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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年的水患——”淳于宣嘆息一聲,緩緩道:“我們的儲備金現在有多少?過幾天,就動用儲備金吧,安置這些災民花費的銀兩恐怕要挖空整個國庫了,我們也該為皇兄分擔點負擔了。對了,念同他們有訊息了嗎?”
“回王爺,小兒與王妃已經在歸來的途中了,老臣已經跟狼國打過招呼了,換人不換車,連夜趕路。想必十日之後便能抵達京都。”竇植一臉的驕傲,竇念同在狼國的表現很快便傳回了竇植的耳朵,他的確為他的兒子感到驕傲,非但沒有任何紈絝子弟所有的習氣反而兢兢業業、恪盡職守,這,讓竇植竇老爺子十分的滿意。
淳于宣點點頭,嘴角不自覺的噙起一抹微笑:若是落落在,她會有什麼好辦法呢?
“派人,儘快加固下游河水的大堤,所有人工費用不得拖欠!還有,儘快疏散老弱病殘,不得延誤!”
“是,老臣這就去辦。”竇植拱手退下,淳于宣看著那肆虐的河水逐步侵城掠地,心裡一陣焦躁。
“王爺,不好了,中游的大堤忽然決口了!”一名將士渾身是泥的跑了過來,見了淳于宣一下子跪倒在地,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中游的百姓死傷無數,王爺,末將願以死謝罪!”
“好了,現在不是講究誰死誰活的時候,本王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馬上帶人去疏散百姓、堵截河水。若是無法堵截,不妨將河水引到附近的河道中。”淳于宣平靜的說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末將遵命!”那名將士拼命從泥水中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淳于宣緊皺眉頭,站在汴河的全圖前靜靜的思索著什麼。
忽然,又一名將士連滾帶爬的進來:“稟報王爺,下游中的百姓不肯離開,我們無論是利誘還是威逼都無法奏效!”
淳于宣大怒:“一群飯桶!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他們不走你們不會背、不會抗麼?”
“屬下——”士兵諾諾的開口:“裡面有很多老人孩子,屬下害怕過分搬動會傷了他們。”
淳于宣強壓怒氣,冷冷道:“那要不要本王親自去背?親自去抗?”
“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辦!”那名士兵又急匆匆的跑了回去。
淳于宣哀嘆一聲:今年怎麼給我找了個這麼難纏的差事?往年那些治理河道的官員都幹嘛去了?
忽然,一聲霹靂,豆大的雨點劈天蓋地的砸了下來,淳于宣站在營帳中看著天色,不禁暗暗焦慮:雨已經開始下了,中游的堵截工作恐怕不會順利了。而下下游的百姓卻不肯疏散,這如何是好?
淳于宣暗歎:若是讓我治理江湖,本王當仁不讓,可是這治理河道卻真是空有一番力氣卻無法下手!
“報——”一名兵士再次衝入營帳:“稟王爺,中游水段再次決堤,河水浸沒了附近的三個村莊,恐怕無人生還。”
“再探,派人營救、堵截!”淳于宣簡單的下了命令。在兵士走後,淳于宣進帳換了一身便服。
在仔細的研究了地圖之後,淳于宣果斷的命令道:“傳令下去,汴河下游方圓五十里的土地不得有一個百姓滯留!否則,提頭來見!”
“得令!”一名將士抱手退出。
“王爺,老臣已經將銀兩準備妥當了,現在正在搭建帳篷,想必明日便可入住。您看,我們是不是也——”竇植試探性的開口,今年的水勢極為兇猛,恐怕兩日後這裡也將成為一片汪洋。
“嗯,看看再說。”淳于宣點點頭,又道:“往年都是誰來治理這汴河?”
“往年都是有水道司的官員來治理的,只是今年水道司的司屬大人秦大人告病,而水道司的其他官員多為烏合之眾,根本無法擔當治理河道的重任。唉!秦大人為國為民操勞了三十多年,早已經是外強中乾。前日秦大人上書皇上要求治理河道,可是他連床都起不來怎麼還能治理河道呢?”竇植嘆息一聲,緩緩說道。
“哦?那麼水道司就養著那群廢物?”淳于宣怒氣漸生:“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朝廷拿著白花花的銀子養著他們,他們就連這點作用都起不了?真是混賬!”
“王爺息怒!皇上何嘗不知?只是河道司的大部官員多屬皇親國戚,皇上也很為難啊。”竇植憂慮的說道:“老臣擔心長此以往,將會動搖國本呀!”
“嗯。”淳于宣低低的應了一聲,忽然心生僥倖:幸虧當時自己選擇的是江湖而不是江山,否則現在頭疼的人就是他了!
“竇大人可有合適的人選?畢竟本王對這治理河道也是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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