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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把那塊碎石拔出來,哼了一聲,扔到地上,“這點小傷嘶不算什麼,我當然沒感覺。”
瞅著它腳上噴得跟迷你噴泉一樣的血柱,某朵抿了抿唇,僵硬的移開視線不再看它。
現在才發現皮卡丘這貨居然如此虛偽、如此矯情,裡裡外外都透著一股二勁兒,這作風,簡直太獨特了。
沒感覺?那你倒吸一口氣的“嘶”是幹嘛的啊?
“你確定你真的沒事?”不愧是正處級的神獸,血都快流盡了還若無其事,精神可嘉,但思想絕對錯誤。
為自己止血有那麼難為情嗎?面子比身體還重要,悶騷,絕對的悶騷!
貔貅的身體晃了晃,雲淡風輕地說道:“當然沒事兒,就是有點頭暈目眩。”
夭朵朵張了張嘴,好似想說些什麼,只是磨嘰了半天,最後意義不明地笑了一下,將目光又轉移到花錯身上去了。
皮兄,我覺得你這狀態就是不行了啊,你還硬撐什麼呢,難道還怕我笑話你不成?
死要面子活受罪,極品,絕對的極品!
之前那道士不停地慘叫,此時卻毫無聲息,腦袋軟趴趴地垂在胸前,而花錯就靠在綁著他的那棵樹上,身體左右搖擺,不知在哼著什麼,隨著他的動作,無數冰刃有節奏地往地上插。
就在這時,默然良久的貔貅緩緩開口道:“小九尾,瘋得不簡單。”
“然後呢?”夭朵朵點頭,等它的下文,皮卡丘走的是沉默寡言的冷酷路線,偶爾說句話,那正確率肯定是百分之百。
它說不簡單,那小狐狸的瘋病,肯定就複雜了。
“沒有然後。”貔貅冷哼一聲,高傲地說道:“別什麼都靠我,自己想去。”
“你”夭朵朵怒從中來,無語凝噎,眼泛淚光哀慼地看著它。
你玩我是吧?既然挑起了話頭,你就把話說完啊,有你這麼彆扭的神獸嗎?
我是你主人,你知道什麼,就不能坦率地告訴我嗎?
貔貅說完那一句話,死活不開口了。
夭朵朵心裡那個恨啊,但又不敢擺出主人的架子訓斥它,只能小小的腹誹幾句。
電影或者電視上經常有一些掌握重要情報的人,在臨死前都會被同伴抱著,嘮半個小時的家常,說我要死了,可是我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對不起我二舅姥爺的七外甥女,記得那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咱家的黑狗叫旺財。
然後吐出一口血,艱辛地說道:“那都是小事,我主要想和你說,這次我奮勇向前不顧艱辛,所取得的情報是咳咳他們的秘密是是是”
然後,頭一歪就死掉了。
你一輩子都別想聽到他們下面的話!
她現在特別佩服那些抱著屍體痛哭流涕的傢伙,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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