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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我做選擇,我寧肯選擇你安全。落落啊落落,你可知你在我心裡的位置已經超過了所有的一切?功名利祿我從不缺,卻獨獨缺了一個你!為何你總是對我拒之門外?無妨,我會讓你動心的,無論何時!
三天後的比賽會有很多人盯著你,不光是白家的傳人,西岐的高手,還有兩股隱形的勢力正虎視眈眈。這場比賽下,波濤洶湧啊!
可是令牌究竟在誰的身上呢?既然落落的身上並沒有令牌,那麼,陪嫁的那塊令牌莫非是贗品?
妖媚的眼眸一冷——:“來人,傳沈宜來見本王!”
沈宜匆匆趕到。
“見過王爺。”沈宜恭敬的垂手站立在一旁。
“你義女身上的令牌你可親自驗看過?”淳于宣潔白如玉的手上端著一杯美酒,此刻正歪坐在榻上享受著米兒的水果。
“回王爺,不曾驗看過,下人將令牌送上的時候便順手塞到了陪嫁的嫁妝裡了。怎麼?這令牌——”沈宜頗驚異的問道:“莫非是假的?”
妖媚的眼睛斜斜看向沈宜:“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是假的?”
“老臣只是猜測。”沈宜連忙低下頭。
“本王不希望任何人對我有所隱瞞。當然,我也不會輕易懷疑我的臣子對皇室的忠心。”淳于宣喝下杯中的美酒:“你下去吧,有什麼訊息趕快報上。”
“你覺得他值得相信嗎?”待沈宜退下後,淳于宣轉頭問一邊服侍的米兒。
“奴婢不能參與朝政大事。”米兒垂下眼睛,細心的為他剝好葡萄送進他的嘴裡。
“這不是朝政大事,你說說看。”淳于宣溫和的笑道。
“五五分。既不能全信也不能盡數懷疑,奴婢想,沈大人也許真的不知道真正的令牌長的什麼模樣。”米兒淡淡的說道:“也許令牌只是一個幌子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也許令牌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令牌也許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比如說世代家主傳承的東西,更或者是家族裡的什麼圖騰,更或者僅僅是幾句簡單的口訣。令牌的真正作用恐怕只是用來混淆視聽的吧?
畢竟,從來沒有人真正的見過令牌究竟是什麼樣子。
淳于宣贊賞的看著米兒:“米兒還真是聰慧呢!走,我們去看看美食大賽準備的怎麼樣了!”
某處假山。
白劍飛一個閃身躍上假山後隱在了一個乾涸的水洞中,裡面已經有人在等候了。
“見過家主。”那人見白劍飛到了,趕緊行禮。
“不必多禮,一切都準備好了嗎?”白劍飛沒有任何感情的問道。
“一切都已準備妥當。到時候只需要沈碧柔的鮮血就可以開啟洞門了!”
“嗯,注意不要傷害到她!”白劍飛猶豫了一下,補充道:“必要時誘騙她到一處隱秘的地方,只取一點夠用即可。”
“是。”
落落,對不起,對不起!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落落,忘記我,好嗎?
白劍飛交代完悄然回到客棧中,此時所有的人都已經睡下了。白劍飛悄聲回到房間,在進門的剎那頓時發覺房中有人!
“你回來了。”我柔柔的問出了聲。
“落落——?”白劍飛非常的吃驚,但仍鎮靜的點燃了蠟燭。
“你去哪裡了?我到處找你,最後只能在你房裡等你回來。”我有點無助的看著他:“我睡不著,想跟你說說話。”
白劍飛似乎鬆了口氣:“是因為比賽的事情?”
“嗯,突然心神不寧起來,似乎註定要發生點事情似的。”我笑,笑的同他一般的溫和:“你信不信第六感覺?”
“不信。”白劍飛溫柔的看著我,坐在了我的對面:“別亂想,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一切有我。”
“可是——我的心裡真的有種不安的感覺呢!”我央求的眼神看向他:“晚上可不可以看著我睡?我害怕!”
“我去叫白靈、青靈來陪你吧!”白劍飛說著就要起身,衣服的下襬卻被我緊緊的拉住。
“算了,我還是自己睡吧。夜了,你也休息吧。”長嘆一身,幽幽起身,離開了白劍飛的房間,白劍飛複雜的看著我,似乎欲言又止。
比賽這一天終於還是到來了,儘管那天天氣似乎不錯,秋高氣爽,可是我的心頭還是藏著一絲的陰霾,我自己都說不出原因,只是感覺一定會出事。究竟是我出事還是比賽出事,我也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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