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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的臉色——”米兒關切的看了我兩眼,嘆息道:“若是青靈妹妹在就好了,有她的照顧,主人也不會如此的勞累。”
提到青靈,心裡一痛。那個淳樸的青靈、勤勞的青靈、直爽的青靈、可愛的青靈,彷彿昨天還在我的耳邊絮絮叨叨說個不停,彷彿剛才還在我的面前憨厚的笑著讓我穿上她親手縫製的新衣。青靈,你就這麼走了嗎?
緊閉雙目,卻抑制不住淚水滑落,淚珠順著面頰密密砸下,溼了我的衣衫,我的青絲。
米兒一陣慌亂,不過是無心一句話,卻引得我如此傷懷,這讓米兒驚慌不已。
“主人,米兒——米兒惶惶開口道。
“沒什麼,我們歇息吧。”我儘量輕描淡寫的說,死者已去,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滿足她的要求和善待她的姐姐。
“你可知道青靈有個姐姐在王府之內?”我問道。
“未曾聽說過。”米兒仔細回想了一番,道:“即使青靈來到王府也不曾見她跟誰走的很親近過。是不是主人記錯了?”
“應該不會的。”我淡淡的說道,忽然想起我剛來到這個朝代的時候,白靈清清楚楚的說過青靈有個姐姐在王府中,似乎對淳于宣有著不小的敵意。可是,米兒卻說青靈沒有跟府裡的任何一個人親近過,但如果她真的有姐姐在府中,她怎麼會不去找她呢?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
算了,等回府之後再查吧,現在無論怎麼猜測都無法證實。
米兒為我解開了外衣,褪除棉衣,僅著小衫。
忽然,我胸前的玉笛一響,悠悠揚揚的聲音頓時嚇了我一跳!我並沒有吹奏玉笛,怎麼會突然響起?
米兒笑道:“定是王爺思念主人了。”
“你怎麼知道?”我好奇的取出玉笛,仔細的端詳。此時的玉笛仍舊低低的響著,似乎正在演奏一曲頗為哀怨的曲子。
“因為這玉笛是一對的,吹此只彼只響,吹彼只此只響。想必王爺正在吹奏著玉笛,所以主人的玉笛才會響。”米兒微笑著解釋,眼裡藏不住的羨慕和落寞。想來這玉笛她熟悉已久,卻一直沒有機會得到過。
也只有主人才配的上這玉笛吧!米兒暗暗的想。
我聽了,好奇心大起,於是也湊在唇邊,自以為美妙的吹了起來,我吹的極為簡單,就是我們21世紀孩子們耳熟能詳的《粉刷匠》。
吹完了,似乎停頓了一下,玉笛又響起來了,這回吹奏的赫然就是我剛才吹的《粉刷匠》,不過他吹的比我吹的好聽多了。估計在山洞的時候他就學會這首曲子了吧?
嘴巴咧到了耳朵根上,臉上的得意之色連我自己都能感覺的出來。這小子比我有天分的多嘛,想當年本姑娘學彈曲的時候學了那麼一點皮毛,現在只能勉強把握高低音,若想吹奏的優美一些,估計還得花費個十年八年吧?他不過是聽過我唱過一回,然後又蹩腳的吹了一回曲子居然便已掌握了基本的旋律。不知道是心靈感應還是什麼,我居然能感覺的出淳于宣此時得意的神情和妖魅的眼神中深深的懷念。他,也在懷念山洞的那些日子嗎?
宣,你在哪裡?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才能回去,你現在在做些什麼呢?
笛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我就那麼呆呆的看著玉笛,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在另一個地方,淳于宣正躺在床上,手握玉笛,酣睡正香。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手裡緊緊的抓著玉笛,夢迴天朝,與我深愛的男人一起縱馬馳騁。
此時,太子府的燈光盡數熄滅了,唯有蕭亙錦的房間依舊燈火通明。
蕭亙錦盤坐在自己的大床上,面前擺放著一張畫著卡通畫的他。
落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要娶了別人,今生與你真的就沒了緣分了嗎?清晰的記得,往昔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你的笑,你的壞,你的調皮,你的可愛,還有你那數錢時的眼。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上。
你說,你已經有了愛的人,如果當初我早點說出自己的心意,你會接受我嗎?
真的很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回避著自己最真實的感覺。我只是在怕,害怕愛上你,害怕愛上你後會不顧一切的放棄所有的一切帶你走。可是,我還是沉淪了,不是嗎?你的魔力真的太厲害了,我無法逃避,也不想逃避。
就那麼的愛上了你,就那麼的沉迷在了你的笑容裡,就那麼的迷失在了心底的渴望中。一步步,沉淪,沉淪,不斷的沉淪。
原以為父皇的指婚會讓我打消對你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