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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了好幾樁有關手藝高人離奇失蹤的玄案,不管這些人的失蹤有何玄機,我看以後我們出行都要多幾分小心才好。”
“哦”秦燁若有所思起來。
“對了,我出門時,託你照看的兩人可好?”放下家事,秦彥轉問道。
“喔,我將那兩人安排到我去年買的一處空院裡了,那兩人中的小孩似乎身體很不好,月初我還去看過他們一次,拿了些衣服和銀錢。”秦燁回報道。
“恩,有勞燁弟了。”秦彥拱了拱手。
“大哥見外了,不過舉手之事。只是大哥當初一再強調要絕對秘密,我很好奇這叔侄兩的身份。”秦燁探問道。
“這事說來可事關重大,那所謂的叔侄一個是定遠將軍的義子、一個是定遠將軍最小的孫子。”秦彥壓低聲音、面色嚴肅地說道。
“大哥,你怎麼會和定遠將軍的事扯上關係?這事要是敗露了,後果有多嚴重,你可想過?”一向溫雅的秦燁著惱道。
“燁弟別惱,定遠將軍有可能是被陷害的。”看秦燁責怪,秦彥忙辯解道。
“你怎知?爹一直訓誡我們不可插手朝廷中事,你都忘了?”秦燁語帶埋怨地說道。
“我沒忘,但爹也說過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可還記得三年前我在銅州遭劫一事?”
“記得,你回來說一劉姓的俠士施救於你。難道這人和定遠將軍有關?”秦燁挑起了眉。
“是,這人姓劉名煬、是定遠將軍的義子,定遠將軍獲罪的前兩天,剛好他到將軍府看望定遠將軍,恰聞定遠將軍最小的孫子怪病纏身,多方請醫均不見效。劉煬見其孫口吐白沫、人事不省,便向定遠將軍薦舉離京八十里的福旺寺主持,稱此人在醫道上頗有造詣,不如一試。定遠將軍正為孫子的異病發愁,聽劉煬薦醫,又聽劉煬和那福旺寺主持素有來往,便將孫子交給劉煬帶去福旺寺醫治。這才有了後來我讓你秘密照看的叔侄兩。”秦彥解釋道。
“你什麼時候遇到劉煬的?”
“出門的前一天,我正好在咱家飯樓二層鄰窗的位置品茶,無意間的一望,便在樓下熙攘的人群中認出了三年前銅州相救的恩人,追上去一交談,才知道他想找個藏身之所。因我第二天就要出門,這才把這事拜託給你的。”
“你一早就知道他們是定遠將軍的人了?”秦燁追問。
“不,起先我只以為他們被仇人追殺,才需要很秘密的藏身之所。因我走時告知了劉煬我這次出門所走的路線和所需的時間,並把秦家在各州現在分店的地址給了他,在快回京城時,他發信約我在福旺寺見面,我這才知道了他叔侄的身份。”
“那定遠將軍被陷害又怎麼說?”秦燁蹙起眉頭問。
“這個具體我也說不好,只是聽劉煬說定遠將軍並沒派人刺殺宰相。”
“僅憑一面之詞,大哥就把朝廷給定遠將軍定的罪否定了?”秦燁有些激動地責問道。
“當然不是,不過朝廷認定定遠將軍就是刺殺宰相的幕後之人憑的就只是那被抓殺手的供詞,也是難以服眾的。”秦彥爭辯道。
兩人說話間,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推門衝進了屋,“爹爹”地喊著,一頭扎進了秦彥的懷中。
“喔,幾月不見,我家旭昌都長高了。”秦彥一把舉起兒子,滿面笑容地說道。
“爹,你怎麼走了那麼久啊!昌兒和娘都好想你。”小旭昌伸手抱住秦彥的脖子撒嬌加埋怨地說道。
“昌兒快下來,你爹剛回府,和你二叔有正事說,別擾了你爹和二叔。”秦彥的正妻秦王氏挺著六個月的身子慢悠悠地走進屋來。
“紫如來了。”思琪放下兒子,忙扶妻子坐下。
“謝相公。”秦王氏面含微笑,掩不住的滿眼春色。
“見過大嫂。”待秦王氏坐定,秦燁見禮到。
“大哥、大嫂,我還有事,不打擾了。”陪著秦彥一家閒聊了一會,秦燁找了個理由便離開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小乞丐的信
七月三十,相府蘇雅緋的書房:
“相爺,那姓肖之人逃出煙州也有二十餘日了,算時間和路程,走也應該到京城了,你這可有什麼線索?”完顏鈺面有焦灼地問。
“小王爺莫著急,這肖虎原是李齊風的得意部下,後又做了盤州的總捕頭,身手與機敏都強與一般人,想捉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守株待兔。想他從煙州逃脫後,肯定會想見他唯一的女兒,所以他一定會千方百計地探聽女兒的下落,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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