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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都是被欺負的物件,需要她護著求著,可今日
舌戰趙姨娘和二小姐,真的是痛快了一把。可她也不免擔憂,如果此事傳到老爺耳朵裡,又或者趙姨娘和二小姐去告狀,那麼小姐會不會受到責罰。
看她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華瀲灩笑道,“怎麼,你怕得罪了二小姐?”
“奴婢只是怕老爺會因此事而怪罪小姐。”
頓了頓,華瀲灩仔細回想了一下,只是記憶裡,有關這個父親的回憶,居然少的可憐,除了依稀模糊的一張臉,竟是再想不起什麼深刻的印象。
沉吟了一下,她認真問道,“玉青,父親他是不是很討厭我?”
畢竟,生在這樣一個家庭中,不但不能為他爭得分毫榮耀,反而成了笑柄。華如玉或許說的誇張了一點,但是華府上下會些琴藝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她是嫡長女,卻五音不全,著實是個異類了。
“老爺並不是討厭小姐。”生怕她傷心,玉青連忙道,“老爺只是只是太忙了,所以少有時間來陪小姐。其實老爺還是很疼小姐的,即便平日裡姨娘多有阻難,老爺也從未聽信一面之詞而處罰小姐。”
她說的很急,一臉認真的樣子。
看她焦急的模樣,華瀲灩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手指點上她的鼻尖,“傻丫頭,我逗你呢!”
看來,記憶模糊也是自然而然的了。想來這位父親,極力想要漠視這個不爭氣的女兒的存在。
這幾日病重,都未曾見到他出現過,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竟連半分憐恤之情都沒了嗎?想到這裡,不由得唏噓不已。
默然走了幾步,快到自己院落門口的時候,卻聽到前面一陣喧譁傳來,似乎有爭執聲。
“滾開!我倒是要瞧瞧,這個喪門星死了沒有。”是個男人的聲音,卻充滿了憤怒和不耐煩。
皺了皺眉,華瀲灩即便再愚鈍,也聽得出男人話中的“喪門星”指的是誰。
即便她再不受寵,好歹是華府的嫡長女,居然敢站在她的門前破口大罵,膽子還真是不小。
華瀲灩從前到底是受了多少的欺侮才會這般心如死灰,她倒是要瞧瞧,何方神聖如此囂張。
第八章、囂張如斯
“少爺,少爺,大小姐當真不在。”守門的小廝跪在地上使勁磕頭,不能放他進去,卻也不敢太過阻攔。
男子卻根本不相信,掙了幾次掙脫不開,抬腳便對著小廝的胸口踹了下去,“作死的東西,本少爺的路你也敢攔,長了幾個腦袋!”
小廝猝不及防,一腳被踹翻在地,眼看著男子要進去了,顧不得痛,連滾帶爬的抱住他的腳,“少爺,少爺”
眼看男子又要發飆,華瀲灩上前兩步道,“住手!”
聽到聲音,男子的動作停頓下來,朝她的方向看過來,一時愣了愣。
原以為她此刻即便沒醒,也應是病懨懨的躺在床上羞於見人,沒想到她居然真的不在自己院子裡,而且看上去——神清氣爽的樣子。
小廝仿若見到救星,鬆開手叩頭道,“小姐,奴才回了您不在,可少爺他”
“知道了,你下去吧。”揚了揚手,她面色淡淡的說道,眼睛直視著面前的男子——三少爺華承業。
華承業上下審量了她一眼,冷笑一聲,“沒想到你還真是命大,不但命大臉皮更是厚,居然還有臉走出這個院子。”
“臉面是自己的,不是靠別人給的,為什麼沒有?”華瀲灩不緊不慢的說,“至於命大,三弟難道沒有聽說過福澤深厚嗎?福澤深厚的人自然是命大福大的。”
“誰是你三弟,三弟是你叫的麼?”完全是一臉的不屑,彷彿玷汙了他一般,華承業今天可是一肚子的火沒處發。
倚著華文淵是太子琴藝老師的身份,他才有機會和那些王宮貴胄一起上學,可他畢竟是庶出身份,比之旁人總是低了一等,靠著自己的勤奮和天分才不被人看低。
可今日去上課的時候,卻被端親王的兒子齊御刑大肆嘲笑了一番,有個不通音律的姐姐也便罷了,居然在太子府丟臉,偏巧那日齊御刑也在,自是將華瀲灩的窘迫一覽無遺,添油加醋的在學堂裡描述,當真是讓他丟臉至極!
“你不攬鏡自觀,哪裡有福澤深厚的影子!福澤深厚會連自己的親孃都剋死,真是可笑!”他受了羞辱,定要在她身上把這火氣撒出來。
先前說的什麼,華瀲灩都是不痛不癢的聽著,可這一句卻讓她冷下臉來,“隨你如何說,我終究是華府的嫡長女,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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