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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絕對不是。”
“警察有什麼線索知道他在哪裡嗎?”
“據我所知,壓根兒沒有。”
她的目光突然敏銳了。“那你知道嗎?”
我猶豫著。“也許。不過說來話長,到現在為止還在不斷加長。”
“等等。”她緊盯著我。“你昨天在圖書館讀那些信的時候,說它們和一個教授的問題有關。你是指羅西?”
“是的。”
“他有過什麼問題?他現在有什麼問題?那些信和他的失蹤有什麼關係?”
“我還不能肯定。但我需要專家的幫助。我不知道你在研究過程中有什麼發現——”我說到這裡,又一次被她警惕地狠狠地盯了一眼。“但我相信羅西在失蹤前知道自己會有人身危險。”
她試圖領會我說的一切,領會這些關於她父親的訊息,多年來一直作為她挑戰目標的父親。“人身危險?哪裡來的?”
我要冒險了。羅西告訴過我不要和我的同事講他那些駭人聽聞的故事。我沒有那樣做過,但現在,我意外地有可能得到一位專家的幫助。這位女士可能知道我必須花上幾個月工夫才能瞭解到的情況。“德拉庫拉對於你意味著什麼?”
“對於我意味著什麼?”她皺了皺眉頭。“是指這個概念?我想它代表復仇,永遠的怨恨。”
“是的,我理解。但德拉庫拉對你還意味著別的什麼嗎?”
“你是什麼意思?”
“羅西,”我猶豫著說。“你的父親,曾經確信——現在也確信——德拉庫拉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她瞪著我。“你是怎麼想的?”我問。“這個在你聽起來是不是不可思議?”我期待著她會大笑,或者站起來離去,像在圖書館一樣。
“這種想法是可笑的,”海倫緩慢地回答。“通常,我會說那是農民的傳說——對一個血腥暴君的迷信。但奇怪的是,我母親也堅持同樣的看法。”
“你母親?”
“是啊。我告訴過你,她是農民出身。她有權相信這些迷信,儘管她可能不如她父母親那樣深信不疑。可是為什麼一位著名的西方學者也會有這種想法呢?”好吧,儘管她問題尖刻,她可是個人類學家。她能在瞬間拋開個人問題馬上想到這一點,這讓我驚奇不已。
“羅西小姐,”我突然下定決心,說道。“我毫不懷疑你願意自己研究這些問題。你為什麼不讀讀羅西留下的信呢?不過我要坦率地警告你,據我所知,每一位研究過這個課題的人都陷入過這樣或那樣的危險。我確信,你自己來讀這些信,肯定比要我來說服你相信故事的真實性要節省更多的時間。”
“節省更多的時間?”她輕蔑地重複道。“你在安排我的時間了?”
我太絕望了,沒有理會她話中帶刺。“這方面你比我懂得多,你自己讀這些信吧。”
我強迫自己不去看她的犬牙。我早已經看清楚了,她的牙齒和普通人的一樣長。但在我們的交易結束之前,我還得撒個謊。“我很抱歉這些信不在我身上。我今天不敢帶在身邊到處跑。”事實上,我才害怕將它們留在房間呢。我還有另外一個理由,我必須要測試一下,即使這種小人的想法讓我的心在下沉。那就是不管海倫·羅西是誰,我必須確信她和那個不是一夥的。“我要回去拿一下。但我要請求你當著我的面讀這些信。它們很容易就弄壞了,而它們對我來說非常珍貴。”
“好的。”她冷冷地說。“我們明天下午見,可以嗎?”
“那太晚了。我要你馬上就看。”
她聳聳肩。“希望不會花太多時間。”
“不會的。你能否到——到聖瑪麗教堂等我?”至少這是一次測試,我可以用它來實踐羅西一貫的精心。海倫·羅西毫不畏懼地看著我,臉上嚴厲、嘲笑的表情沒有絲毫改變。“是在榆樹大街,兩個街區以外,離——”
“幾點?”
“給我半個小時,我回到住處取了那些文獻就和你在那裡會合。”
第二十章(1)
現在在我看來,父親說,天主教堂是恐怖的合適伴侶。天主教不是每天都搞那一套耶穌復活的血啊肉啊的嗎?天主教難道不是特別迷信嗎?但我仍會比我遲疑的客人更早地坐在聖瑪麗教堂前。她會來嗎?那是測試的一部分。
謝天謝地,聖瑪麗教堂果然是開的。裡面光線暗淡,裝飾聞起來有蠟燭和塵土的氣息。那是一次漫長的等待,我第一次感到熬夜後的疲倦。終於,那扇有著九十年曆史的門被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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