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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忠貞不二,自死不渝。這畫是送給我師傅的禮物,青丘的狐帝就喜歡這些。所以,下次做菜別走了味,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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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夕陽斜照,煙霞漫天。
花錯把某朵從床上拉起來,半拖半拽地讓她一起去竹林散步。
朵朵一面剝枇杷一面咂舌:“你真不打算告訴我那個答案?”
花錯低頭從她手裡咬住一顆為她吃了一半的枇杷,大嚼特嚼一番,才道:“這時候告訴你也沒什麼用,我還不能確定,去了青丘見過師傅我再告訴你。”
某朵怔怔看著自己變空的手,隔了半天才喃喃道:“花爺,你這話說得我好不安。”
他沒回答,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她剛剝的那顆枇杷掉在了地上,深深地盯著他:“跟我有關嗎?”
誰知花錯悠閒自在地撿起她掉在地上的枇杷,剝了皮繼續吃,還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某朵無奈地輕嘆一聲,索性不問了,不說拉倒,我總有辦法知道的。
竹林邊有幾株細竹抽高,鮮嫩欲滴的模樣,花錯1用手摩挲著,忽然興起,在竹上刻了“花錯”二字,笑道:“回頭這根竹子長高了,我的名字大約也會隨著長高,叫別人知道這根竹子是我的。”
好幾年沒見他這般孩子氣,朵朵也有些好笑,湊過去在另一根竹子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得意洋洋:“那這根就是我的。”
他倆把靠著竹林邊上新長出的小竹子都蹂躪一遍,朵朵搶不過花錯,只好抱住最後一株竹子不放,飛快在上面刻下“夭朵朵”三個字,還沒來得及宣稱自己是主人,花錯便強行湊過來,明目張膽地在她名字旁刻了自己的名字。
“這根就是我們兩人的吧。”他握住朵朵揮上來的拳頭,忽然回頭對她微微一笑:“就算有一天我們都消失了,成灰了,總還是有痕跡證明一切存在過,不會所有一切都成灰的。”
朵朵別過臉不看他,心底不知是什麼滋味,鬼使神差,居然盯著竹子上兩人靠在一處的名字發起呆來。
是的,他說得不錯,就算有肉體隕滅的那一天,魂魄被忘川洗滌了,把這一世的痛苦美好盡數拋卻,這片竹林卻是他們存在過的證明。
青竹不會說謊,兩人並排在一起的名字便可勝過千言萬語。
她發了很久的呆,忽喜忽悲,一時心跳一時又頹然,竟有些如痴如醉。
或許真像花錯說的那樣,他想要她過一個女人該過的正常生活,事到如今,她自己也隱隱有這樣一種願望。
明知這樣的願望不可能,可期盼的心不是假的,她就這樣被來回拉扯,想要在幻想裡逃避令人痛楚的那面。
她才發覺自己仍然會幻想,想與他看著這片竹林越發茂盛,刻著兩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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