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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第二次被襲擊後,紐約警局第一時間成立了專案組,在過去的一週內,專案組成員做的調查量極為驚人
他們暗訪了四十二街的每一家地下賣淫場所,幾乎將四十二街翻了個底朝天,結果卻相當令人失望
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案發當晚有什麼人舉止異常這是必然的,在四十二街試問有誰的舉止會正常?!
他像吸血鬼,出沒於黑暗,混雜在發狂的人當中,這真是太過聰明的做法。
莫里斯沉默地坐在辦公桌後面,一雙長睫掩住了眼中精亮的光芒。
凱里則垂頭喪氣地坐在座位上,寬厚的肩膀無力地下垂著,雙手抱著頭,好象在躲避著什麼。
埃文的情況已經基本康復,只需再留院觀察一週便可以回家了,一得到訊息的凱里就迫不及待地對他進行了全方位、長戰線的筆錄作戰,結果卻仍是一籌莫展。
從埃文口中得到的資訊少得讓人懷疑他是否真是受害者,當然這也要歸功於那位鐵齒律師
本森·霍夫曼真是個極厲害的人物,極其儒雅的外貌下隱藏著堅定而犀利的個性,溫柔的雙眸壓抑著野獸的精光,習慣性勾起的雙唇會吐出無比鋒利的言詞。
如果說自己是豹的話,他就是隻吃飽休息中的獅子,隨時等待著下一次狩獵的來臨。
也許自己應該再多調查一下這個人,他總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也許從他身上能找到突破口。莫里斯收起桌上一堆無用的報告,準備大家下班的前一刻,他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我是莫里斯。”
“川普大廈514房。”錄音機機械的聲音在三次嘟聲後響起,然後在一聲悽利的尖叫聲後再度結束通話。
莫里斯、凱里和他手下的專案組成員拔出槍,團團圍住川普大廈514房的前門,凱里舉起手槍,向他手下示意,然後“砰”的一腳踹開房門,旋即他的手下風一般地刮進了房裡,“不準動!”凱里大聲喊著,並用槍瞄準
老天!又是一起強暴案麼?
在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莫里斯也難得驚訝地微眯起雙眼。
本來空蕩蕩的房間,現在變得一團混亂,簡直是他媽的糟透了!
對講機開始運作。所有有權參與這件事的機構都秘密到場了,現場到處都是警察。簡直像馬戲團在表演。
唯一慶幸的是,還未驚動媒體雖然這也是早晚的事。
穿著制服的專案警察像獵犬一樣,戴著樹膠手套小心翼翼地在房子裡一寸一寸的尋找著犯罪痕跡,對於任何普通的東西,比如衣物、被單的樣本,至於毛髮、體液的樣本更是要仔細地收集和儲存,以便提供法庭上需要的證物,雖然這些東西大部分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
現在只要是屬於這個房間領域內的東西,任何形式都將被封存起來,送到犯罪實驗室化驗。
犯罪現場的專業攝影師從各個角度,對於屋子當然還有先前被送走的受害人,進了全方位地拍照甚至攝像。各組人馬有序而又混亂的忙碌著。
剩下的事就是等著開始要對周圍的相關人員進行採訪筆錄了,這可是件吃力而費時的事情。
不過所有的物證最重要的就是那個黑色的鐵傢伙那是法醫從受害者身上取下的。
一個赤裸的男人手腳被分別縛在木床的四根支柱上,就像將要被人強暴一般。
但奇怪的是男人的臉上套著一個極其古怪的鐵傢伙,張開的口中可以看見夾在生鏽錐頭中的舌頭。
雖然看不清男人的長像,不過就男人的身體而言,白晰而富於彈力的肌膚,纖細而有力的肌體,一股純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莫里斯心想,就男色而言,算得上誘人,不過為什麼他怎麼看怎麼覺得男人所展現的姿態過於熟悉
啊!對了,就像《達·芬奇密碼》中雅克·索尼埃的死法,他對達芬奇不感興趣,但也多虧了這本書,讓他想到,眼前這一幕簡直就是維特魯威人的變異版。
他將手上的照片變換了一下方向,對了,這回就完全一樣了,男人所在的床位於整個房間的中央,和房間的長軸線完全處於同一線上
莫里斯認為事先一定有人移過,否則沒有哪間房間會將床擺放在如此正中的位置,當然現在他還不明白這個特定的形態到底是個巧合還是有著特別的含義。
除去這點,男人頭上的鐵傢伙毒舌勾他一眼就認出來了,也令他百思不得其解,這種東西現在已經見不到了,大多數人都不會認得
這是三個多世紀前,用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