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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有些黯淡,雖然也同樣清秀,但整體感覺比以前少了點神采,卻了份親和。
“不知道這小子今日是何用意?”一時沒看出端倪的花無言,心底暗自猜想到。
彷彿看出了他的疑惑,慕容雨低笑的說道:“花兄,你看我今日的打扮如何?此番前去的都是各地知名才子,但是我才疏學淺,若同樣盛裝出席,多有冒犯之意,未免遭非議,我覺得還是低調點好!”
聽完慕容雨似是而非的解釋,花無言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道:“還是阿雨足慮!”但心下卻揶揄道:要低調,也不用刻意連面容都淡化修飾吧!你小子葫蘆裡究竟裝了什麼藥!
隨同慕容雨一起下了樓,找了張桌子坐下,隨便點了幾樣小菜,兩人便開始吃了起來。
“多吃點,吃飽了才有力氣看熱鬧!”隨手夾了塊點心送至慕容雨碗裡,花無言調皮的對著她眨說到。
“恩!”儘管知道是和自己開玩笑,慕容雨還是忍不住認真的回答道。因為她自己實在不知道,現在的她是否能正常和他人交朋友,而眼前之人,又是否是她可以可以用真心來相交的。
正當說話間,樓上又下來兩個人,對著花無言就是一陣寒暄。慕容雨定睛一看,原來是昨日與花無言一同喝酒的兩人。此時見慕容雨看著自己,其中一人便輕輕附到花無言耳邊說道:“花兄,這位小公子可就是昨日那位?”
見花無言點頭,那人便朗聲笑道:“花兄果然好本事,先前人家還對你不理不睬,現在卻都以同桌共食了,在下實在佩服之至,佩服之至!”
這話聽在慕容雨耳裡感覺甚是彆扭,彷彿把她說成了假正經的女人,而花無言則是那個見花就採的放蕩公子,心中頓時對此人沒了好感。
只見花無言聽言,桃花眼微眯,隨即扯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道:“梁兄見笑了!”說罷便指著那二人對慕容雨說道:“阿雨,這兩位是我上京時認識的朋友,谷裡梁世昌,青西安慶和!”隨後又對著那二人講道:“這位是我新結識的朋友慕容雨,慕容公子!”
經得花無言介紹,兩人便再次將目光投到了慕容雨身上。見她一身如此裝束,那梁世昌鄙夷的開口對花無言說道:“花兄怎得能和這些個粗俗低鄙之人結交呢!這豈不是自降身份嘛!”說罷還用挑釁的眼光看著慕容雨。
見他如此出言不遜,花無言俊臉一沉,有些不悅的開口道:“慕容公子乃是我誠心相交之人,梁兄這樣講未免太失禮了吧!就--”就在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慕容雨出聲了。
只見她淡定著上前,對著梁世昌微笑的說道:“這位是梁公子吧!在下慕容雨。適才聽梁公子說什麼這些個粗俗低鄙之人?呵呵!在下不才,不能夠明白這其中的深意,還望梁公子能指點!”
見慕容雨一副乖良的樣子,梁世昌心中不免得意起來,只見他輕哼了一聲後開始說道:“自日盛開國以來,人就以三、六、九等區分,皇親國戚、世族大家的就不用說了,就以民間百姓來看,也有個上、中、下等之別。像我們這樣在各地都享有盛名的文人墨客,自然是以上者居之,而如你們這些個名不見經傳,出身貧寒、身份低下,連衣著都穿戴不得體的人,則自然視之為下者。如此,我說你粗俗低鄙,又有何不對啊?”
聽完梁世昌一番激昂之詞,慕容雨贊同的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梁兄果然深曉大理,在下佩服!不過樑兄又如何得知我出身貧寒、身份低下的呢?”
梁世昌聽言頓感好笑,小睛一斜、嘴巴一歪,譏笑的回答道:“如何識得?這還不簡單!如若你真是官宦之家,又或是這上等之人,就不可能在出席文英之時還穿的如此陋鄙!光這一點就能證明你微寒的身份了!你居然還好意思來問我?”高傲的說出了自己的發現,梁世昌甚是得意的瞟了慕容雨兩眼。
這時,梁世昌身邊的安慶和輕輕拉了拉他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說了,但卻被他一把甩了開去。
慕容雨見聽此不怒反笑,客氣的問道:“這文英會是眾才子博文論志之處,又不是什麼選美大會,穿的那麼華麗幹什麼?再說光以貌取人,梁兄的勝算又有多少呢?你怎麼能肯定我此番不是刻意做此裝扮,想來個以己之短博眾之長?也好在文英會上張現出我的不同啊?”說罷還故作玄虛的頓了頓,然後別有深意的看了看梁世昌,皺著眉頭輕聲說道:“說不定我還真是哪家的貴公子哦!梁公子!”
慕容雨說的很平緩,一字一句中都帶著威嚴,雖面帶微笑,卻字字冰澈入骨,聽的那梁世昌心裡直打鼓:看這小子的架勢,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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