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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看著他,並沒有接言,蕭亙錦也不打算他插話,只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落落身受重傷,加上她一心求死,目前只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蕭亙錦強忍悲痛,簡單的概括:“淳于宣忘記了她,也許現在他已經娶了別的女人,落落本來就身受重傷,再加上北去狼國時候染病留下的病根,因此在三面夾攻下身體已經再也吃不消幾乎香消玉殞,若不是我從狼國帶來的寒參,也許現在——”蕭亙錦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落落在知道自己的病情後心如死灰,連身後事都安排好了。”
“怎麼會這樣?”白劍飛臉色頓時蒼白無比:“不過是幾天的時間,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情?那淳于宣為什麼要忘記落落?為什麼要娶了別人?他難道不知道落落想要的僅僅只是唯一?若不是他曾經答應過我要善待落落,即使是死我也不會放手!”
“此事說來話長,要仔細說起也要從她出使狼國說起了。也許你不知曉,落落在狼國曾發生了些意外,雖然有驚無險,可也給她帶來了無盡的麻煩,而這些麻煩接二連三間接的壓垮了她的身體。作為使者,她是沒有足夠的時間修養的,因此她只能拖著病軀咬牙應付繁瑣的禮儀,因此,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白劍飛靜靜的聽著,臉色略緩。
“回到天朝後,落落沒有休息過一天便投入到汴河治理中了。白兄也曾參與,應該知道的比我清楚才是。”蕭亙錦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劍飛,意有所指。白劍飛輕輕點了點頭,那些天不論是誰都忙的跟陀螺一樣,落焉卻比任何人都要忙,忙裡忙外。
“再後來,皇宮中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公主不見了,而且對方指名要落落親自來。落落視那孩子如己出,自然是來了。可就是這次見面,改變了所有的一切。”蕭亙錦說到這裡,口氣忽然變得無比的強硬:“蕭某人寧肯相信白兄是毫不知情,否則——”說罷,眼中殺機一閃。
“蕭兄此話怎講?”白劍飛心底忽然閃過一絲不妙:莫非是紫竹她——?
“據我的探子說,挾持公主並點名落落來的人,正是你手下的四大家將之一。”蕭亙錦冷冷的說道:“白兄作為白家傳人的當家族長,是不是也應該給蕭某人一個交代?”
白劍飛卻忽然冷靜了下來,仔細想了想,說道:“蕭兄可認得對手是什麼模樣?”
“據探子回報,只是看到一個身形異常雄偉的男子,而且內功極為精深,遠在你我之上,但是又聾又啞卻能聽的見說的出。”蕭亙錦眼眸一冷,卻停住不言。
白劍飛卻完全明瞭了:他說的那個人不是異如雪又是誰?可是能指使他做事的人也只有一個人,那人便是雅紫竹!
“我去問個清楚。”白劍飛驀地站了起來,卻被蕭亙錦一把抓住:“且先坐下聽我把話說完。”
白劍飛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
“落落因為不肯對方要挾,自動跳崖。”蕭亙錦嘶啞著嗓音,濃郁的眼裡是深深的悲傷和悔恨。
“什麼?”白劍飛再次站了起來,臉色再次蒼白,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紫竹她——”
“這些事情他們自然是要瞞了你的,白兄不要介懷。”話是這麼說,蕭亙錦眼中譏誚的味道卻是絲毫沒有掩飾。
“好在落落福大命大,也算的上是有驚無險被手下救了回來。”蕭亙錦緩緩說道,神色卻是明顯一緩:“而奇怪就奇怪在那淳于宣回到王府後一直閉門不出,等他再次出門的時候,卻已經忘記了落落的存在,而且天朝太后也為他指了兩門親事,宣王爺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
“怎麼可能?”白劍飛皺皺眉頭:“淳于宣對落落的感情絲毫沒有作假,他怎麼會輕易的忘記了落落呢?”
“是啊,這也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蕭亙錦輕輕點了點頭,緩緩說道:“你我都是知道的,那宣王爺對落落的心不比我們少多少。”
白劍飛複雜的看了一眼蕭亙錦,他這話一出,白劍飛就明白自己的那點心思根本沒逃的了蕭亙錦的眼睛。事實上,蕭亙錦對落焉的感情又何嘗逃的過白劍飛的眼睛呢?那些在青鳥小棧的日子裡,朝夕相處,雖然嘴上不說,可是眼睛卻是騙不了人的。
“那麼,落落知道了這件事情,怎麼能承受的了?”白劍飛心裡一痛,無盡的酸楚如波濤般氾濫開來:“她愛的是那麼深,那麼沉,這樣的打擊她是怎麼挺過來的?”
“白兄說的極是,落落,險些沒有醒來。若不是耶魯柏信鷹傳書,蕭某人仍不知落落正需要我來救命。”蕭亙錦說到這裡,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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