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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爺和眾兄弟都覺得邱析這套彩色斑馬衣裳,很具劃時代意義。
就這樣,邱析還容不得別人說他半分不是,誰一說他衣裳難看,他立馬和人急,就是自家公主也沒面子給。
他歡喜的女孩叫什麼,誰都不知道,不過都想著邱析的眼光如此與眾不同,大夥兒為數不多的好奇心紛紛發酵,冒出一個個沸騰的小泡泡,互相攛掇著晚上去聽牆腳,都很好奇邱析的心上人如何國色天香。
聽牆腳這樣沒品又麻煩的事兒,某朵自然是不願意乾的,但是以花爺為首的幾位花樣美男的情商也不比她低,她不願乾的事兒,也沒人願意幹。
於是,這天傍晚,小書房的骰子“嘩啦啦”響成一片,花爺右手五指抓著黑色的牛皮骰盅,手腕在空中翻動,發出一陣節奏錯落的敲擊聲。
“譁——”
隨著骰盅敲落在桌面上,一聲脆響,眾人面色紛紛認真起來。
花爺目光灼灼掃過眾人,意氣風發道:“煩瑣的咱們也不玩了,就來猜點數,輸的那個,今晚跟著邱析,他到哪兒,你就得跟到哪兒,明天和大夥兒彙報情況。”
在一片叫好聲中,付珩小聲提出疑問:“萬一邱析生氣怎麼辦?”
祝黎很是豪爽地大聲道:“別小瞧人家邱析,他才沒那麼小氣呢,咱們只是去瞅瞅他女朋友的模樣,又不是奪他老婆!”
“快點快點,甭浪費時間了,小心誤了時辰!”付珩和雷斬連聲催促。
就這樣,骰子在骰盅中敲擊著盅壁,發出一片片“嘩啦啦”的聲音,一個個年輕的聲音大笑大叫著,玩到興起,一波波聲浪蜂擁澎湃,幾乎要掀了屋頂,衝上九霄。
鳳帝不在,天鳳宮就是某朵的天下,她高興怎麼玩就怎麼玩。
也不知玩了多久,某朵拍案而起,眼前一張張陽光明媚的笑臉,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花爺翹著嘴角笑得好不得意:“朵朵,你又輸了,願賭服輸,咱們可是陪了你十二局,再不能放水了,邱析馬上就要出發,不快點跟上,錯過好戲可就虧大了。”
某朵狐疑望去,心裡還是有些掙扎,僥倖發問:“你們確定這骰子沒注水銀?”
就算她這段時間黴運當頭,也沒理由連輸十二局呀!
一聽此話,賭友們都表示憤怒,花爺隨手抓起一粒骰子,一眼白向她砸了過來,惡狠狠道:“朵朵,不帶你這麼無恥的,忒沒賭品了,不信你咬咬,自己賭術不精,還怨我們。”
木已成舟,掙扎無用,某朵強打起精神,艱難地和兄弟們打商量:“可不可以祝黎去?我這幾天身體不大舒服,腳軟得厲害”
祝黎是最喜歡八卦的,而且有做超級特工的潛質,他去絕對比她合適。
“朵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祝黎最近不知和誰學的壞習慣,一以這樣的句式開頭,就意味著連綿不絕的訓話,那訓話內容五花八門,從天上飛的、到地上走的,從看得見的、到看不見的,從很久很久以前,到很久很久以後,直說得某朵幾欲抓狂,人家這還是剛起了個頭。
一聽他說這話,就感覺五千只蒼蠅“嗡嗡嗡”地把自己包圍,某朵抱頭喊道:“停停停!要我去也可以,那我們重新賭過,但不能玩骰子,換一種方便快捷、一目瞭然的賭法!”
眾人默了,某朵不配合,大家也拿她沒轍,花爺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又看向兄弟們:“難道你們就真的不好奇嗎?”
又是一陣集體沉默,誰說不好奇,心裡癢得跟貓抓似的,但問題是派誰去呢,畢竟聽牆角這事不太名譽。
“老大,要不抓鬮吧?”祝黎沉不住氣了,小心提出建議:“誰抓中了誰去,事後不管是生是死都不得有怨言。”
某朵前一刻緊鎖的眉頭立即舒展開來,在座五個人,就五分之一的機會,誰會那麼黴催呢?
抓鬮者,即是以“這就是命”的論調來安慰自己,及搞定所有不同意見者的完美方法。
祝黎之所以這會兒腦子這麼靈光,並不在於他的隨機應變力,而是來自於他的親身體驗。
乙進甲的升級試,他就是有如神助般抓鬮,一抓即中,然後就在兄弟們或羨或嫉,或以眼殺之的眼神中,佔據了天才老大旁邊的那個位置,多虧花爺關照,升級試才有驚無險的透過。
“抓鬮嗎?也算是個辦法”花爺自顧自地點點頭,誰都不願做炮灰,又想八卦,那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很快,五張紙條寫好,然後揉做一團,其中三個“活”字,一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