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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鴻成愣愣地盯著手裡的小傢伙,出聲問道。
“對呀,他在跟你打招呼呢!”唐廷彩伸手摸了摸糖豆那光溜溜的額頭,一邊回答著萬鴻成的問題。
萬鴻成低下頭,繼續觀察起自己懷裡的、所謂“弟弟”的生物。他此時的心情很是複雜,本是自己喜歡的人,結果一眨眼被自家老爹給搶佔了先機,還倒騰出一個兒子出來。
萬鴻成作為萬家新一代的長子,自然是看過家族裡的古籍的,也知道自家老爹那能讓男人懷孕的特殊功能。萬鴻成這麼一推算,便琢磨著:這兩人想必在過年前就已經勾搭上了!這還不算,他們那可不是簡單地勾搭,而是直接幹/上/了哦!萬鴻成想起了那天早上在自家酒店裡碰到唐廷彩時的情景。衣衫不整,面色潮紅,領口處還有可疑的液體。而那次,唐廷彩也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自己是和一個“陌生人”共度良宵了。
想必那一次所謂的“陌生人”,就是自己的父親了!?
想到這裡,萬鴻成的眼神偷偷向著坐在唐廷彩身旁的萬謙國瞟去,帶著滿眼的疑惑。
萬鴻成眼神一掃,立刻給收了回來。只見唐廷彩正興致勃勃地逗弄著小糖豆,而萬謙國正興致勃勃地看著唐廷彩的側臉,一副深情不悔的模樣。
還給不給單身龜活了?萬鴻成心裡恨得牙癢癢的,一股子酸澀從內心奔湧而出,流向了不知名的遠方。
最讓人心塞的不是看著對面的人秀恩愛,而是看著對面自己喜歡的人在跟別人秀恩愛。真是不爽!
“好小。”萬鴻成收回了目光,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懷裡的糖豆身上。這時候,糖豆伸出了自己那如蓮藕般白嫩的小短手,朝著萬鴻成揮著。
萬鴻成一臉無措地抬起頭來,向著唐廷彩和萬謙國看去。那滿臉的茫然好像在說:咋回事?這咋整啊?
“他是要你的手指,把手指給他玩。”萬謙國很瞭解自家二兒子的秉性,於是他出聲為大兒子解惑道。
萬鴻成點了點頭,然後將自己的右手食指遞到了糖豆的面前。果不其然,糖豆看到了萬鴻成的食指,眼睛都似乎亮了幾分。短短的小肥手抓住了萬鴻成的食指,然後拖到了自己的胸前,抱著不放手了。
萬鴻成感受到了自家弟弟那“霸道”的力氣,也感受到了他那軟軟的、溫溫的觸覺。一股來自血脈的牽絆纏上了萬鴻成的右手,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是奇妙。
“糖豆挺喜歡你的。他也就對自己的親人會親近,別人逗他他都不理的。”唐廷彩看著自家兒子與萬鴻成的互動,笑著說道。
“之前包小智抱了他一下,他哭得天昏地暗的。”說到這裡,唐廷彩自己的嘴角也勾了起來,帥氣/逼/人。
萬鴻成那抱著糖豆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他輕輕地將糖豆放到了豪華的嬰兒車內,然後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糖豆離開了萬鴻成的懷抱,也不哭鬧,只是睜著眼睛,好奇地看著自己的哥哥。
“這次我過來,是想討論一下關於你的洗白。”萬鴻成一邊說著,一邊從身後的公文包內掏出了厚厚一疊檔案,遞了過去。
“公司的公關部已經徹底查清楚了,之前的一切傳聞都是捏造的,有人惡意詆譭,你個人是沒有問題的。”萬鴻成用著公事公辦的語氣說著,絲毫不見剛才的溫情。“人證那邊都已經聯絡好了,他們隨時都能出來作證。而且宋容平的某些作為涉及到違法犯罪,我們也可以隨時上訴。現在就想徵詢一下你的個人意見,是什麼時候將這些證據公之於眾,以一個怎樣的方式?”
唐廷彩細心地為糖豆蓋上了被子,輕拍著糖豆,哄著他入睡。聽到了這裡,唐廷彩的眼角微微一挑,很是詫異地望向了萬鴻成。
喲,之前不是說好是交易麼?怎麼這會看著不像啊!我這還什麼都沒幫你做,你就急著來幫我洗刷罪名了?
萬鴻成自然是看到了唐廷彩眼中的戲謔與調侃,他只懶懶地回了對方一個“你無知你無恥你無理取鬧我是個大人物我懶得跟你瞎bb”的眼神。好吧,都成了一家人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麼?有跟自己老媽計較得失的麼?
“《忍道》那邊應該快要拍完了吧?”唐廷彩略一沉吟,丟擲了一個聽著完全不是答案的答案。
萬鴻成立刻坐正了身體,手撫上了自己的下巴,說道:“你的意思是?趁著《忍道》這場東風?”
唐廷彩點了點頭,回了一句:“也算是為《忍道》在內地做宣傳貢獻一點力量,雙贏嘛。”
“不過,只丟擲宋容平陷害我以及毀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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