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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料到真實面目的我也是一個美人吧?
“麻煩你了。”我微笑道,以前都是我準備早餐的,現在有了琴清,無形中三餐的任務就交給了她。顯然,我們兩個都很滿意她的廚藝。
眨眼竟然又是一個月。山上下了兩次雪,厚厚實實的壓滿了整個山脈,遠遠望去,一片茫茫。白雪下的山脈曲線玲瓏,竟然不期然的讓我想起了毛主題的一首詩詞《沁園春。雪》。
“我們那個朝代曾經出現一個偉人,叫毛澤東。”我微笑著對站在我身後的兩個人說道。淳于宣的傷勢已經好了九成,等雪一化我們就能順利的走出這個小鎮了。琴清的腳還是有點瘸,也是,傷筋動骨還一白天呢。
“他不僅是個偉大的政治家、軍事家,還是一個書法家,文學家。”我繼續說道:“他帶領著貧苦的農民階級走過了兩萬五千里長徵,開創了一個新天地。”說完,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淳于宣,他們的封建社會是必然會被資本主義推翻的,雖然那將是很遙遠的事情,但卻是必然。
“數天下英雄,還看今朝!”我慢慢的吟誦完,淳于宣的眼裡閃過一絲的異樣。在我解釋完唐宗宋祖與成吉思汗後,淳于宣妖媚的眼神一閃,裡面是滿滿的王者氣息。
琴清似乎對我們的談話很茫然,我們說的什麼她根本沒有聽進去,即使聽進去又能怎樣?她所站立的角度與我們不同,我們的高度是她說無法企及的。
“落落,你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讓我如何捨得放你離開?”當那晚我暢快淋漓的哭過後,我就告訴他我要回去。
我微笑,緩緩道:“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對不對?”
“不錯,陌生又熟悉!”淳于宣低低的重複著我的話。
“琴清,你去看看水池裡的魚是否咬勾了?”
“嗯。”琴清點點頭,飛快的回了山洞,外面確實有些冷。
“你有話單獨對我說?”淳于宣微笑著站在我的身邊,為我抵擋寒風。
放任自己靠在他的身上,低低的說道:“只有一句話:善待你的臣民。我不是以一個政治家的高度說這句話,而是以一個看透歷史的人所站的角度而說。我們的古人曾說過一句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抬頭看向淳于宣的眼睛:“天朝的體制太過霸道了,對待臣民就像對待自己圈裡的羔羊,那,有點不公平。雖然在目前他們不會做出任何反抗,可是一旦遇到天災人禍朝廷的力量不能觸及的時候,必然官逼民反。”
淳于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落落,要知道,天朝的體制是一千多年流傳下來的,根本不是一兩個人所能改變的。”
我嘆息道:“我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有生產力達到一定的水平才能推動整個社會的程序。罷了,罷了,我們不過是滄海一粟,我這是操的什麼心呢!”
“話也不能那麼說,至少天朝的法律可以略做修改。”淳于宣發現我有點洩氣,趕緊為我打氣:“在天朝,不管是皇帝還是王爺,都有權修改一些法律。當然,作為皇帝和王爺的正妻也是享有一定的特權的。”
“什麼特權?”果然,這個訊息引起了我的好奇。
“比如說,一些赦免大權一些民間的活動等等。”淳于宣冥思苦想,天朝只有一個皇后卻還沒有王妃,而皇后是個典型的賢妻,大事小事不概不問,每天問安後便安靜的躲在宮裡做自己繡活。所以,淳于宣也想不出作為天朝金字塔頂端的三個女人能有什麼樣的具體權利。
“也不錯。至少作為活動的發起人,天下恐怕沒有人不給面子。”我真的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了,如果我跟皇后太后搞好關係,那麼我的一些專案不就可以順利上馬了?白花花的銀子,我來啦!
一想到這裡,我興奮的說道:“以後回去介紹我跟皇后認識好不好?”
“好!”淳于宣一臉的興奮,他的興奮跟我的興奮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要好好規劃一下我的生意,嗯,需要招聘一些有才能的人才行,不然忙不過來的。”我嘀嘀咕咕的說著,轉身就往山洞走,閃下淳于宣在身後搖頭苦笑。
“啊——”一聲淒厲的叫聲突然從山洞響起。
不好,琴清,出危險了!
淳于宣果然輕功了得,一把抱起我,瞬間到了山洞。
琴清此刻正坐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腿上的棉衣已經被鮮血滲透。
“糟了,她要生了!”我大吃一驚,現在我們三個人,一個男人,一個沒生過孩子的女人,一個疼的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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