倍至的關懷與決心,帶她走出了那一片陰霾,是他讓自己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溫暖的愛的存在,他們風風雨雨相互扶持,一路走來,相濡以沫!
直到古莉的出現,慕容雨才發現,原來自己所謂的愛情,竟是那麼的可笑與可悲!原來再真摯的情感,在現實面前,也一樣那麼的不堪一擊。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一切都不曾改變,只是自己太自欺欺人罷了。到最後,她還是那個她,那個從來只生活在黑暗與孤獨中的她,那個永遠只活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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