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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看著白倩身上的宮女服冷笑道。都說人不可貌相,可在等級森嚴的皇宮,不同等級的主子、奴才都是有相應穿戴的,所以便可憑著對方的穿著打扮來判斷對方的身份地位。換句話說,就是根據對方的衣飾來判斷這人你惹得起惹不起。惹得起,你便能對其發號施令;惹不起,你就得對人家小心恭順。白倩在秦府的地位只是個丫鬟,所以到了蕊祥宮後,夏荷就給她發了兩套沒等宮女的宮服。真是狗眼看人低,都說宮裡的奴才攀高踩低,看來一點沒錯。儘管白倩十分不情願,但她還是加入到了掃雪的隊伍中。前世那麼多關於宮斗的小說、電視劇,她可不是白看的。宮裡的遊戲規則不就是以大欺小、倚強凌弱麼這世她又在秦府裝了近半年的奴婢,總結出的經驗就是當你沒擁有足以跟對方抗衡的權勢時,對於對方的刁難,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儘量忍耐。但忍耐不等同妥協,這不,白倩拿著掃把沿著宮道掃了近半個時辰的雪後,她尋到了機會。
“五皇子、五皇子,白虎的衣服您要什麼顏色的?”遠遠看見從興陽宮裡出來頂轎子,待轎子離自己近了,看清抬轎人與轎子,白倩毫不猶豫地喊了起來。
“小丫頭,你怎麼還沒回蕊祥宮?”司馬澈從轎裡探出個腦袋問。
“五皇子,白虎的衣服您要什麼顏色的?”見那個指使她幹活的大太監飛快地朝她們這邊跑來,白倩向司馬澈行了個禮後繼續問道。
“嗯,你看著辦吧。”司馬澈緊盯著白倩,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小丫頭是在故意跟他說話。
“小的清掃房太監副首領安順見過五皇子。”跑到轎子跟前的大太監向司馬澈諂媚道。
“怎麼回事?這丫頭怎麼在這?”司馬澈走下轎子問。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是小的有眼無珠,不知道這姑娘是興陽殿的人。昨夜突降大雪,小的怕誤了眾主子出行,這才勞駕姑娘幫著掃了掃道上的雪。”自稱安順的太監跪地道。
“她是蕊祥宮裡的人,專門負責給德妃做女工。你真是不想活了,竟然讓她給你掃雪”司馬澈陰惻惻地說道。
“五皇子饒命、五皇子饒命。”安順磕頭求饒道。
“下去吧。”見多了宮裡的攀高踩低,司馬澈不耐地擺了擺手。
“五弟,這唱的哪出呢?”另一頂轎子停了下來,一個瘦高個的年輕男子走出轎子問道。
“還不滾”“四哥啊,沒事,訓了奴才兩句。”朝安順嚷完,司馬澈轉身對司馬麟招呼道。
“嗯,那就快走吧,別讓父皇等咱們。”司馬麟邊說邊瞥了眼站在一旁、手裡拿著根大掃把的白倩。當他的目光落到白倩臉上時,悠深的瞳孔不禁收了收。
“見過四皇子”見司馬麟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白倩忙彎膝行禮,心裡卻道:好冷的四皇子,一看就是個心思深沉之人。
“嗯”司馬麟抬了抬手。
“你回吧。”司馬澈向白倩說完就回身上了轎。
當天傍晚,白倩發起了她到古代後的第一次燒。早上她以為見過德妃後就會回屋,因為她就住在蕊祥宮,所以去見德妃時她並沒穿的很厚實。不想見了德妃後又跟五皇子回了興陽殿,這也算了,畢竟在屋外呆的時間不長。但後來被安順指使著在道上掃了近半個時辰的雪,她終於沒受住風寒生起了病。
“肖姑娘,快把藥喝了,瞧你頭上燙的”迷糊中,白倩聽到有人跟她說話,用力撐開眼一看見是夏姑姑。
“謝夏姑姑。”就著夏姑姑的手,白倩咕東咕東將黑乎乎的藥喝了下去。
“嗯,喝了藥再發身汗,睡一覺、明早醒來病就好了。”夏姑姑安慰道。晚飯時,夏荷遲遲不見白倩現身。她心升疑惑,敲開門一看,見白倩面色潮紅、精神不計,用手一摸方知白倩發了高燒。
同晚朝陽殿:
“主子,小的打聽到:那姑娘是蕊祥宮的人。”司馬麟的親信太監德福向靠做在軟榻上的司馬麟稟報道。
“哦,那姑娘什麼時候進的宮?”司馬麟懶懶地問。
“上個月二十”
“上個月”司馬麟喃喃道。。
“主子,那姑娘進宮並不是來做宮女的,是德妃召她進來做女紅的。”
“喔,那丫頭的女紅很出色?”
“主子,今天皇上戴的手套就是那姑娘做的。”
“竟有這事那姑娘什麼姓名?”司馬麟直起了身子。
“那姑娘叫肖逍,是德妃孃家表兄秦漢揚府裡的丫頭。”德福趕緊達。
“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