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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打沒?”左手拿著火折,白倩一邊問一邊用右手探摸著秦燁的身體。
“沒,沒捱打,我身上髒,你別摸了。”側過身體,秦燁小聲阻止道。
“我不嫌,快讓我看看受傷沒?我們只有一刻的時間,你快想想我們怎麼做,才能把五皇子對皇上欲不軌的事澄清了。四皇子說關鍵在於那包被我弄丟的軟魂散。”白倩一面快速說著,一面繼續在秦燁身上探摸著。
“嗯,沒受傷就好。我帶了糕點來,張嘴。”見秦燁身上沒受傷,白倩微微放了些心,開啟背在背上的包袱,,剝開一塊用油紙包著的糕點就送到了秦燁嘴邊。
“昨晚的事,猜都不用猜,肯定是宰相和豔妃在背後搞的鬼。”快速嚥下糕點,秦燁冷冷說道。
“我知道,但關鍵是要拿出證據,現在宰相死了,我們該從哪查起?”白倩又拿了塊糕點,邊喂秦燁邊說。
“肖逍,我總覺得那金朝六皇子有問題,昨天下午我們遇到他時,他惜字如金,但晚上的篝火宴上,他卻與眾人攀談甚歡。你還記得我們去相府赴宴時所遇到的那個叫嚴玉的商人嗎?”秦燁邊吃邊說道。
“嗯,記得,你懷疑那個嚴玉?”白倩邊說邊又從包袱裡拿出水囊給秦燁餵了些水。
“你還準備的真周到。”“咕東、咕東”喝了好幾口水後,秦燁誇讚道。
“探監不就得送吃的、喝的麼,可惜我們是偷偷來的,不然我還給你送床被子來”嘆了口氣,白倩調侃道。
“四皇子還真想著你”秦燁酸溜溜地說道。
“行了,要不是四皇子把我帶回朝陽宮,估計我也進大牢了。”聽出秦燁在說醋話,白倩邊說邊輕輕拍了下秦燁,
接著,“快說正經事,你懷疑那叫嚴玉的什麼?”白倩加快了語速問。
“你知道麼,金朝六皇子叫完顏鈺”
“難道你懷疑嚴玉是完顏鈺?可兩人的容貌根本不一樣啊就名字的讀音相似而已。”打斷秦燁,白倩疑惑地說道。
“嗯,我還真有此懷疑。至於容貌,那可以異容。”秦燁承認道。
“你怎麼想到把這兩人聯絡到一起的?”白倩仍帶著疑惑地問。
“我曾經查過那嚴玉。不查不知道,原來京中市場上三分之一的上等玉石、皮革貨源均出自那人之手,而那些玉石皮革都是從金朝過來的,固我推斷那嚴玉定與金朝皇室有相當的淵源。其次,幾月前我曾中過金朝皇室裡一種叫睡藥的秘藥,我誤認為你房裡有盜匪的那晚,就是我體內睡藥發作的日子,所以那晚我的房裡進了盜匪。還有,我們在霞雲縣客店的那晚,欲抓你、我之人使用的迷香也來自金朝。所以在你跟我說蘇雅緋是金朝奸細之前,我就已經懷疑蘇雅緋跟金朝有關,且有金朝皇室的人來了古日。至於怎麼把嚴玉與完顏鈺這兩個容貌完全不同的人聯絡成一人的,起因的確是因為他們相似的名字,但看了五皇子給我畫的完顏鈺的畫像後,我其實已打消了此念。但昨天下午與完顏鈺的意外相遇,完顏鈺的不語引起了我的關注,雖後面聽到了他的聲音,但我還是有種他的沉默寡語似乎是刻意的感覺,當篝火宴上我看見他與眾人談笑風生時,我心裡的那種他的沉默寡語是刻意為之的感覺就更強了。琢磨了很久,我有個推想:若完顏鈺就是嚴玉的話,他雖異了容,但卻怕我倆記得並聽出他的聲音,所以在我倆面前,他才裝出一副沉默寡語的樣子。”
“你不是說那完顏鈺在篝火宴上談笑風生嗎,那你沒聽聽他的聲音你認得不認得?”白倩忙問。
“一個離得遠、一個場上十分喧鬧,所以我只看的見他在開口說話,卻辨不清他的聲音。另外,就算我能清楚地聽到完顏鈺說話,我也不敢只憑聲音就判定完顏鈺究竟是不是嚴玉,畢竟我跟嚴玉就只有一頓飯的過往。”秦燁嘆氣道。
“別灰心,我能聽出在霞雲把我從樹林抓去百花園的那個男人的聲音,他其實就是在秦府中了軟魂散還能逃走以及那晚你帶人到野菊院搜查要抓的那個人。”顧不上想將自己認識秦府飛賊的事說出來妥不妥,白倩坦言道。
“你怎麼不早說?”秦燁的語氣帶上了責怪。
“我不是怕被懷疑跟飛賊有勾結麼。”白倩小小聲地辯解道。
“哼,現在我不追究這事,等我出去了定要罰你。”才氣休休地說完,秦燁緊接著又說:“如果完顏鈺就是在霞雲那個拿走你身上軟魂散的人,那他十之八九就是嚴玉。原來,他怕聽出他聲音的人是你嚴玉的那張臉才應該是完顏鈺的真面目。你告訴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