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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但仍舊堅持的著站在了大帳中。
“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那麼難看?”淳于宣擔心不已。
“中游的那些百姓瞬間被人殘忍殺害,只留下了一個活口。”落焉心中一痛,身子一個搖晃,再次險些摔倒。
“是何人如此殘忍?”淳于宣妖魅的眼睛猛然一眯:“如此毒辣的手段,想必不是一般的山賊所為。”
“我也是這樣想的,那個孩子的父親說,臨死前似乎看到對方手上有著蓮花的刺青,還說什麼奉了上天的旨意,真是不明白對方究竟是什麼身份的人。”落焉靜靜的說道:“那些百姓,多麼的無辜。”
“荷花刺青?”淳于宣臉上也是一陣茫然:“落落,放心,我會給那些百姓一個交代的。可這眼下——”
“我都聽見了。”落焉低下頭,坐在了淳于宣的身邊:“那些滾木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汴河呢?”
“唉,這你有所不知,汴河上游正是一片繁茂的森林,想必是毀林開田的百姓無意堆積在河邊的,一遇暴風雨,泥土坍塌,滾木也隨著掉入水中了。”淳于宣嘆息一聲,他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最近的河水氾濫的越來越厲害。
落焉連連苦笑,破壞了植被的汴河!又是破壞環境後的自然報復!
“你放心,已經派人去疏理了,想來,這些滾木還不至於堵塞豁口。”淳于宣安慰道:“看起來你很疲憊,要不要休息一會?”
落焉搖搖頭,道:“還是再等等吧。至少也要等汴河下游的水位降下來再說。”落焉一直很擔憂下游的堤壩,不僅年久失修而且極不穩固,甚至幾處地方已經出現了窟窿。如此豆腐渣工程,怎麼能抵擋的瞭如虎嘯一般的汴河?
“也好。”淳于宣點點頭,將落焉的頭輕輕放在自己的懷中。
第八十五章 汴河十日之第六日
由於疏導的及時,那些滾木並沒有影響到豁口洩洪,而且下游的水勢也平穩的過渡。落焉和淳于宣終於鬆了一口氣。
小謹不知道何時忽然醒來,卻見床邊趴著一個女子,濃郁的眉,長長的眼睫毛如小扇子般緊緊的貼在下眼瞼,高直的鼻子配上薄薄的兩片唇,古銅色的肌膚閃著迷人的光澤。
小謹輕輕了動,卻還是驚醒了半睡的伽瑪。
“你醒了?”伽瑪微笑著看著小謹:“餓不餓?我給你拿吃的來?”
“我不要吃東西,我要爹爹我要孃親!”小謹不過是八歲的孩子,還是一個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孩子。
“乖,聽話,姐姐給你拿吃的來。”伽瑪心中一痛,何其相似的痛?唯一的區別就是小謹是死別,而她卻是生離!
“姐姐,我要孃親——你給我找孃親好不好?”小謹眼淚汪汪的看著伽瑪,小嘴一扁,淚水如決堤的汴河,紛湧而至。
“小謹,你是不是個好孩子?如果你爹爹和孃親看見你這麼傷心,會不會難過?”伽瑪細心的為他擦掉眼淚:“小謹,該長大了,因為小謹還要為爹爹和孃親報仇的,對不對?”
小謹的眼神漸漸的變了,抽噎聲忽然消失,唯有兩頰的淚痕告訴別人他曾經哭過。
“姐姐,我要為爹爹和孃親報仇!”小謹握緊拳頭,眼中卻是堅定的信念。
“小謹真乖!姐姐會幫你的。”伽瑪笑了:“可是不吃東西怎麼學習武藝為親人報仇呢?”
“嗯,我要吃!我要學武藝,我要報仇!”小謹狂熱的目光已經漸漸取代了那個童真可愛的小謹,正如遺失了天真活潑的伽瑪一般。
伽瑪忽然失神,自己如此教導小謹,是對還是錯?會不會因為自己心中的仇恨而誤導了小謹?不管了,如果連父母的大仇都不能報的話,那,還算是人嗎?
一想到此,伽瑪依然堅定的抱起小謹,走出了大帳。
“報——”一名軍士忽然出現在大帳中,渾身的泥水。
“稟王爺,下游忽然決堤——”
“什麼?”淳于宣大驚,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被動了,總是怕什麼來什麼。
“加派一千人,務必堵住缺口!”淳于宣臉色陰沉的可怕,軍士得令後馬上退出了營帳,實行他的號令去了。
“恐怕我們也要親自走一趟了。”落焉在他的身後嘆息道。
“是我,而不是我們。”淳于宣極其認真的看著落焉:“你乖乖在大帳中等我回來,我不希望回來的時候卻見不到你身影。”
“你覺得我放心你獨自前行嗎?”落焉苦笑:“難道你就不怕我揹著你偷偷的去?”
“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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