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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秦燁的臉籠罩在屋簷投射下的陰影中,但已泛起雪色的面容看上去還是給人一種有了生氣的感覺。除了還是醒不過來,秦燁現在的身體狀況較他健康時已有了七成的恢復。
坐在白倩剛坐的椅子上默默瞧了會秦燁後,
“丫頭,把手伸過來。”梅青轉過臉對站在一旁的白倩吩咐道。
呃納悶歸納悶,但白倩沒猶豫,將右手伸到了梅青面前。
搭上白倩的右手靜靜把了會脈後,梅青又示意白倩伸左手。為了方便梅青給自己把脈,白倩輕輕靠坐在了秦燁的輪床的邊上。
偷偷瞧著梅青臉上變化不明顯的表情,怎麼了?梅青幹嗎要給自己診脈?白倩在心裡嘀咕道。
“丫頭,近來身體可有不妥之處?”放開白倩的手,梅青問。
見梅青把了自己的脈後又問自己近來的身體狀況,白倩心理更納悶了,她除了最近的兩次月事痛得厲害些,似乎身體沒什麼不對勁呢?
“沒、沒有。”琢磨著梅青臉上的表情,白倩狐疑地答道,接著又問道:
“師父,怎麼了?我出什麼問題了嗎”
梅青沒馬上作答,沉默半響後才開口道:“你體內有血果之毒。”
“毒”白倩聞言,臉“唰”地一下就白了。
“不必害怕,你體內的血果之毒只形成了五層,喝上月把的藥就能去掉。”看白倩白了臉,梅青安慰道。
梅青的話讓白倩安了不少心,她立刻想到她曾為了拒服軟骨粉絕食三天的事,難道,因此便歪打正著地破壞了雪果之毒在她體內的蓄積?
“師父,血果是什麼毒?是怎麼用的?”白倩急切地問道。
“血果這毒極其陰狠,需連續下毒十五天才能將毒完全下到受毒人的體內。”
聽到血果之毒需連續下上十五天,白倩心裡又琢磨開了:不對啊,我只絕食了三天,怎麼體內的血果毒只有五層呢?白倩還來不及想清楚她體內的血果毒只被下了一半的原由,梅清接下去的話就將她的心思全引了去。
“
這毒只對年輕女子有效,它對受毒者本身的傷害並不大,但對受毒者生的孩子傷害非常大。”梅青神情嚴峻地繼續說道。
“孩子會怎樣?”白倩驚愕地問,聲音都在發顫。
“一歲後,每逢月圓之夜,孩子就會遭受血火之苦。”
“什麼叫血火之苦?”白倩追問道。
“血火,顧名思義,就是血會變得如烈火般灼熱。”梅青解釋道。
“如果沒解藥,孩子會死嗎?”
“不會,但隨著孩子的長大,月圓之夜的苦痛會越來越強。”
“師父,我身上的毒十有八九應是當今皇帝司馬麟下的。當初我沒選做他的女人,沒想到他竟用這種陰險的方法來報復我。”白倩兩眼噴火,咬牙切齒地說道。
想到自己以後的孩子差點會因自己而遭受每月一次的血火之苦,白倩簡直恨死司馬麟了,她萬萬沒料到,司馬麟對肖逍竟能那麼狠。
“不,這事不是皇上要報復你這麼簡單。”
梅青的話讓白倩倍感驚詫,但她很快就領悟了梅青話裡的意思。
“師父的意思是司馬麟給我下這毒,還有完顏鈺的因素在裡面,他要連完顏鈺一起報復”
“你說的對,但不全對。皇上不是報復你和完顏鈺那麼簡單,因為血果雖陰毒,但解起來並不太難,再說完顏鈺是金朝國君,什麼能人巧士、奇花異草找不到?”
“那師父的意思”白倩滿眼疑惑地問。
“馨萍也中毒了。”
梅青的話又如一顆炸彈,白倩的心再次被轟得七零八落。
“也、也是血果嗎?”
“不是,是陰陽鎖。”
“馨萍現在怎麼樣?”一聽馨萍跟自己中的毒不一樣,加上馨萍、陸蛟回沙灣後一直不來看秦燁的反常表現,白倩的心著實揪了起來。
“她已無事了。”
聽說馨萍已無事,白倩暗暗鬆了口氣。馨萍可是因救她而中毒的,若是馨萍的身體因此受到什麼損傷,她這一輩子估計都得活在歉疚和難過中了。
“師父,陰陽鎖又是什麼毒?您說司馬麟給我下毒沒那麼簡單又是什麼意思?”白倩繼續問道。
“那毒之所以叫陰陽鎖,只因他是由兩種互為解藥的毒藥組成。因其這特性,陰陽鎖往往被用作其他毒藥的防解之術。”見白倩似乎聽不明白,梅青又解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