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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阿城說,淳于宣一定會拼命去救他心愛的女人,而我,居然就是他心愛的女人?
我居然成了淳于宣的軟肋?
而我,居然還是他的宿敵?
不,是沈碧柔,不是我,我是落焉,不是沈碧柔!
“義父,我們沈家是堂堂正正的大將之後,做事定要光明磊落才對的起曾祖的名號。我說的,可有道理?”我靜靜的說道,似乎只是在講一個故事般平靜。
沈宜點點頭。
“那麼,如果乘人之危要人性命,算不算是光明磊落?”我緊緊盯著沈宜的眼睛。
“這——”沈宜遲疑了,我要的就是他的遲疑!
“義父放心,淳于宣極鍾情於我,將來取他性命並非難事。”我說出自己的打算:“何況剛才他救過我,有恩不報非君子,柔柔不想壞了曾祖父的清譽,倘若有天柔柔不能手刃仇敵,還請義父取柔柔性命,以慰祖父在天之靈!”
“柔柔——”沈宜痛苦的閉上眼睛:“你果真對這斯動了心?”
“義父!柔柔只是想報答這次恩情,如果義父執意要殺王爺,那麼,柔柔只好先走一步!”說完,我從懷中再次掏出匕首緊緊的壓在脖子上,我的決絕令兩個人大吃一驚!
“不要!”淳于宣嘶啞著嗓音說道:“落落,算我求你,別做傻事!沈宜快奪下她的刀,刀上有劇毒——咳咳——”
沈宜作勢要搶,我乾脆壓緊了匕首,鋒利的刀刃下就是我的大動脈。如果沈宜再走一步,那麼我馬上便會血濺五步!
“柔柔,你這事何苦呢?老奴答應你就是。”沈宜痛苦的後退幾步:“我們沈家只剩下你這點唯一的骨血,老奴無能,無顏面對先祖的囑託,又愧啊!”說吧,老淚縱橫。
“義父!”我跪坐在沈宜的面前,不僅僅是為了替沈碧柔跪謝他的養育之恩,更是對一個對主人極為忠誠的老人的尊敬。無論在哪個朝代哪個年代,這樣的老人永遠值得我們所尊敬。
“柔柔對不起您,但請您務必放心,柔柔一定會給您一個解釋!”
“小姐快起來,老奴承受不起小姐的這一跪。”沈宜連忙躲閃到一旁不肯受我這一跪:“小姐,老奴會等您的解釋,無論什麼時候您都是老奴的主子,永遠都是。”說到最後,話音裡隱隱的蒼涼讓我產生一種不好的感覺。
“義父,不管如何,請一定保重自己。如果您當我是您的小姐,那我就用小姐的命令你好好的活下去!”我未雨綢繆,我真的很擔心他會揹著我去刺殺淳于一族,畢竟除了淳于宣外還是有很多的親族的。而沈宜的刺殺只能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失敗,而失敗的最終結局無非是瞭解他的性命。這,絕對不是我所想見到的。
顯然,我料對了。
“小姐,何苦如此為難老奴?既然小姐不願意替祖上報仇,那就由老奴完成就是。”沈宜背對著我,想必在極力隱藏眼裡的淚水。
我站了起來,輕輕依偎在沈宜的肩膀上:“義父,柔柔求您,可好?”
沈宜顯然動作僵硬了,機械般的轉身,果然,剛才他已經哭過了。
“好,老奴答應小姐,老奴還是那句話——等小姐的解釋!”沈宜回頭看了一眼仍舊虛弱的幾近昏迷的淳于宣,道:“小姐快帶他離開吧,我想,馬上就有第二撥刺殺的人要到了!”
我一愣,快步回到淳于宣面前,仔細觀察,他的瞳孔已經開始放大!糟,看來毒性開始攻心了!
來不及解釋太多,只是衝沈宜點點頭,艱難的攙扶起淳于宣,蹣跚的離開了原地。
背後,沈宜複雜的目光看著我跟淳于宣的背影漸行漸遠,也許,我剛才的話起作用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看月光已經月上中天了,想來,大概是上更時分了。可是淳于宣的傷勢非常的重,恐怕無法堅持到天亮,而天不亮就無法為他抓藥療傷。何況,十天之內他是無法運動療傷的。怎麼辦?怎麼辦!
胡亂的擦把臉,路上的荊棘劃傷了我的手臂,斑駁的血跡星星點點,有幾滴滴到了淳于宣的臉上,映著他蒼白的臉上格外的妖異。
遠處,貓頭鷹淒厲的叫著,讓這個月夜格外的神秘。
老天,如果能讓淳于宣挺過這一劫,我,落焉,情願永遠不回現代!
似乎,老天聽到了我的禱告,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讓我發現了一處荒蕪的山洞。即便是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