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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澤。可見,剛才他分明練功去了。
我淺笑:“蕭朗,你這個樣子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少女呢!”
“落落就是喜歡說笑。”蕭朗低低的嗓音閃過一絲的溫和:“落落,你這次比賽可真有信心?聞聽其他字號可都是卯足了勁的,號稱必勝呢!”
“是衝著三大美女的分上才那麼拼命的吧?”我淡淡的微笑:“蕭朗可也喜歡那三大美女?我為你爭取來可好?”我狡黠的衝著他笑。
“落落——”蕭朗難得的臉紅:“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待你了。你明知道——”
“剛才你去練功了?”我故意轉開話題,對他,似乎很害怕提及某個話題。
“是。”蕭朗臉上又是一紅。
“那你可真夠用功的,可是你又不是將軍又不是士兵,又不是黑社會,那麼拼命的練功做什麼?用來吸引小姑娘的眼光?”我笑的很猥瑣。
落落啊落落,你哪曉得我練功的目的是為了讓自己暫時忘掉你的模樣?你可知剛才的你已經完全的烙進了我的心扉?
“不是。我不想吸引任何人。”蕭朗老實的辯白:“落落,先聽我說,別總是打岔——”
“好,你說吧。”我靠在椅背上,懶散的蜷縮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吃著白靈為我準備的話梅。
“我有種預感,比賽那天會有人對你不利。”蕭朗平靜的話裡聽不出任何的感情。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不好躲呀!”我微皺眉頭,我已經被追殺過兩次了,萬一再給我來上一次,這次能不能僥倖逃脫可就難說了。
“蕭朗,你實話告訴我,你也知道我身上藏有令牌一事麼?”思索再三,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是的。一開始就知道。”蕭朗並沒有避諱:“但是,我相信你身上沒有。”
“傳言真害死人!”我揉揉眉頭,嘟囔道。卻沒有看到提到令牌時蕭朗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我也奇怪訊息是如何放出的,不過,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急於澄清,而是要對外界宣稱令牌在你的手上,但是隻有你自己知道。”蕭朗平靜的說道。
“什麼?”我跳了起來:“你瘋了!現在我躲都來不及,居然還要宣稱令牌在我的手裡?那樣我不被人亂刀分屍才怪!”
“你想,即使你現在澄清有誰會信?如今的你百口莫辯,還不如將計就計宣稱令牌就在你的手裡,但除了你有開啟秘訣外沒有人掌握開啟的秘訣。只有對方投鼠忌器,不至於傷害到你的性命!”蕭朗不急不慢的解釋道:“必要的時候可以弄個假的令牌然後讓對方故意搶走,然後——”
看著我聚精會神的樣子,蕭朗微笑道:“然後你再對江湖上宣稱對方連令牌帶開啟秘訣都偷走了,那樣,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轉向那個偷你‘令牌’的傢伙,這樣你就安全了。”
“好辦法!”我眼前一亮:“這樣,誰都不會想到是我搞的鬼,還以為真的東西已經被人偷走。”
“我花了三天為你鍛制了一把匕首,我已經淬了毒,你就用作防身吧。”蕭朗遞上一把精巧的匕首,大小不過巴掌大,卻精緻的很。
把刀出鞘,刀身湛藍,顯然是劇毒。刀背很薄,想來是貼身收藏的。仔細的把玩後,我突然想到了一點——
“蕭朗,能不能再加工一次?”我笑眯眯的開口,因為我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你要加上什麼?”蕭朗低而溫和的嗓音聽著真舒服。
“我想加上一道深深的凹槽。”我篤定的說道:“這樣放血的速度會增快,即使對方有解藥,可是不過十分鐘左右他的血就會流光,即使是勉強止住血,恐怕也無法戰鬥了。”
“你真是個小妖婆!”蕭朗微笑著罵了我一句:“這只是給你防身的,你以為是用來打仗的?這上面的毒普通人是無解的,根本用不著放血。”
“不嘛,我要嘛!”我撒嬌:“我就是要加血槽嘛!”
“好吧,那我就給你加上。”蕭朗無奈的看著我,眼神裡卻無法掩藏住他獨特的寵溺。
“謝謝你。”我忽然微笑:“有你在我的身邊,我就很安心呢!”
我很壞,是麼?我明知道他對我的好感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卻還一直利用他對我的好。我是個壞女人?是吧,就是個壞女人!壞,就壞吧。雖然他很優秀,我也很喜歡他,但那只是哥哥式的喜歡,如果有一天他不在我的身邊,我想,我也是會難過的。神啊,請原諒我小小的自私吧!
蕭朗,只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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