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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建的這麼簡陋吧?若說是臨時挖的吧?看著壘徹的石牆,想必也有些年頭了。不會是用來殺人的吧?
我機靈靈打了個寒戰:這個竇念同到底要幹什麼?我一無錢來二無色,搶劫誰都比搶劫我來得富裕吧?再說我跟他又沒有深仇大恨,至於害我性命麼?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終於轉到一處寬闊的所在。這是一間石室,製作的很簡單,只有一桌一凳一書一盒而已。
竇念同從盒中拿出一樣東西,頓時滿室光華,亮如晝天。
我睜大眼睛:“夜明珠?”
“落落好眼力。”竇念同微笑道。
“可是你帶我來這不是單純的讓我看夜明珠的吧?”我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是。”竇念同從懷裡掏出一方手絹擦了擦本就很乾淨的凳子上,示意讓我坐下。然後翻開了那本書。我這才瞧出這本書的蹊蹺之處。說是本書並不準確,準確的說應該是書樣的機關。
就在書的中間藏著一個小小的暗格,輕輕按壓下去,升上一個黑呦呦的鐵盒。竇念同在四周看似隨意的摁了幾下後,盒子自動開啟了。
盒子裡空空如也。
我再次疑惑了,給我看一個已經空了的鐵盒?他到底想說什麼?
“不覺得這花紋熟悉麼?”竇念同讓我走近仔細打量這個盒子底部的花紋。
我仔細看了看,還是搖了搖頭:“並不熟悉,我從來沒有見過雕刻如此驚喜的東西。”
“你再想想?使勁想想?”竇念同有點急了。
“真的沒見過嘛,這怎麼想?”我也有點著急,費了半天功夫,就為讓我看一個盒子的花紋?
“真的沒見過?”竇念同明顯的失望了。
“念同,這是什麼東西,至於這麼神秘麼?”我奇怪的問道,看他如此緊張的模樣,應該不是一般的物品吧?
“落落,你在路上可曾被人追殺過?”竇念同試探性的問。
忽然,我想起來了!那個綁架過我的黑衣人曾詢問過什麼令牌的事情!
天!不會是說,全天下的人都以為那令牌在我的身上吧?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竇念同:“你怎麼知道?”
竇念同給了我一個果然如此的神情,道:“想必他們就是為了你身上的東西而追殺你的!”
我還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外界傳言你的身上攜帶著一個開啟寶藏的鑰匙,也就是一塊玄鐵令牌。江湖中傳言:得令牌者得天下!”竇念同進一步解釋:“這個盒子便是曾經呈放令牌的機關。是令牌的主人親自打造的,除非用特定的開啟手法,否則,五步之內無人生還。”
我暈!這雷也轟的太大點了吧?居然讓我趕上了江湖中最無聊的寶藏追殺案?我雖然財迷,可還沒到不要性命的地步!
我趕緊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掏了出來,除了衣服外,手絹、胭脂等等通通倒在了桌子上,急切的說道:“你看看,我身上就這些東西,哪有什麼狗屁令牌?是哪個該殺的傳出去的訊息?如果我真有令牌不早就發財了?”
“是啊,我也在奇怪這件事情的起源呢。既然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令牌的存在,他們怎麼就確定一定在你的身上呢?”竇念同同樣迷茫的神色看起來並不像是做假。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我絲毫不肯放過他。
“落落,你忘記了?我可是四大公子之一,江湖上沒有什麼事情能瞞的過我的。”竇念同微笑道:“連你被追殺過幾次,是何人所為我都知道呢。”
“哦?那你說,是誰追殺的我?”我好奇心頓起:“你不會也想要那個勞什子令牌吧?”
“瞧你說的。我若是稀罕那個令牌,早就將你綁起來詢問下落了。”竇念同輕輕敲了一下我的腦袋:“追殺你的人是來自西域的神秘高手,似乎應是西歧國的高手,不過他們在追殺過你之後便神秘的消失了,想來已經被人滅口了。”
我寒凜凜的打了個寒戰:居然已經牽扯到國家上了?但凡發生這樣的事情,都不能善了。這事,確實棘手的很!我也很想交出令牌,問題是我根本不知道那令牌是什麼樣子,在哪裡!倘若我早知道那令牌的模樣,別說跟我搶,我自己丟都來不及呢!這可真真是應了那句懷璧其罪了!
“你真的就不想要?”我斜睨。
“呵呵。如果為了一個不知是否存在的寶藏而弄的家破人亡,你說,這買賣我會做嗎?”竇念同點點我的鼻子,有點寵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