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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蠕動,沒有給他絲毫喘息時間,一邊解開他男根部的束縛,一邊徑自律動起來。
被釋放的瞬間,埃文就到達了巔峰,前端一洩而出,他已經完全陷入到藥物控制的世界,神智遠離了真實,肉體極敏感地順著本能反應著、顫抖著,收縮夾緊男人的肉塊。
“嗯,”男人無法自制地悶哼出聲,強忍住被拉入地獄的快感與恐懼,硬生生地定住自己下滑的節奏,一雙眼瞳閃著惡狼般的兇光。
“上帝,你絕對是惡魔!”
忍耐成了世上最折磨人的煎熬,男人以著全部退出再整根沒入的方式快速抽送著。
在持續的衝撞下,他脆弱、幾近崩潰的肉體本能地陣陣痙攣,不自覺的顫動,內心最深處卻對於自己沉服於慾望的行為充滿著厭惡。
渴望著對方的肉體卻又痛恨著對方的行為,這種矛盾的心理帶來強烈的屈辱感,分裂的神智陷入崩潰狀態,突然一切都變得不再真實,紛亂中,一雙碧綠色的眼瞳晃過腦海,然後是一雙閃著銀光的眼,“本本”他無意識的囈語,救他,誰來救他
聽著埃文的低喃,男人壓抑住內心深處的妒火,嘴角彎起一抹嗤笑,“本森·霍夫曼麼?
現在還惦記著他麼?
可是他在哪呢?
那個虛偽的傢伙!
可憐的猶大!!
他是最虛偽的懦夫!虛偽的衛道夫!
他永遠不會來救你!
你可以盡情地呼喚他!雖然我無法支配你的心,但至少我能在你身上劃下無數獨屬於我的痕跡,你不會忘了我的。
即使是恨也好,我保證你會永遠永遠的記住這一切,永遠永遠的記住我!”
煩燥讓男人狂肆地撕扯著埃文身上的傷口,粗暴的愛撫竄過陣陣疼痛卻令他變得更加的瘋狂與放浪,身體從內部開始一點一點的融化開來,甚至主動的貼近男人的身體磨娑著,激烈歡愉下噴射出一波波的白蜜,灑滿了一床。
扭動、解放、呻吟,再反覆,他隨著男人的翻攪,悽慘的哭喊:“住手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在埃文失去理性的苦苦哀求與尖叫的哭喊之間,兩人像兩頭交媾的野獸,緊緊結合為一體。
到底是誰強暴了誰,是男人強暴了埃文的肉體,抑或是埃文強暴了男人的精神?!也許在慾望的本能中,什麼都是對的,什麼又都是錯的!
時間在此地已經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埃文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還沒有失血而亡,只能隨著狂瀾般湧上的快感浪濤,黑暗中的雙瞳被衝擊得失去焦點。
無論如何強硬與野蠻的撞擊都不足以滿足他內心的渴望,他的媚肉隱隱作疼。
再一次,他攀上了極樂的高峰。但是,在還無暇感受快樂的餘波時,另一波疼痛又漫天捲來,淹沒了他。
“啊、啊別、不要唔”全身上下無一不敏感地迎合著反應。
結實的腰桿更深更猛地撞擊著他白皙的臀瓣,一徑肆虐著他愈見放浪的身軀和已然迷亂的神智。
男人似要發洩出他幾欲瘋狂的情慾,又似要給他全部的自己,狠狠地推擠進出他被擴張到極致的緊窒,一次比一次深猛,一次比一次強烈,猛然感受到腹下湧起的一股熱流,男人悶哼一聲,緊握住他的腰肢,咬牙粗喘地加快衝刺
在埃文突地扭腰的動作中,“啊!”一聲,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地在他體內全然崩潰
第六章
我所依靠的人是一個白目的瞎子
他像《荊棘鳥》裡的拉爾夫只選擇看自己希望的幻影。
也許有人會說這是一種天真,可是我卻明白這是一種自私。
一種強烈自我的表現,他們這種人只為了自己心中的目標而活,一旦發現現實與理想衝突,他們會選擇對於現實視而不見,或是乾脆扭曲現實以迎合他們自我的想象。
愛上這種人註定要痛苦一生,拉爾夫為了心中的上帝抱棄了自己的玫瑰,結果卻死在自己的創造物手下。
而“他”呢?
“他”為了將自己上升到上帝的高度,“他”最終能見到天堂嗎?
“他”的柏拉圖看到我眼裡就像小孩子過家家那般可笑,而“他”卻樂此不疲,真是可悲的人,我等待著“他”的下場。
也許這麼想不夠善意,但是如果我說我恨“他”,不知道這個理由夠不夠?
男人一面在透著曖昧紅光的洗手間內清洗著刀刃上的血,一面聽著屋外的動靜,那個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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